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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我?”傅斯年的眼里露出一抹欣喜。
即使她失忆,将他忘了,可还是会这么在意他吗?
被他这么堪堪地盯着,顾云憬感觉很难为情:“你是我们s国的总统,我担心你自然是应该的。”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傅斯年当然十分不满意。瞪了她一眼,他说:“等我回来,想好再重新告诉我答案!”
说完这句,他便不舍地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视线,率领一众人离开了总统府。
目送着他的车离开,顾云憬竟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想到两人刚刚在书房里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她的心又不禁狂跳起来,真是难以想象,如果不是突然有事中断的话,他们会发展到哪一步呢?
她承认,自己在这一方面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就这么被轻易地收服了。才一天啊!她竟然妥协得这么快!
连她都要鄙视自己了。
不过,国会大楼那边的火势怎么样啊?到底有多严重?
他才刚走,她就不禁为她担心起来了。
这一夜,傅斯年都没有再回来。
顾云憬一夜都没睡好,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还没有看到他回来,她便决定自己偷偷跑去看看。
简单地梳洗过后,她打车来到了国会大楼。
她告诉自己,是因为他是他们s国的总统,所以她才会这么担心他的,并不是其他原因。
远远的,她就看到国会大楼有些地方被烧得黑乎乎的,不过好在现在火势已经控制住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消防官兵还在现场,一层一层地清理着安全隐患。
但她搜寻了很久,却还是没有看到傅斯年的身影。
“小姐,到了。”司机客气地向她说道。
“哦,好,谢谢你!”顾云憬付了车费,然后走下车来。
国会大楼下,此时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一众新闻媒体围在外圈,纷纷对这次的失火事件进行着报道。
因为还没有调查清楚具体的起火原因,所以大家都在纷纷猜测。
“我觉得这
就是普通的意外失火吧。”人群里,有人说道。
“哪有那么多意外失火啊?我看分明是有人蓄谋的!”
“对,我也赞成,说不定就是总统先生的党派为了掩盖他们一些恶劣的行径,所以故意放火将某些东西烧掉的!”
“你胡说,他才不会那样做!”顾云憬实在听不下去,于是出声为傅斯年辩解。
听到她说的话,原本讨论的几个人朝她侧过头去。
这不看不要紧,当他们发现说话的人是顾云憬时,纷纷睁大了眼睛。
“这个女人不是顾云憬吗?”
“对对!可不就是她!她竟然还有脸敢出现在这里!”
几个人说着,纷纷朝她围上来。
呃……他们的眼睛里怎么带着这么浓的敌意啊?
顾云憬不理解他们的行为,难道她刚刚说的那句话那么让他们反感吗?不过看着也不太像,他们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接受凌迟之刑都不足以解他们的恨一般。
“顾云憬,你做了那么多让人龌龊恶心的事情,现在还敢跑这里来假惺惺地帮总统先生说好话!”为首一个被梁朝阳的党派买通的人站出来,站到她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做什么龌龊恶心的事情了?”顾云憬很茫然。
“呵!”那个人笑了一下,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我们大众都患失忆了?”
“还跟她多费什么唇舌,都是她把我们总统先生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姐妹们,给我打!”傅斯年的拥护者将这次换届选举傅斯年失势的过错全都怪在她的身上,说完这番话,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可是她的手还没有打下来,就被顾云憬伸手接住:“我们s国明令规定不允许动用私刑,你是打算吃官司不成?”
说着,她又把目光投向四周的人,眼神带着犀利:“我并不是不接受批评指正的人,如果你们要指责我,还请把话摊开来说清楚!”
她声色俱厉,一时将周围的人都给唬住了。
“她这是仗着有总统先生撑腰,所以才狐假虎威呢!”那个被梁朝阳党派收买的人又适时地开口,向众人说道。
“没错!她做出未婚生子那样不要脸的事情来,还恬不知耻地假装自己自是chù_nǚ,然后扮清纯来勾引我们的总统先生,她就是该死!换在古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另一个傅斯年的踏实拥护者又说。
未婚生子?假装是chù_nǚ?扮清纯勾引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云憬听得很莫名其妙。
她的话成功把四周人的怒火点燃,大家纷纷朝她涌上来。
大家你一拳,我一脚,就往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愤怒的情绪。
“住手!”人群外,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混乱的局面。
众人朝声源处看去。
傅斯年站在一行人的最前端,单手插兜,一如既往的帅气迷人,但眼里那道清厉的光却让被注视的人不觉心下一惊。
他的目光太凛冽,没有人能招架得住。
傅斯年拨开众人,走到人群的中心,伸手,将顾云憬护在怀里。
“你怎么来这里了?”他低头,眉眼里有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心。
“我担心你,”顾云憬的声音很低,看了眼周围的人,“他们说我未婚生子,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