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没事吧?”阿梅将保温盒给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有些担心的问道。

自从小姐醒来以后就这样一直都是安静的不像话,想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这样的小姐更加有世家小姐的样子,可是却让他们很是担心。以前的小姐虽然调皮任性了点,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都是很好的。可是现在。

都怪那个该死的渣男,如果不是他,小姐又怎么可能出事,又怎么可能因为受到打击而变得沉默安静了。

哎,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想的,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么,随便大街上拉一个人出来都是比那个金毅成好不知道多少。

床上一直看着窗外的龙漪杳终于收回了眼神,转过头来看着担心自己的阿梅淡淡的笑了笑,“梅婶,你放心吧,我没事。”

即使已经伺候龙漪杳有近十年的时间了,但是阿梅还是忍不住的看呆了,以前小姐总是浓妆艳抹的,不管老爷怎么说都是这样,可是即使小姐浓妆艳抹的也是美得跟天仙似的。但是她却觉得素颜的小姐才更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那巴掌大的鹅蛋脸,细细的眉毛,如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下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似乎一望进去就甘愿沉沦在其中,小巧的鼻子下是水润的粉唇。

她就这样安静的在那里,就好像是从那宫廷画师笔下走出来的仕女一样,娴静,端庄。

“没事就好,先生和夫人下午就能回来,不过少爷因为公司还有些事情应该要明天了。”从保温盒里盛了一碗汤,然后将汤放在了小桌子上,“小姐,您快点把汤给喝了,这可是阿兰顿了好几个小时的鸭汤,可补了。”

“好。”龙漪杳低头掩住眼中的惆怅和释然,然后专心喝汤。

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三天的时间也是足够让她消化自己的事实。是啊,,多么奇妙的事情啊,竟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在这个时代,却是让她心中惶恐的,这个时代有太多她认知之外的东西了,比如那可以听到别人说话的叫做手机的方块,比如那会跑进去人演戏的电视,比如那比马车跑的快不知道多少的汽车,而原主,和她同名同姓的龙漪杳就是被那叫做汽车的东西给撞到了,然后香消玉殒迎来了千年以前的她。

她,亦是叫做龙漪杳,可却是瀚宇王朝宰相之女龙漪杳。身为宰相之女,她才华横溢,乃是瀚宇王朝第一才女,只是第一才女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沦为别人的棋子却不自知。

等幡然醒悟之时却也是为时已晚,宰相府在一夜之间都是沦为阶下囚,只因父亲功高震主,让上面那位起了杀意,也因为自己错将豺狼当良人,她怎么知道那个处处疼宠自己的男人最后会那样冷漠残忍的出卖了自己,出卖了宰相府。

最后,地牢中,她悔恨不已,看着家人灰败颓丧的脸,面对父亲母亲和兄容着自己,她却觉得心被撕的更碎了。她不能让宰相府上下都因为自己而丧命,只是身在地牢她却无能为力。

终于,在那个男人要单独带自己去见那个残暴的帝王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没有任何质问,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跟着男人到了皇宫,见到了那个残暴不仁,却俊美无比的帝王。

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样俊美的男人,他的脸就仿佛经过精工雕刻一般,每一处都是完美的找不到一点缺点,她才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有比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更加完美的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却也是残忍不已,高高在上的帝王,是让她家里上下锒铛入狱的男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单独见自己,她只知道只有他才能救自己的家人。于是她苦苦的哀求着他,可是他却只是看着自己沉默不语,不知道求了多久,他仍旧不说话,她也是越来越心灰意冷。

可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忽然的开口了,不是对着她说,可是对她来说却是希望的曙光,他说,“宰相罪不至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传孤旨意,宰相龙城罢去宰相一职,全家驱离京城从此无旨意不得入京半步。”

她不敢相信的看向了那个仍旧冷漠的男人,那一瞬她似乎看到了那个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和落寞,可是一眨眼却又不复存在,她心里自嘲一笑,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失落,会有落寞呢。

但是她却在心里对这个男人改观了,对这个男人也是存了感恩。

后来他们一家在当夜就离开了京城,在收拾包裹的时候她却无意间看到了那个男人身边的心腹塞给了父亲一包东西。她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想那应该是那个帝王送来的帮助他们的东西,比如银两。

虽然没有官位,没有了权利,没有了优质的生活,但是她却是满心的认为以后他们的日子依然是可以很好很好的。

可是谁知道路上却是出了意外,耳边明明还有父母撕心的哭喊声,可是下一秒她却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醒来,然后面对着这一切都是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陌生,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先进的东西,熟悉,是因为原主的记忆汹涌的奔至她的脑海里。

原主是一个张扬任性的大小姐,明明满身才华却选择埋没自己,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哪里,她都是将任性纨绔表现的淋漓尽致,于是就算她貌美如花,家世也好,但是却有着草包的名号。

只是没人知道她心里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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