本来他是想用四维空间法则，直接用手穿透牛长生的脑袋，去取血核的。
那样至于可以给牛长生留下个全尸。
可是在这洞中，四维空间法则无法使用。
没办法，只能用剑气劈开他的脑袋了。
不过当劈开牛长生的脑袋之后，张凡却瞪大了眼睛。
只见本来应该存在血核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可以看到，那里还有血核存在时留下的凹坑。
可是血核却不见了。
看到这里，张凡心中是震惊不已。
也就是说，牛长生在没有血核的情况下，竟然还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要知道，血核对于修炼者来说，相当于是普通人的心脏。
修炼者可以没有心脏，但是绝对不能没有血核。
没有血核的话，他们连一秒钟都活不了。
这牛长生却在没有血核的情况下，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就相当于普通人在没有心脏的情况下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也太骇人听闻了。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