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咹,大清早把玲玲弄得哇哇叫。”房间传出旷德生的吼声。
旷德军看见一头乱草似头发的旷德生出了房门,穿上一双水靴,挑一担草篓,往院门走来。
“回来了!我去割草喂鱼。”算是打个招呼了。
石膏敲碎后,伤口处都愈合得完整,没留疤痕。旷德军拿出手机,把伤口愈合实景,拍了一张相片,发给南极仙翁微信上,并写上:“原以为会留下疤痕的,竟然没有一点痕迹。”
南极仙翁发了一个竖大姆指的表情,说道:“神医!住什么医院。明天我也回家去,什么药都比不上你的药丸和灵泉水。4**灵泉水喝得差不多了,旷神医为什么每次喝了水,身上总感觉沁出一层污垢一样,不过特别舒畅。”
“那当然了,把你体内的污垢杂物都从汗毛细孔排泄出来,这就是功效。”具体什么原因,他也没问过师父,他心里想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
“神医,还有一个急迫的问题,至多一天,四**灵泉水就喝完了,你又回老家了,怎么办呢?”南极仙翁发了一个哭脸。
灵泉水当然不必用作日常饮水,除非你是土豪。
“这样行不行,我转款给你,你去邮局打包帮我托运一箱灵泉厂过来,行不?”南极仙翁说。
说完,微信上马上转了六千元过来。土豪就是土豪,买几**水都是好几千。12**,整好装一箱。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灵泉水寄快件又怕路上挤压,最后还是被他想到了个法子:用薄木板钉个小箱子,里面塞进纸箱,这样就万无一失。
旷宜斌把二三十只鸡赶入鸡笼,肩膀一挑,黑狗豹子欢快地往前走。旷德军鼻子一阵泛酸,近八十岁的老人了,还每天这样忙碌不停。
只有旷德军偶尔给老人几百块钱花销,几个叔叔听说一年到头都不会给一分钱给老人。
村支书几次找到老人:“老叔,你几个儿子有出钱养你么?若没有,你说出来,村委会治他们的。”
旷宜斌却说:“有,个个都有,过节都会送点猪肉。我孙德军最有孝心,每次回来都会给我钱。况且我养鸡也可养活自己,不需那个人来赡养我。”
钉完木箱后,旷德军可是还缺塑料**,由于平时都在外面打工,村里情况也不很熟悉,谁家有剩余的空罐塑料**呢。实在没有的话,他就只有去县城买塑料**了。
他从角落里把那辆旧三轮车推出来,用打气简注满气,看来还可以使用。昨晚回村没仔细看,原来一条村级路又加宽了不少,路上还有许多车轮印痕,挣到钱的都建新房,买小车。
最其码都骑上摩托车,象旷德军这样踩个破三轮车的,整村都找不到第二个。
许多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望着他,旷修财的儿子真可怜,听说昨些天在港东做工地,跌下排架,动手术化了几万。现在伤还没好,又骑他那辆脚踏三轮车去收废旧了。
这辆破三轮车曾是他的功臣,他十五六岁,除了种几亩薄田外,一有剩余时间就骑上三轮车在村中各条小巷上去收废旧,废报纸、废塑料、废凉鞋、废铜烂铁……。
三轮车上挂个铃铛,一路踩一路响,吆喝上几句,很远人们就知道旷德军来了。
如今这铃铛还在,也有人远运向他打招呼:“旷家小子,废报纸要么?”
“废凉鞋,牙膏皮,废铜烂铁,要么?”
“这些都不要。”旷德军回道。
“你收废旧,这不要,哪不要,到底要什么?”不就是臭收废旧的么?还挑三拣四的,整村就剩你一个收废旧的了,还撂什么挑子。
“我只是找找哪家有新的矿泉水**子,”旷德军应道,这些老头老大把自已看成重操旧业了,唉,晃眼十多年,今生是不可能再去满街喊:酒干倘卖无。
“要新的矿泉水**,去孙富贵家,他家刚办过酒席,应该有这些。”孙富贵是小学老师,还教过旷德军的课,有一个儿子跟他是同班。
旷德军本不想去孙富贵家,他跟他儿子不对路,孙石生,凭着他爹是老师,在班上时常无缘故找旷德军打架。初中未毕业,回到村中成了村霸。
孙富贵家张灯结彩,一派喜气。门前晒谷场上停着一辆银色的桑塔那小桥车,孙石长搂着一位肉嘟嘟的肥妹,正要上车。
看见了旷德军:“这不是德军兄嘛,听说去港东发财了。这是干啥去呀。”也许是人缝喜事,也许是人到成年,忘记了少年混事。他一把拉住旷德军说道:“来,去家里喝杯喜酒。”
旷德军连忙推道:“不了,我还去找几个矿泉水**先。”
“我家一大堆矿泉水**,你还去哪里找。”孙石长说昨几天办喜事,他家最少开了一百桌,矿泉水还有酒,没开封的都还有几十件,反正要拿去退,想要多少,尽管拿。
旷建军不是占小便宜之人,最后从孙石长家拿了两件未开封的矿泉水,塞了二百元钱给孙老师,说是算自己包了一份贺礼。
二百块钱,喝了一顿酒。
收获了一整车同情的目光。
回到家,他把整**的矿泉水倒入水罐,提着空**进入了系统空间。
他又看见了师父的那间草房,看来心情愉快,一见旷德军,华烈山就说:“德军吾徒,你制作药丸不能单单制作一种功效的药丸呀,《神农本草经》内容你不是全部接收了嘛,这样吧,你把这块田地上的杂草全部清理掉,然后从清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