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受害人也认同的罪过,这说明李新凯和边丽雯的确做过一些亏心事。”庞统摸了摸下巴,说道。

小丁眼睛一眨,也附和道:“那是自然!这个世界上没做过亏心事的人恐怕比心理变态的数量还要少吧?所谓人无完人,李新凯和边丽雯虽然都是看上去十分完美的人,但是仔细挖掘下去,一定能把这个所谓的罪搞清楚的。”

“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包拯看了一眼白玉堂,又瞟了瞟苏虹和公孙策,三个人的表情显然都十分认同小丁的说法。

包拯点了点头,“好,那就按照展昭这个思路查下去。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上午,没有下班,大家轮流休息,开始吧!”

包拯一声令下,大家纷纷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展昭和白玉堂负责进一步调查边丽雯的情况,而背景更为复杂一些的李新凯依然由包拯和庞统负责。苏虹和小丁继续盯着网上。因为大家一致认为李新凯一案很可能并不是凶手做下的第一起案子,因此苏虹和小丁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从警方和siu的内部网站上抽调最近两年的案例,重点调查在谋杀或者伤害罪中使用过那种麻醉剂的案例。

一个下午匆匆忙忙,展昭和白玉堂驱车又去了一趟边丽雯家。因为边丽雯死的突然,她的丈夫李涛情绪波动太大,所以已经暂时停掉了所有的工作,在家里休息。展白二人很顺利地见到了边丽雯的丈夫,跟他聊了一阵,又很快离开了。

从边丽雯家里出来,白玉堂的心情愈发不爽了。边丽雯丈夫的那种悲痛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即使是白玉堂这种对心理学没什么研究的人也看得出来,边丽雯的丈夫是真的十分爱他的妻子。那种骤失爱人的伤痛不仅让白玉堂同情,更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共情”作用。

这种共情,跟展昭的那种不一样。也许白玉堂此时的共情才更加接近心理学上对共情的定义。同情心,同理心,物伤其类,感同身受。也许是因为白玉堂此时心里已经有了展昭,才会对这种失去爱人的情况又痛又恨。因为一想到如果自己也经历同样的情况,就觉得心痛不已,甚至生不如死。

从边丽雯家里出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白玉堂的脸都是黑的。展昭一开始并没有发现白玉堂这样反常的状态,但是很快,从沉思中恢复过来的展昭就发现了身边这家伙到现在还铁青着脸。

“你,很不高兴。”展昭偏头看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嗯了一声,郁郁地道:“这些混蛋真是该死!好端端就拆散一个那么好的家庭。”

展昭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却并没有附和白玉堂的这句话,而是淡淡地说道:“可是你没有发现,刚才当我问起边丽雯的妹妹和父亲的时候,李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嗯?”白玉堂一挑眉,“我没注意。”

展昭点了点头,“人脸上的微表情稍纵即逝,没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

“那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白玉堂也被展昭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直觉告诉他,展昭不会轻易提到李涛的微表情。也许这就是一条重要的破案线索!

展昭眯了眯眼睛,淡淡地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李涛那个稍纵即逝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见一下边丽雯的妹妹,也许她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线索。”

“边丽雯的妹妹。”白玉堂皱了皱眉,立刻拿起电话播了包拯,“头儿,你们上午的时候有没有去见过边丽雯的妹妹?”

包拯那边立刻答道:“联系过,不过她的电话一直关机,联系她丈夫,说她当时在敬老院照顾老父,手机应该是没电了。我们本打算下午再联系她,既然现在交给你们了,就辛苦你们跑一趟吧。”

白玉堂挂了电话,将包拯的答复转告给展昭。展昭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今天一定要见到边丽雯的妹妹。玉堂,联系她吧。”

“好。”白玉堂答应一声,开始联系边丽雯的妹妹边丽晶。

跟上午包拯遇到的情况类似,边丽晶的手机依然没有开机。白玉堂又联系了边丽晶的丈夫,听说边丽晶还在敬老院没有回来。白玉堂打听了敬老院的地址,挂了电话,一个转弯,向着敬老院的方向开了过去。

边丽雯和边丽晶的父亲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很不好,常年卧病在床。拒边丽晶的丈夫说,自己的妻子每周都会抽出三天时间去敬老院看望父亲。这家松柏敬老院是a市条件教好的几家敬老院之一,地点位于郊区,依山傍水,风景如画,着实是一个休闲养老的好地方。

这么好的条件,费用自然也是不菲。按照苏虹查到的资料,以a市的收入水平,一对白领夫妻一个月的家庭收入才能刚刚好付清这家养老院一个月的费用。而这仅仅是普通的食宿护理费用,还不包括医疗等等其它费用。如果是边丽雯父亲这样不能自理的卧床老人,那费用更是让普通人无法承受。

看着手机上苏虹发过来的资料,白玉堂微微撇了撇嘴,“看起来也就是有了边丽雯这样能赚钱的女儿,她的老父亲才能住在松柏敬老院里,接受最好的照顾吧?”

展昭没有搭腔,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边丽雯的父亲得的什么病?”

“听说是肾衰竭,需要靠着机器维持生命。”白玉堂皱了皱眉,感慨地道,“这还能有什么生命质量,要是我的话,宁可安乐死也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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