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秋风很大,哗哗哗的吹着。张燕又有准备,除了只带来了少量的粮食,还有少量的器械之外,却带来了许多的柴火。
在张燕的一声令下,士卒们有条不素的撤退。任由文丑士卒攻入大营,随即点燃了柴火,帐篷。
有柴火还有在秋风的吹动下,这偌大的营地立刻变成了一团火球,而张燕从容的率领山贼们离开了。
溜的飞快。山贼们不仅走山路如履平地,走在平路上自然是开火车一般,等闲军队的追击不上的。
刚刚攻入张燕大营的文丑军士卒们连忙又下来了,以防被这大火给烧成了焦炭。刚刚攻入张燕大营的喜悦振奋便又烟消云散了。
这是别人放弃大营,而不是攻进去,这差别可就大了。而且张燕大营被烧成了焦炭,还能剩下什么呢。
本来正常情况下攻入张燕大营,还能获得一些战利品。
“张燕这厮,居然跑了。”
文丑立在自己大营的营垒之上,本就全程是一张黑脸,此刻望见张燕大营化作了火海,顿时面如黑炭,重重的捶了一下身前的木墙,破口大骂。
文丑虽然有勇无谋,但是沙场典兵还算是合格的,经历的战阵也是多不可数,大小百余战。
从张燕的固守,到袁绍大军接近,张燕便烧掉营寨撤退,也能将张燕的计划给拼凑个七七八八。
这厮是吃定了他啊。这才有恃无恐的在这里安营扎寨。简直是看不起他。文丑是个骄傲的人,此刻岂能容忍。
不过文丑虽然气急败坏但却没有下令追击,山贼们跑的快,这一点文丑也是知道的,追击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如果张燕这厮途中埋伏,少不了又一阵灰头土脸。
文丑被张燕打的很痛了已经,不想再伸出头去让张燕再打一次。
文丑连连深呼吸着气息,这才压下了心中的躁动。忘了一眼前方狼藉的战场,以及茫然的士卒们。
文丑对营司马说道:“命诸将修整,伤兵治疗,没受伤的养精蓄锐。遣二十骑随我一起去迎接主公。”
“喏。”
营司马应喏一声,如文丑的命令下去照搬了。不久后,文丑驾驭战马手持马鞭,率领二十骑向北去迎接袁绍去了。
不过没走远,在距离大营一里左右地方文丑停了下来。他到底是先锋大将,节制五万马步军,不能离开军队太远。
文丑立在一颗大树下方,不言不语有些沉闷。虽然他有勇无谋,但是政治智商还是有的。
这一次虽然没有折将,但是折损了兵马。不仅没有达到预期,反而成了现在的模样,可不知道该怎么向袁绍交代。
文丑在发呆,四周的轻骑们自然不敢啃声,陪着自家将军一起发呆。这一发呆居然发呆了许久许久。
天色将黑,地面开始微微震颤起来。紧接着一个黑点出现在了北方地平线上,不久后一支士卒出现了,并且越来越多的士卒出现在了文丑等人的视线范围内。文丑这才惊醒过来,连忙翻身上马,与二十轻骑一起策马飞奔向袁绍大军。文丑本以为袁绍在中军,哪知道刚接近袁军,他便望见了袁绍的麾盖。心头一惊,以为袁绍发
怒。
连忙翻身下马,弯腰在袁绍的车前,请罪道:“主公,末将无能不能战胜张燕,请主公责罚。”“你当然无能。”袁绍心里边轻哼了一声,但是面上却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下了马车,亲切的扶起了文丑,说道:“张燕此人雄俊,与将军相比也只晚上差一筹而已。又
镇守大营,将军不能取胜乃是常理也。非战之罪,将军无罪。”
袁绍笼络人心还是很不错的,文丑闻言既是感动又是羞愧,低下头来甚至是双眸微微有些湿润,能跟随如此主公,我文丑也是无憾啊。袁绍见此拍了拍文丑的肩膀,笑道:“将军战虽然不利,但与我汇合就不一样了。二十万大军南下河内,先杀张燕,再杀吴懿,吴班。这都需要将军出力,将军且别气馁,
好生养精蓄锐,这才有力气杀敌。”
“喏。”
文丑闻言心中大是振奋,轰然应喏。
袁绍以高超的手腕安抚了文丑,随即牵着文丑的手一起坐上了他自己的马车,更是将文丑感动的稀里哗啦。
大军再次前行,并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文丑大营,并开始安营扎寨。次日一早,袁绍亲自率领马步军二十万,大将文丑颜良张郃高览,众谋臣,杀向了陈县。
将对将已经结束了,王金收下的张燕略胜一筹抗住了文丑,接下来就是主公之间的厮杀了。
袁绍卯足了心中的一口恶气,有一种要将王金都杀的片甲不留的气势,空气中洋溢起来的血腥味,十分浓郁。
……
河东郡,解良县地界。这解良县便是那赫赫有名的关云长的老家了,不过这个时代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而已。
这里地处河东与并州的边界地带,不是河东郡的核心繁华地区,人口非常少,经济也不很发达。
就是县城修葺的很高大,很坚固。城内有驻扎一支武警部队,以作为守备力量。
这日天气十分晴朗,风和日丽。黄河水也是十分平稳,很适合渡船开拔。解良县虽小,但也有商人经过。
毕竟怎么说河东郡乃是王金治下的八郡之一,是八郡中排名比较靠前的繁荣郡。而解良又有大型渡口,所以商人有选择从这里经过。
到了中午,更有大船横渡而过。不过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