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大胆妖孽,哪里藏,吃贫道一剑!”
徐堕仙风道骨,一剑刺穿符咒,黄纸无火自燃,旋即挥剑砍断树枝,切口处沁出血渍来。
“我的天呐,吓死奴家了。这松树流血了,真的有妖怪啊!”
“徐仙师法力无边,不愧是神仙转世,这降魔伏妖的手段,果然了不得啊!”
“头发长见识短。不过江湖术士的鬼把戏,就骗得你们一愣一愣的,本小姐怎么放心你们弯刀队,将来可以保护我的安危?”
邹嫦曦环顾身后,明显被镇住的婢女,十三名持刀婢女。
幸存的弯刀队首领,是一对靓丽的双胞胎,她们异口同声道:“全部给我安静,不得胡言乱语,听小姐吩咐行事。”
婢女们消停下来,邹嫦曦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神棍徐堕,冷哼一声道:“装神弄鬼。你那些鬼蜮伎俩,骗得过旁人,却瞒不过我……”
“呵呵,若我手指蘸了黄磷,也能凭空召唤火焰;若我剑上涂了石药,也能将肉眼无察的鬼魅,一剑劈出血水来!”
“你……你……”徐堕满脸震惊,你了个老半天,也讲不出完整话语。饶是他想破头颅,也绝想不透邹小姐,如何看穿他的把戏,他一直秘而不宣啊。
邹嫦曦懒得废话,指着弯刀队道:“这师徒混吃混喝,你们几个快过去,将他们四个骗子,一人打断一条腿,然后驱逐出府。”
“给我打,往死里打。”
双胞胎默契对视一眼,倏地冲到徐堕面前。徐堕慌忙闪身欲躲,奈何小娘皮拳如流星,狠狠砸在他的鼻梁上。
这小娘皮力道不足,却专砸他脆弱的地方,砸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迸,鼻孔流出温热液体。
徐堕横飞了出去,还没踏实落地,另一小娘皮更歹毒,又不偏不倚照着他肚子,凌空猛踢了一脚。他骨碌碌滚出老远,腹部的钻心疼痛,几乎叫他晕死过去。
“拿棍子来。”邹嫦曦向身后招手,小屏递过来粗壮棍棒。
徐堕双手撑地,正要挣扎爬起,五官一阵扭曲,又被双胞胎踩在了地上。
“哎哟!”徐堕口齿不清道:“邹小姐,你亵渎神灵,他日必遭天谴!”
“臭道士,会两手江湖骗术,真以为你是神仙?你特玛算个鸡毛,天谴不是你说了算,你先管好你自己!”
邹嫦曦阴森地笑,一棍敲在徐堕腿上,膝盖骨咔嚓断裂,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吵死人了,赶紧拖出府,让他们去外面哭惨!”
四位神棍被拖走了,徐堕都半死不活了,犹不忘撂下狠话:“该死的小娘皮,今日断腿之痛,来日必加倍奉还。贫道师兄于吉,必不与你干休。”
邹嫦曦不屑一笑,于吉是什么鸟东西,不就是被小霸王孙策,渡江斩杀的著名神棍。敢来寻老娘晦气,一样让你领盒饭。
片刻之后,送走了四个瘟神,双胞胎回来复命。
邹嫦曦笑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倒是心有灵犀,拳脚功夫也不错,蛮合我眼缘的,不知怎么称呼呀?”
“回小姐,奴婢姓白,红黄蓝绿紫的白……”
“回小姐,奴婢姓马,风吹草地见牛羊的马……”
“打住打住,你们的报姓方式,奇怪一点我也忍了,关键你们不是双胞胎,怎么都不一个姓啊?”
“奴婢随父姓。”
“奴婢随母姓。”
好吧,人家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邹嫦曦还能说什么,除了翻白眼:“那姓白的丫头,你胸大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姓婢女道:“当年我爹追求我娘,送了一束百合给我娘,所以我叫白……”
“所以你叫白百合?”邹嫦曦无语了,为毛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弹丁丁的某某某。
“不是的,奴婢名叫白一束。”
“白……白一束?哈哈……好,好名字,好清新脱俗。”邹嫦曦大笑拍手,又问姓马的丫头:“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娘喜欢吃豆蓉,所以我叫马……”
“是不是叫马蓉?不是吗?难道是马豆?”
“不是的,奴婢名叫马豆豆。”
邹嫦曦吐血了,憋了老半天,终于说了句:“为何你娘这么逗,偏要多加一个豆?”
(恶搞一下,没关系吧。就冲这双胞胎名字,以后是要加戏份的。)
忙忙忙,买买买,搬家不比过家家,总有一堆屁事操心。
产业该贱卖的,也贱卖得差不多了,赵俨也真送来了黄金,靠着两家人脉关系,钱财全收购成了粮食,一车车的运去了颍水。
赵俨储存了多少粮食,邹嫦曦是不知情的,但肯定没她粮食多,她足足收购了一万多石,按后世算七十几万斤。
实在是买不到商船,也借不到商船了,要不然她还要收购,最后剩余钱太多,又买了三百匹战马。
现在她是馆主,会馆的两百六十五人,可不能亏待了,人人都有战马骑,也换上了新装备,长刀、铠甲、弓箭……应有尽有。
以后去江东发展,最主要的还是靠船,她买了大型楼船十一艘,估计有三四层楼高。
史料记载,东吴作战的楼船,面积最庞大的飞云、盖海等,竟恐怖得高达十几丈,内可容纳三千士兵,俨然是浮在水面的城堡,可谓当时的航空母舰,也不知是怎么造出来的。
不过邹嫦曦有信心,只要将来她掌控江东,全力发展造船科技,一定远超碧眼儿孙权。
小屏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