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陛下要让药王谷的信物问世,大晟不能同时迎接西凉和北齐的齐齐进攻,如今能让他们觉得炙手可热,必须争夺的只有药王谷的信物,以及信物背后的传国玉玺。”

她这么是一说,众人也明白了她的心思与主意,程锦以为,至少这几人会有所犹豫,毕竟,从她进入京城,与楚睿站在同一条路上的时候,药王谷的命运,便被左右,但花怀等人,却是没有片刻的犹豫,只道,“两百年前,药王谷便是为了天下大统而起家,到了你这一代,药王谷为苍生所负的责任,也从未消失,大难将起,我们自是责无旁贷。”

姚奉的声音,带着低沉的叹息,可一句话说出来,竟然有一种人到老年,万事沉于底的大气磅礴之势,程锦方才觉得,真正的药王谷,从来就不是一个江湖帮派这么简单,它代表的是天下大义,是民间帝王!

几人并不打算在此事上多言,药王谷已经交给程锦,而程锦同样也是不负所望,再随意说了一些这段日子的事情之后,对于程锦所言的外婆的病历,终于也渐渐被带入了话题之中。

花怀眼中尚有一丝疑问,“程谷主难道还对此事还耿耿于怀么?”

他们都知道,因为程锦外婆的颤证,让旁煜大半生都在研究这等疾病的最好的解药。

只是花怀问出这句话,程锦只与旁子瑜对视了一眼,旁子瑜的眼中升起一抹苦涩,“是子瑜想要研究一番。”

冷封显然更加冷静,“难道又有人得了这等颤证?”

旁子瑜并未接话,程锦见此,顿时改变了主意,在这等时候,还是不要告诉他们这件事情的好,药王谷刚刚树立了一个主心骨,还动摇不得。

只道,“是我对这个病症有了一些兴趣,想让师兄研究一番,日后兴许有用。”

冷封有些怀疑地看着程锦,程锦却是道,“几位爷爷带我去看看。”

她声音中尚有一些讨好的意味,十足十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几人也不再多说,带程锦离开。

药王谷有一出专门的房子,里面记录了药王谷的人多年行医之后所记载下来的任何病症历史,并且整理得井井有条,各样的疑难杂症都有,已经得到解决的和并未得到解决的皆分类而出。

因此,找到程锦的外婆沈氏的病历并不难,那还是旁煜一笔一画记下来的。

“锦儿是也对几位长老隐瞒你的病症么?”旁子瑜的声音,听不出最原始的情绪。

程锦叹了一口气,翻开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并无一丝尘土的病历,开口道,“太复杂了,不如先瞒着吧,原本以为只是颤证而已,没想打事情变得复杂了许多,谁也不知道未知是如何的,待一切平定了一些再说吧。”

旁子瑜听了,沉默了一瞬,“其他人或可瞒住,只是,只怕冷爷爷已经有所怀疑了。”

程锦听了,想了想,也笑道,“冷爷爷如此精明,刚刚我就觉得他那眼神不一样了,细想,怕他这等时候已经想到了一些什么。”

话才刚刚落下,就听见了冷封没好气的声音,“才刚刚回谷,便躲在此处说冷爷爷的坏话!”

程锦回过头,只见冷封独自一人进入了这偌大的房子之中,知晓他该是诚如自己所想,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只能无奈了,只走上前去,揽住冷封的胳膊,讨笑道,“哪里呀,我这是说冷爷爷聪明绝顶呢,让我仰视不已。”

见她这副模样,冷封便是心中有气也发不出来了,只叹了一声,“你就是这样!”说罢,还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旁子瑜,“你与锦儿去了京城,她的身子已经如此,竟然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

旁子瑜默默受下这一声斥责,说来的确也是他大意,没能及时发现任何端倪,程锦却是道,“冷爷爷别气了,我自己是大夫我都没有看出来,何况是师兄呢。”

冷封更是没好气了,语气里又是责怪,又是疼惜,“你一个药王谷的谷主,连自己的身子是如何的,都不知道么?”

这药王谷的四大长老之中,人人都对她疼宠有加,也就冷封一人,既是疼爱她,但是,遇到一些事情,还是会这样劈头盖脸地教训人。

可程锦并不怕他的教训,只道,“所谓医者不自医嘛,冷爷爷肯定比我清楚。”

冷封叹了一口气,医者不自医那是别人,她一个药王谷的谷主还敢说出这一番话?不过也说不得程锦什么了,只道,“怎么样,如今你的身子?”

既然已经知道,程锦也不隐瞒,何况,就算她隐瞒了,至少捏住她的脉门,冷封便能知晓一切,当即只简单说了一些,“外公已经帮我看过了,如今尚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日后可能会渐渐有变,至少这两年对正常生活还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冷爷爷应该知道了吧,这不是一般的颤证。”

冷封感叹了一声,“是啊,早便知道了,我们四个人之中,我是最早怀疑的那一个。”

程锦也幽幽道,“我外婆是昂人的后代,当年昂人灭绝的时候,最后启动了昂人自己的秘术,我外婆是族长之后,体内存在那一层联系,后来生下的子女也或多或少带着这些东西,我外公说,当年我娘其实也有,只是在她去世之前,被克制了比较好罢了,虽说是颤证,但并不能按照一般颤证的办法来解决。”

其实,最简单的说法,也就是寻找到引子,将那神秘的东西拔出去,但是昂人早已灭绝,族长一脉更是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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