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摊主奇怪地说:“咦,这怪老头晃眼就不见了,咋天我还跟他打赌,说他若能一万元买出一样东西,我就是小狗!”
话未说完,人晃眼不见,从摊位上窜出一只斑点狗:汪汪,怎么会这样?一句玩笑话而已,汪汪,谁能帮我?
旷德军匆忙拉起涂媚儿就走:“快走,迟即惹上麻烦!”
一辆红色的士车停在路口,看见一对俊男靓女,忙打招呼:“帅哥美女,坐车么?”
拉开后门,坐了进去,忙说:“去青云山!快走!”
司机是个光头,脸上有个疤,右边贴在计价器上的工牌名字:胡一刀。
好江湖的名字!
胡一刀油门一踩,出租车彪出了跳蚤市场。涂媚儿脸色有点苍白,刚才情景显然让她受了惊吓。
“没事的,有我呢。”旷德军把她手握在手掌上,感觉她手冰冷而又微微颤抖。以前只在教科书上认识玄势力的存在,今日亲眼目睹,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两位是外地来的吧?”出租车司机热情地问:“也是来参加金花茶树展览比赛的?”
旷德军眉头一皱,说道:“我们不是什么参展商,只是来游玩的。”
胡一刀明显鼻子轻轻啍了一声,又说:“每年的金奖都有50万奖金,好丰厚的一笔钱!”
出租车往出城方向行驶,而曾祥西跟他说过,青云山在防城市的中心地带,这不合常理。
“胡司机,你确定是去青云山么?”旷德军冷静地问。
“哦,对,就是去青云山的,你外地人不知道,今日青云山观音禅寺做大型法事,从正门肯定进不去,我带你们走另一面山头,走十多分钟山头就上到了斜塔,再翻一个山头就到了观音禅寺。”胡一刀说得滴水不漏。
好吧,姑且相信你一回吧。
旷德军不动声色,涂媚儿死死攥着他的手。他无法出声安慰,只是轻抚她细腻的手,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
不知开了多久,旷德军看车上计价表显示:195元。
“到了!”两人听得司机说:“付钱吧!”
旷德军看四周黑麻麻的,没有一点灯光,不过确实有条小路通往山上。而且山脊上真的看见一座斜塔。
他把二百元钱递给了胡一刀。
“帅哥靓妹,你们不熟悉路,要不要我带你们上去,到斜塔那里,我收你一百块,干不干?”胡一刀又说。
“那就麻烦胡大哥了!”旷德军又把一百元递给了他。
“不麻烦,这路我熟。你们听,从这里都可听见观音禅寺的爆竹声。”
确实,隐隐约约的爆竹声传了过来。
胡一刀走在前面,旷德军牵着涂媚儿的手走在中间。他犀利的目光不用照明也能把周围看得清清楚楚,但涂媚儿不行,好在手机现在也有照明功能。她用手机上的一点光亮,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了山脊。
斜塔就在眼前,斜塔旁边山林有两间简易的房子。
胡一刀拍了拍手掌,从石头房中一下子走出三四个男人,一下子把旷德军两人围在核心。
“看来这套新衣裳又要弄赃了。”旷德军遗憾地说。
“没关系,我再帮你买套新的。”涂媚儿温暖地说。
旷德军突然记起刚才一万元一件买老头的物件中,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涂媚儿拿来做护身武器。
一件小型的四足鼎,抓在手上有点沉,关键是鼎底仿若有一层液体在翻滚。
“媚儿,你抓住两只鼎足,谁要攻击你,你就用鼎内液体泼他!”
旷德军默念祷告:“师傅,对不起,借你神器教训几个不屑之徒。”
他把涂媚儿挡在身后,拱手对五人说:“几位大哥,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这里,到底想怎样?”
一位长脸的高个子说:“有人出10万买你性命,你说我们做还是不做?”
旷德军气愤地说:“老子有几百万财产,谁他妈的十万就想要了我的命!”
几人听他说有几百万财产,顿时一愣,心里马上活动开了。
“死到临头,还说大话,我还说我有一千万财产呢,谁信?”另一个铁塔样的黑汉子这样说。
旷德军拿出手机,点开银行提示信息:你们看,我在古玩市场刚刚消费了一百二十多万元,这是银行的余额提醒。
几人睁大眼晴一看,上面真的显示余额还有六百七十二万五千八百元。
“没骗你们吧,还有其他银行卡呢,一个银行存款就有六百多万,还有其他的银行卡呢,还有固定资产什么的呢,你们说我是不是千万富翁,是那一个王八蛋,竟然十万块就想买我的命。”
旷德军的话让几人听了,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人大大咧咧,心无城府把底细都抖落给他们,这不明显是找死的节奏么?喜的是绑架打劫干了多次,所得钱财都是几千上万,这次一票干完得十万,想不到苦主又自抖底细,把财产送上门。
六百万五人一分,也可分上一百多万。有一百多万,足够今生fēng_liú快活了。
“胡一刀,这次你立了大功!”黑铁塔对胡一刀竖起了大姆指。
“赵大哥,还是靠你指挥得当。”在赵彪面前,胡一刀不敢托大。
“猴子、焦哥,你们把那个女孩绑了!一刀、老鬼把这位千万富翁控制住!”赵彪果断下了指令,在五人中他是头。
“赵老大,敢情我把家底亮给你,你一点都不为所动是吧?”旷德军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