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悠长而肃杀的战争号角从远方传来,当箭雨降临在阿戈斯沿海小镇头顶时,来自敌国的敌袭......到了。
帕尔休斯在大海上还在拼命挣扎,利箭刺伤了他的皮肤,而带着火焰的箭雨则毁掉了他的渔船,他的收获跑了,而他本人也被击落进了海水;挥着神力的身体尽管正在飞恢复着他的体力与创伤,但对战争的恐惧却令个帕尔休斯感到畏缩。
“马拉娜!”帕尔休斯不愿意身处于战争之中,但他脑海里的一根弦却在警醒着他必须赶回去,他的妻子与快要出世的孩子还在家里等着他,这场战争极有可能会毁掉他的一切...
...
阿戈斯王国是靠海的希腊城邦集合国,他有邦宣誓效忠之后总和而成,但在五年前的那次变革中,仿佛变了一个人的亚历克斯国王请算了绝大多数反叛他的贵族与城主。
亚历克斯集合了全国还在他统治下的地区为战争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他制造了一支可以在未来为他征服大地的军队。
但同样,亚历克斯也接下了数不清的仇人,而这次来自海上的打击就是其中的一支,一支或许并不用提到名字就会被尽数消灭,但却可以给阿戈斯沿海城市带来毁灭性灾难打击的复仇军队。
当然,身为当权者,底层的声音又算得了什么?笑话尔。
当复仇的叛军乘风驱使着帆船从甲板上降临在阿戈斯渔村是,来自村镇内的警报便已经响起;远处警备队的士兵在第一时间选择加入到了战斗之中与他们对抗。
但警备队只是民间单位,而叛军却是国家单位,两者战力不可同日而语。
刀锋血斧与冰冷的长矛在片刻间将渔村防御能力击溃,屠戮者们没有放弃任何可以打击到阿戈斯的方式,他们继续选择向前推进,在渔村里搜刮有用的东西,抓捕青壮屠杀女人和孩子,所到之处硝烟弥漫。
“恶魔!你们比怪物更可怕!”村里的老人在屠刀下愤怒的诅咒,但却换不到对方的怜悯与束手。
这群复仇者已经没有了国家也没有地盘,他们更像是一群海盗,走到哪里就抢到哪里并将战火点到哪里,他们从未被打退过,国家的军队永远迟来一步会令他们逃跑。
“可你们的神不会拯救你们!是你们将神所抛弃!”刽子手一刀又一刀仿佛在屠宰场般收割着生命,在男人的拼死反抗中,在老人与妇孺的绝望哭喊中他们犯下了qín_shòu的行径。
而战争从来就是这样残酷的...
远居在小渔村里的帕尔休斯的家中,马拉娜听到了村子里的哭喊与兵器的交锋声,身为亚马逊族战士的她能够轻易判断出这是敌袭的声音,可她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
八个月的肚子令她在自己的行动上都有所不便,从现怀上并决定抛弃使命嫁给帕尔休斯开始,马拉娜便被帕尔休斯向往和平与宁静的心态所捕获,她抛弃了自己作为亚马逊女战士的荣耀隐居在小渔村里和丈夫一起生活。
已经几年没有手握兵器的马拉娜只能颤颤巍巍的从床底下拿出了自己寻来帕尔休斯时所佩戴的钢盾与大剑,可马拉娜在握住这些之后才悲哀的现她已经拿不起原本称手的兵器了。
他的肌肉已经不再适合战斗,她现在只是一个怀孕的与普通孕妇没有太大区别的女人,或许她的战斗意识稍微高一点,但这对一场以敌人扫荡为主的战役来说毫无帮助,马拉娜现在除了祈祷宙斯的真名还能干什么?
‘当!’
决绝的马拉娜拿起钢盾敲碎了她的长剑,留下剑柄前一段很短的距离当作匕防身,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因为透过窗户他已经看到了那群身穿盔甲的强盗正在慢慢走进她的房屋,他们就要进来了...
“这里还有一间!”两个士兵其中一人看到了这间与其余居民显得格格不入的屋子。
而另一人也同样看到了他的同伴所指的地方。
“喂!有人吗?出来就不杀你!哈哈哈哈~”起先说话的士兵用剑柄使劲敲打着房门,但却现已经上了锁,并且透过窗户的视角他们看到了屋子里一位长得中上之姿的女人的半边脸。
带着戏谑与现新事物的愉悦,这位士兵仿佛看到了自己将这个女人骑在身下蹂躏的那一幕快感,士兵又用力砸了砸木门,不够牢固的大门出巨大的‘哐当’声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破开。
“她躲起来了,把门砸开,我已经半个月没开荤了!”另一位士兵同样看到了窗户里马拉娜瞧瞧窥觑是留下惊鸿一瞥的半边脸,亚马逊人高水平线的脸庞足以令这群凡界的兵痞精虫上脑。
两位士兵开始努力敲击着大门,而这声音也吸引了更多的士兵前来...
‘轰!’
巨大的撞击声,最先的那位士兵利用身体朝木门用力撞去,原本简单金属结构的门锁在这撞击下摇摇欲坠,一击击溃。
但,面对他渴望与贪婪的所求的却并不是那漂亮女人的身体,而是因为撞击力量过大而直接插入了他的胸膛的一把断掉的长剑......
当猩红的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流淌而出,他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将木门开启,可他却永远也无法在享受到房子里的战利品,他的生命至此完结。
但,倒下了一个士兵,后续的前赴后继却破门而入将马拉娜包围......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
...
当帕尔休斯带着恐惧与忐忑的内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