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啊遥,我恨你。
当下了双倍药量,还是没有昏过去的章巧儿,把他整个人都压到身下,端木亦元脸上出现屈辱的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吼了一声。
章巧儿虽对自己的定位错得一塌糊涂,在某些事上,到底还是羞涩的,她绝对是现学现卖。
她都盼了好久,结果还是没盼到端木亦元像惠妃私底下和其他妃子说的那种“凌辱”,她真的着急了。
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也不再想着什么只要精神交流。
总的来说章巧儿还是个非常自信的人,她对自己的怀疑,只是在脑海里稍纵即逝,她觉得可能端木亦元真的太爱她了,和她啪啦啪啦怕亵渎了她,看样子,只有她主动了。
端木亦元的身手不差,他之所以会被章巧儿压住,完全是他没想到章巧儿胆子会大到这个地步。
章巧儿的胆子是很大,乘他发愣,已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他浑身每根毫毛都竖起来了,半响,对着压在他身上的人怒吼,“章巧儿,你给朕滚下去!”
章巧儿听他口气不好,说的话也不好听,没有生气,反而黏他更紧了,把头趴在他已经只穿着薄薄的明黄色的裘衣的胸前,“皇上,您真的希望臣妾滚吗?还是口是心非?”
顿了顿,一只手在端木亦元胸前画圈,“皇上,您真坏。”
“来人哪!”端木亦元觉得和章巧儿已经没法沟通了,至少以这个女人的智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又尝试着推了她几下,自从进宫后,章巧儿比在章太傅府上更养尊处优,不知不觉又胖了不少,根本推不动。
眼看章巧儿已经伸手去扯他的裘裤,他没办法了,扯着嗓子对着殿门的方向大喊。
按照平常的习惯,端木亦元临幸妃子时,就连他最贴身的太监周福宁也要站得远远的,他这声吼传到周福宁耳朵里,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倚靠在柱子上假寐。
这段时间的经验告诉他,皇上临幸妃子的时间一般都很长,他可以好好睡一觉。
“周福宁!”这声直接点到他名的吼,周福宁听得清清楚楚,也肯定他没听错,睡意全无,拔腿就朝承乾宫跑去。
推门进去,入眼的是一片漆黑,他不由又开始怀疑是他听错了,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走进去,端木亦元的吼声再次从内殿传来,“周福宁,你还不快点滚进来!”
周福宁真的很想忍住笑,可是他又不敢笑。
他强忍的真的辛苦,低头看地,唯有两只肩膀在不听的抖动着。
端木亦元冷冷的看着他,要不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伺候了他这么多年的人,当真以为他会给他笑的机会吗?
章巧儿脸色红得不能再红了,一双像是因为水喝点了而浮肿,其实就是因为胖,本生就长成那样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端木亦元,“皇上,有臣妾伺候您就行了,您把周公公喊来作什么?”
眼角状似无意扫到周福宁身上,却带着警告,死太监,居然敢坏我的好事,不要让我抓到什么小辫子,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福宁只和她对视了一秒不到,立刻把头垂的更低了,心里暗叹,这章巧儿还真是世间难寻第二的奇葩,自古以来,皇上宠幸后宫妃子,从来没有说妃子胆敢爬到皇帝身上的。
皇帝是什么?
是天子,是一国之主,你压在他身上,就是压天子,压一国之主,这是大忌讳。
章巧儿浑然不知,看端木亦元忽然板下脸,又开始穿衣服,一下就急了,这可是她好不容易帮脱下来的,多难啊,怎么能让他这么容易就穿上去呢。
“皇上……”嗲嗲的声音再一次在承乾宫响起,这一次不仅仅是端木亦元,就连周福宁都打了个哆嗦。
连他这无根之人,在听到这声音之后,都有种想逃的冲动,也不怪皇上,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样恶心的声音,没有兴致再临幸她实在是太正常了。
“周福宁。”端木亦元冷冷开口,“把巧妃送回去!”
章巧儿愣住了,“皇上,您还没开始临幸臣妾了,怎么臣妾就要回去了?”
周福宁暗暗替章巧儿捏一把汗的同时,还真有那么点佩服她,他伺候端木亦元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个胆敢在这件事上直言不讳的。
勇气可嘉,胆量也值得人钦佩。
但是,勇气和胆量,用在这件事上都是没用的啊。
周福宁走到章巧儿面前,对她躬身行礼,“巧妃娘娘,您请吧。”
章巧儿不死心,一把抓住端木亦元的衣袖,“皇上,臣妾不想回去,臣妾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
端木亦元已经不想开口了,他怕自己一个开口,失了做身为皇上的身份,对着她大爆粗口。
周福宁朝端木亦元飞快瞄了眼,已经知道他应该怎么做,对着章巧儿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巧妃娘娘,奴才送您回去。”
“我就不回去!”章巧儿一只手还牢牢地抓住端木亦元的衣袖,还有一只手开始抹眼泪。
她是真哭,一开始还只是嘤嘤的小声抽泣,渐渐的,看端木亦元不为所动,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人长得丑,连哭都是那么的难听,虽然没有一个人真的哭起来还是好看的,但是,在端木亦元的眼睛里,放眼整个大轩皇朝,绝对没有比章巧儿还丑的女人。
他开始后悔让她进宫了,与其每天被她恶心,还不如每天被其他女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