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琪这么一出口,白彩玉生怕如意算盘会打不成。便拉着女儿,笑着说:“家琪,怎能说这种话?就算我不是你的母亲,但立基是你父亲,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凤翎说到底都是跟您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啊。”
王家琪看到她那虚假的笑意,便一脸不屑。看着她厚厚的妆容下加深了一道道岁月岁月痕迹,心里不由得感慨:富贵家的俗气!
她昂首讽刺道:“我只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才是事实。从我被赶出家去后,再亲也没人来看过我一眼。我是看在某人电话里说事情跟最疼我的爷爷有关,就难免回来一趟吧。不然,即使你们三跪九叩地来找我也好,我也不回来。”
当时,王家琪不仅仅因为此时生气,还因为提琴在高铁站被人莫名其妙弄坏而生气。
这时,王立基从楼上下来,说:“家琪,上来吧,跟你说个事。”
“这是婚书!”王立基把红帖子推到王家琪眼前,继续说:“嫁了吧,就不用再过那种穷苦生活了。”
“什么意思?”
“嫁给秦曦宇,是你爷爷的意思。”
“一个被主母赶出去的私生女,不享受王家的福利吧。何况现在恋爱自由,我的婚事用不着父亲操心。不要拿爷爷当借口,有话直说吧。”看到这家子人,王家琪便生烦。奈何母亲曾经叮嘱“是命,怨不得”。
“现在,只有秦家才能打救琴行。可是……我也不愿意这笔账目出现在公众眼里,影响公司。所以,就用了你爷爷和秦家那几十年前的友情婚约。可是,凤翎……”
“得了吧!”王家琪立刻打住父亲。
当王家琪听到这个所谓父亲,要她出嫁到西城秦家换高额周转金来打救自己的琴行时,她便怒了。
她拄着王立基的书桌,咬牙怒道:“我好像是个被赶出家的私生女,王家有什么后事都与我无关了。你用契约拿了高额的彩礼,却不是嫁个正牌女儿到秦家。父亲!你就不怕报应吗?你唯独的正牌女儿不想嫁就再生一个吧,不要拿爷爷来当借口……”
王立基却站起身,甩了她一个耳刮子,说:“你也知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所以你不要讲什么大道理,你没权不嫁。”
自此后,她不但没被感恩,甚至连嫁妆都没有,还让白彩玉当成了佣人使唤。打扫一屋子的卫生间就是她的责任。简直对她凌辱到底。
就在准备公证的前两天中午,王家琪才打扫完王凤翎的房间配套的卫生间。王凤翎便满屋闹着丢了对珍珠耳环。
王凤翎这娇气的小姐吵着道:“谁偷了我的珍珠耳环,我吃饭前的时候还在的,刚刚谁进过我房间?”
大家都看看王家琪。瓜田李下,丢耳环的事情就赖成了“王家琪偷耳环”。王凤翎还没细细找遍没个角落,就一口咬定是王家琪偷走了珍珠耳环。
她扯着王家琪乌黑的长发张牙舞爪怒道:“哎呀呀,原来是你这野女?赶快把耳环还我。”
王家琪自是清高,她在寒山村已经穷惯了,对那些俗气的装饰简直不屑。她从没做过,抵死不认说:“我没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