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不能放他们走!”朱丹对北冥无尚力劝道。
“这个我比谁都清楚,但说出去的话又怎么能收回。”北冥无尚愤恨道。
“冰渊剑关系到整个北冥的未来,是绝对不能被别人得到的!”金月族族长开口道。
“哼,可恨的冷锋这是你逼得,你竟敢声称云倾为‘少主’!这是想让我让位吗?休想!我北冥无尚已经得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让别人拿去!”北冥无尚目露凶光,表情阴冷至极。
朱丹察言观色又说道:“大帝,趁现在东方泽还没有离开北冥就让我们将冰渊剑抢回来吧,一旦等到东方泽将云倾带回玄火门再下手就晚了!”
北冥无尚闻言有些犹豫,如果派人前去势必会得罪东方泽,同时也宣告了自己与云倾母女的彻底决裂。
朱丹心知北冥大帝所想急忙又说道:“世人皆说东方泽修为高深我却不信,难道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容得他人撒野!再说东方泽向来行事怪异,此行北冥她绝对没有得到玄火门的同意!”
北冥无尚听此一番言论心有所动。
“大帝,我愿亲自前往拦截,抢不回冰渊剑我愿提头来见!”朱丹眼见时机成熟跪地而求,同时也向金月、黑水、北冥、三位族长使了眼色。这三位族长心知若是让云倾回来掌权追究起过往种种势必对自己不利,如今只能追随北冥无尚,于是也纷纷跪地而求高声道:“我等也愿为大帝追回冰渊!”
经不住众人的鼓动北冥无尚拍案而起大声道:“好,我北冥无尚要的东西就没有拿不到的!”
玄冰湖畔刺骨的寒风吹遍了每个角落,早已冰封的湖面更显得死气沉沉,北冥阴沉了许久的天空终于飘落了今年的第一片雪花,紧接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空中缠绵着飘落,似柳絮,梨花,但更像离人的眼泪。
东方泽伫立湖畔看着这对即将分别的母女,一丝落寞萦绕心头,原来这时才想起自己也有一个女儿也像云倾这般美丽懂事......不对,是一直都把她挂在心头的吧,只是自己不愿去触及,所以才在心底将她埋的很深,很深……
“倾儿,你走到玄火门要好好听师傅的话,娘,没有一点修为,帮不了你,你要学好本领,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娘…..就在北冥等着你回来!”冷夜看着自己的女儿,话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起来,从小就没有离开自己一步远的女儿如今就要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叫她如何放心。
“娘,你别哭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云倾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安慰道,虽然自己也心如刀割但却忍着不让泪水流出,只是不想让母亲更难过。
冷锋心中亦是酸楚与不忍对妹妹冷夜劝说道:“妹妹不用伤心,待到云倾羽翼丰满必当会回到你身边的,你们母女很快就会再相见的。”
冷夜点点头不舍的松开了女儿的手,东方泽注视着冷夜含泪的双眼重重的点了点头,同为母亲东方泽又岂能不知这深意。
冷锋把妹妹扶上马车,驾车前往陆山,遵照殿上所说的他与妹妹将卸下在北冥的一切身份,地位,看守帝陵,这是最无奈的办法也是唯一可以远离纷争的最好办法!
马车快速行驶在冰湖上,云倾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雪花模糊了视线。
“孩子,我们也该走了!总会有再次团聚的时候!”东方泽把手轻搭在云倾身上!
就在云倾转身欲走之际,整个玄冰湖面竟发生了巨大的震颤,随即传来了一声惊呼:“啊…..”
“是......是娘亲的马车,是娘亲。”刚站稳脚跟的云倾大声呼喊道。
东方泽面不改色冷峻的眼神扫视四周,冰面震颤过后又恢复了平静,并且是死一般的平静,只有北冥今年的第一场雪无声的下着。
“孩子,可要握紧你的剑了!”东方泽淡淡的道,随即左手一挥,一个月牙形弯刀祭出,此物正是圣水坛圣器虚月刃,虚月刃柔光淡淡间身形也逐渐变大载着两人追寻马车而去。
没走多远惊见玄冰湖面裂如龟壳,已毁的马车漂浮在水面,东方泽心知事情没那麽简单,厚达近几米的冰层怎会那么容易就裂开,显然有人早已埋伏在此!
“怎么会这样,师傅你快救救娘和舅舅!”云倾见此景象心急如焚。
“孩子,你娘和你舅舅不在水中!”东方泽话音未落突见风雪更巨,乱人视线,就在此时玄冰湖冰面再次发生颤动,无数巨大冰块纷纷脱离冰层闪着寒光击向东方泽与云倾。
“北冥,冰雪大葬!看来你那无尚叔叔可真抬举我们俩!连此阵都摆出来了。”东方泽冷笑一声带着云倾决然入阵!
北冥,冰雪大葬乃是北冥一族独创的神秘阵法,因其对环境的要求极其苛刻在中原武林从未施展过,因此它便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传闻冰雪大葬相当借助环境的优势,于冰天雪地中让敌人永赴黄泉。
躲过冰块一击后入阵的东方泽忽感风向有变,刹那间,白影闪现刀剑具来,同一时间无数冰锋拔地而起,但见东方泽身影灵动巧妙,躲过了每一次的袭击,东方泽心知对方用意一旦自己远离云倾隐藏在冰雪中的敌人必将夺剑而去,当下必须破阵,思索间,白色人影厉掌携威从正面迎头劈来,而其它三个方向亦是杀气逼人。
东方泽为护云倾显然已是避无可避,随即脸色一寒眼中只剩杀意,左手一招,右手手掐兰花印,水坛圣器虚月刃再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