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子是热的,而且险些就把我给烫着了。我都不敢说是一手拿着包子的,因为这包子热腾腾的,一只手根本就把持不住。我是双手“捧着”一个包子的,就如同是捧宝似的。
冰冷麻木的双手很快就在这热腾腾包子的接触之下,渐渐的灵动起来了,十根手指可以自由灵活地曲直。这种感觉真好,就感觉身体被暖化了一般,仿佛是一道道暖流流向了一座冰川。
“怎么还是热的呀?这蒸笼的保温效果原来这么好的吗?”我惊叹不已地说道。
烟丹鬼说道:“是我在主人睡觉的时候,又加热了一下,想来会用的到。”
我说道:“原来是这样子,我就说,这蒸笼还能当保温杯了不成,谢谢你,你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真是多亏了有心的烟丹鬼,才能够让此刻身体冰冷麻木的我,暖一暖身子,不至于僵硬不已。
烟丹鬼说道:“主人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新鲜出炉”的热包子在我冰冷的手中,冷却起来非常的快,夸张一点地来说,就好似一簇火焰伸入了雪堆里面,很快就熄灭了。当然,我的手上可没有被烫出一个黑窟窿。自恋一点地来说,我的手白皙得真的就如同是雪一样,称得上是雪白的手了。
我不一会儿就吃上了包子,我是说温度适宜的包子,不至于烫口。这次随即拿的包子是一个豆沙包,有点甜,有点黏糊,前者可能是我平时并不怎么吃甜食,因为吃甜食容易发胖,我可不希望我变成一个胖妞。我先在就觉得我貌似还是偏胖一些,要是可以再瘦上一些的话,肯定可以变得更加漂亮。而后者,我猜测应该和烟丹鬼的二次加热脱不了干系,越煮越黏糊,这些面粉食品大多数应该都是这样子的。总体还是可以接受的,我是指我可以接受,虽然说有一些黏黏糊糊,有一些“糙糙”的感觉,口感不是很好,但是我一点儿都不挑剔。要知道我可是在穷苦农村长大的孩子,小时候有段日子可是一日三餐都是馒头,这好歹还有馅,好多了。
我觉得要是换做大城市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女生,恐怕面对二次加热的包子有些反感了。毕竟一般的包子铺的包子都是做出来很快就卖掉的,不会二次加热的。按照这家店的生意来说,确实应该是卖的出去的。只不过,现在这一家店不营业,这才导致这些包子都堆积了。要是照常开门营业的话,我看别说是一笼包子了,就算是十笼包子都卖的出去。
我是根据之前趴在门上面偷听外面的情况,外面那么热闹的议论,嚷着要买包子,嚷着快开营业,从中推断出来,这包子铺生意火爆。不出我所料的话,应该算的上是,当地的招牌了。毕竟居然不营业都会在门口堵了那么多人,生意一般的店铺可做不到。
这包子铺到底有什么巨大的魔力呢?难道说是就是因为“女性顾客打折”这一点,让店铺门前人满为患?不可能,照理来说,这样子的优惠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性顾客多一些,毕竟女生的确相较而言是比较精打细算,比较对优惠活动感兴趣的。这就好比是商场搞促销,总是有很多的女性顾客来场一样,而相对的男性顾客就要少的多了,或者说纯粹就是陪女朋友了。
可是这样子的优惠必然就是两面性的,就如同是一把双刃剑似的,有的那一面,也有坏的那一面。给了女性顾客优惠,却没有给男性用户优惠。要是我是一个男的,知道了肯定就会觉得老板有毛病,分明就是好色,一点儿都不公平,不会再来这里买了。
单单就是如此优惠,绝对不会是店铺生意火爆的原因。那又是别的什么呢?我思来想去,门外面不间断的还能听到一些话语,我和烟丹鬼现在在里屋,听不太清楚,就跟蚊子叫似的,嗡嗡嗡的,耳朵就要起茧了。
要知道,我之前可是耳朵贴在了门上,才听清楚的。那门冰冷冰冷的,耳朵贴着门,就好似贴在了一块冰上面似的,这不,到了现在我还感觉我的耳朵明显是身体上最冷的器官,伸手一碰自己的耳朵,感觉手都要被冰封了似的。我问了问烟丹鬼,烟丹鬼说,我的耳朵都红了。
我现在又不是再做什么羞羞的事情,也不是在说什么恬不知耻,或者说令人脸红的下流的话语,亦不是听着别人说些听了会面红耳赤的小情事,还不是看着一些不堪入目的男男女女的视频,我这耳朵红啊,绝对不是羞涩、感到羞耻,只会是冻红了。
冻红了耳朵,在大冬天里是很正常的现象。当然,那些“装备完善”的人可能并不会经历到。因为那些人总是围着围巾,带着耳罩,带着帽子,带着口罩,手中有暖手宝,有秋裤,有羽绒服,有长筒袜子,有雪地靴,等等等等。我就不一样了,现在的我要帽子没个帽子,要围巾没个围巾,至于别的什么耳罩、口罩、暖手宝、秋裤、羽绒服、长筒袜子、雪地靴之类的,提都不必提了,压根儿就没有。
之前耳朵又直接贴在了门上面,冰冰凉凉的门,偷听了那么久,不被冻红了耳朵那就怪了。除非我的耳朵不是肉做的,而是钢筋做的。话说,那扇门还是铁质的门,这意味着我这么耳朵一贴,热量散发的非常的快,要知道铁的传热性可是非常优秀的。这应该是初一时候的科学知识,我先在还有一点儿印象,只不过那具体的结论如何官方地说,我已经忘记了。简单来说就是,道理我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