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挣扎着从石头后面起来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没有了乌云与雷电的影子,只有眼前出拳屈膝站着的杜春。
此时杜春竟然后仰着,躺了下去。
“杜春!”孔方忍着剧痛,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杜春面前,一探鼻息,还好。
只是不知道杜春刚才动作过大还是什么,大红的旧棉袄,胸前的口子掉了好几颗,一片花白,闪的孔方一阵恍惚。
孔方赶紧扭开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神总是不自觉的往那飘去。
果然很是雄伟,这杜春原本就张的比同龄人高大一些,身材同样如此。
孔方守着杜春,扭头看到了刚才的哪壶酒,还放在,觉得甚是口渴,便慢慢的走了过去,拿了回来,坐在杜春身边,喝着酒,等待着天亮。
此时的北安城的一家客栈里。
一个年轻男子,原本正在屋子里打坐,此时骤然睁开了眼睛。
“雷劫?这北安城周围竟有人渡劫?”那男子索性不再修炼,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远方,劫云已经消散。手中一把金竹折扇,轻轻的摇着。
“看样子竟然是渡劫成功?不过这雷劫的威力也太小了些吧!”那男子嘴里呢喃的说道。
“看来还是有古怪呀!过两天派人过去查看一下。”
孔方不一会便将那一小坛酒喝完了,孔方觉得浑身的疼痛好像轻了一些,不过这一小坛也有一斤多,虽然已经被杜春喝了一些,但剩下了也得有半斤多酒,再加上这两天孔方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
孔方喝完之后,觉得有些困乏,开始还能勉强的撑着,过了一小会,便头一歪,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
“啊!”一声尖叫响彻了杜家庄,一阵鸡鸣狗叫。
而孔方与杜春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随后,杜春一低头,孔方也顺着她的眼睛一看,顿时睡意全无。
两人往前看去,一个农妇匆匆的往村子里跑了去。
“这下糟了!”孔方顿时觉得头大了好几圈。
倒是杜春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两个胳膊往胸前一抱,遮住了寒冬里的那一抹春光。斜着眼看了孔方一眼
“你还能走不?”
“应该能吧!”孔方便试着站了起来。身上的疼痛比昨天要轻多了。
“恩,走回家吧!”杜春啥也没说,便朝着村子里走去。
孔方一阵心虚。
当杜春与孔方走进村子时。街上的这些村妇已经,嚼着舌根,对孔方与杜春指指点点。
孔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低着头,红着脸,跟着杜春回到了院子里。
杜春回到自己屋里,换了一件碎花棉袄,出来之后,便开始烧火做饭,没有搭理孔方,倒是孔方很是心虚的没有出屋子。
孔方坐在自己屋子里发呆的时候。院子里传来杜春爽朗清脆的声音。
“吃饭了。”
孔方一阵头大,要不道个歉?
孔方扭捏的走到了院子里的石墩桌子旁边,坐下。
杜春见孔方一脸便秘的样子,白了孔方一眼。
“那个···昨晚的事给你道个歉。”孔方斟酌了一下,说了出来。
“那你救了我一命,这个怎么算?”杜春叨着粗陶碗里的咸菜疙瘩,手里拿个窝头,碗里是比平时多加了两倍小米的粥。
“这个本来就是答应你父亲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孔方讪讪的说。
杜春没有搭理他。
“你叫什么名字?”
“恩?”
“这么多天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杜春要了一口窝头,随意的说道。
“额,我叫孔方!”
“我叫杜春!”
“恩···”孔方端着碗,一口没吃下去呢。
杜春已经将手里的窝头全部吃了了,然后开始喝粥,一鼓作气,一碗粥也喝完了。
看着孔方,那意思再问,你怎么不吃?
孔方见杜春没有在乎早上的事,便放下心来。
“对了,孔方,刚开始了,我以为自己三天就死了,所以你这武夫底子,没有打熬彻底,当不起纯粹二字,接下来,我要好好的给你锤炼你的武夫底子。给你打熬出一个天下第一的武道三境怎么样?”
“···”孔方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还是要天天打吗?”孔方顿时没有了吃饭的心思。
“恩恩,你真聪明!”杜春满意的点了点头。
孔方一阵苦笑。孔方坐观自照,体内确实一点元灵之气都没有了,识海里的这颗摇钱树,好像并不是什么元灵之气。中丹田的妖丹,已经万万全全被封印在了中丹田里,中丹田不再与其他经脉相连。不过仍旧是一个定时炸弹。
吃完早饭,杜春便带着孔方出门了。所谓的锤炼,不过是杜春吓唬孔方而已。
杜春带着孔方开始打拳桩,蹲马步,开始修行时间武夫最基础的那些东西。
中午回到家时,不知道为什么,杜春的娘竟然下了床,坐在北屋里,等着两个人。
看到两个人进屋,那杜春的娘顿时留下了眼泪。声嘶力竭的说道:
“跪下!”
杜春不明就里,不过二话没说,噗通便跪在了地上。
“还有你!”杜春的娘怨恨的看着孔方,手指哆嗦的指着他。
孔方心道不好,定时村里的长舌妇,把早上的事告诉了杜春娘。
“大娘!”孔方赶紧想着解释。
“你喊我什么!原本我春儿见你可怜,将你救回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