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很让人讨厌好吗?”殷琴说起学生时代的他,满脸的嫌弃。
“怎么可能?”梁白庭自我感觉良好,“你该不会是那时暗恋我,然后看我喜欢别的女生吧!”
“美呢你?”殷琴睐他一眼。
“那你到底为什么那么不待见我呢?”这一点,梁白庭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就算是判死刑,人家嫌疑犯也得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吧!”
还记得上学那会儿,他跟几个男生打赌,说不出三天,一定能追到她,结果去她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为那事,他还被他朋友嘲笑了好一阵。
“你上学那会儿,不是把人家女生的肚子都搞大了吗?”提起那个时候的事情来,殷琴还是觉得他有些可恶。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你这都听谁说的啊?我什么时候把女生的肚子搞大了?”梁白庭吃惊得睁大眼睛。
怪不得她一直都斜眼看他,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搞半天竟然被误会成负心汉了。
“你敢说,你没有碰那个女生吗?”殷琴以为他在狡辩。
“大姐,你到底说的是谁啊?我到底把谁的肚子搞大了啊?”梁白庭的语气带着无奈。
想了一下,他终于记起来她指的是哪个女生了:“你该不会说的是那晚在你教室外看到的那个死缠着我的那个女生吧!”
“不然呢?我可是亲耳听到的。”殷琴的语气里带着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醋意。
她的恋爱史一直以来都干净得像张白纸一般,可这花花公子的情史可是丰富得能写宏篇巨著了。
“我真是冤枉!”梁白庭叹了口气,“我承认,我跟那个女生交往过,但是也只有一天,当我发现她只是空有其表,说话做事很没有大脑,很肤浅后,我就跟她提分手了。可是她却死缠烂打,怎么都不肯,那天晚上,她还追到学校来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她以为你跟我是一对,所以才故意说她怀了我的孩子,想把你气走的。事实上,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解释了一遍。
“所以,那个女生并没有怀上你的孩子,你是被她冤枉的?”殷琴问。
“当然了!我就算是再没有原则,也总不至于在学生时代就那样没有分寸吧!”梁白庭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他那时候虽然交往的女朋友很多,但他还是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的,第一,就是绝不脚踩两条船;第二,是不能越矩,最多就是拉拉小手接个小吻什么的,像是上床这种过火的事情,即使女生明示暗示,他都很义正辞严。
说他假正经也好,说他别的也罢,反正那个时候,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不能碰触的两个原则。
殷琴想了想,虽然已经相信了他说的话,不过还是故意说道:“你现在是死无对证,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了。”
“那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说的话呢?”梁白庭那叫一个后悔啊,为什么当初好巧不巧地在那天要去跟他的几个哥们儿打赌啊,特么的就碰上那个死缠烂打,毁他清白的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殷琴单手托腮,一副深思的样子。
“想好了吗?”梁白庭问。
“还没呢,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和棘手,我得多想想,明天再答复你。”殷琴说完,就想从他的怀里移出来。
“还没给个结果,你想去哪里呢?”梁白庭自然不肯这样就放她走。
“别闹了,现在已经很晚了,睡觉吧,你忙了一天,难道不累吗?”殷琴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对他的心疼。
“你觉得,我的战斗力只有这一点?”梁白庭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对男人来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自己的另一半质疑他的持久能力。
“我不是那个意思!”殷琴一下羞红了脸,“我是说,你工作了一天,身体应该很疲倦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对我来说,晚上做下运动才是最好的休息。”梁白庭说着,扯过被子,将两人完全盖住,然后倾压而上。
……
第二天。
梁白庭醒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侧,可是那里的位置已经空了,原本睡在那里的人不知所踪。
殷琴去哪里了?
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并没有看到人。
“小琴?”他坐起身,喊了一声。
卧房里没有人,而且听响声,洗手间里也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害怕什么,连鞋都没有穿,就光着脚丫打开门跑了出去。
“姑爷,早!”管家李伯看到他,向他鞠了一躬。
“李伯,你有没有看到小琴?”梁白庭的话说得有些急切。
“小姐一早就起来了,现在正在厨房里忙着为您准备丰盛的早餐呢。”李伯回道。
“她在厨房吗?”听到他说的话,梁白庭刚才害怕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是的,”李伯低头,注意到他光着的脚,“姑爷,地板凉,早晨还是把鞋穿好吧。”
听到他善意的提醒,梁白庭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跑出来得太急,都忘了穿上拖鞋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头,他向对面的人道了声谢。
回房间洗漱好,他换好衣服下楼。
厨房里,殷琴系了个围裙,此刻正在料理台来回忙碌着。
梁白庭倚在门上,静静地欣赏着她为自己忙碌的身影。
她的头发只到齐肩,松散地扎成一个马尾,慵懒中透着一种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