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跟乔治笙同一家医院,甚至同一层,但没人敢告诉她,乔治笙好好坐着出去的,结果躺着被人推回来,凌岳给他重新包扎伤口,乔治笙陷入昏迷,乔艾雯刚从icu出来,看到乔治笙这副模样,哭都找不到调子,幸好佟昊还在身边,安慰道:“没事儿,笙哥和元宝都会好好的。”
在乔治笙昏迷期间,市里派人下来,点名要跟乔家人谈话,佟昊倒是想去,奈何他不姓乔,乔艾雯闻讯,抹了眼泪,调整呼吸,“我去。”
佟昊看着她,眼中不无担忧之色,乔艾雯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一个深呼吸之后,声音平稳不动声色的回道:“他们不是要找乔家人嘛,我就是。”
佟昊有些心疼,自打乔顶祥过世之后,乔家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乔治笙在操持,他从来没有倒下过,也不能倒下,这次是个意外,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如果乔治笙倒下了,乔家还玩儿不玩儿的转。
乔艾雯平日里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看着像是没心没肺,其实她心里明镜儿似的,她所有的安稳和肆意都是爸爸跟哥哥给的,如今紧急关头,别说她是个女的,就算是个小孩儿,也要出来顶梁。
市里派来的人就在病房外面等着,乔艾雯在房内对佟昊道:“你教我怎么说。”
佟昊看到她眼中的坚定和不畏,一瞬间说不出是欣慰还是骄傲,果然,乔家人就没有一个是孬的。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不比昨夜里的腥风血雨,如今看似尘埃落定,其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凌岳给乔治笙注射了安神药,乔治笙睡了四五个小时才醒,此时是夜里十二点过,他睁眼便看到床边趴了个人,两人的手拉在一起,他轻轻一抽,本想去摸她头顶,结果宋喜惊了一下,很快抬起头。
“什么时候醒的?”宋喜看着乔治笙问。
乔治笙说:“刚刚,吓着你了?”
宋喜摇摇头,“没有。”
乔治笙心照不宣,从前宋喜睡觉很沉,叫都不一定叫得醒,怎么会轻轻一动就惊醒?一看就是昨晚的事儿在心里留了阴影。
宋喜还不知道乔治笙伤口崩开的事儿,坐在床边道:“师兄说你睡不好,给你打针让你睡了一觉,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腿特别疼?”
乔治笙说:“不疼。”
宋喜说:“你别逞强,疼了就说,打止痛针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何必自己难为自己?”
看她有些急的样子,乔治笙眼底含着温柔,轻声说:“是真不疼,又没骗你。”
宋喜好想打他,他嘴巴怎么这么犟?可对上他那张发白的脸,她又如何下得去手?
乔治笙问她:“腰好点儿了吗?”
宋喜应声:“我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了,之前去看了元宝,他还没醒,但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你不用担心。”
乔治笙说:“这两天累坏了吧?我叫人送你回家。”
宋喜说:“我哪儿都不去,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她俯下身趴在他身旁,很多时候不用多说什么,只要陪伴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宋喜眼皮一垂,重新睡过去,乔治笙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