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不傻、难看不难看,用不着你管!就算毁容嫁不出去我乐意!我就虎了、就傻了,你管不着!我招你惹你了?
被人打伤,我都够窝囊、够郁闷、够生气的了,你凭什么教训我吼我?你算老几啊你?!”
刘嘉文原本已经平复下去的情绪,被姜木华一骂一教训,跟他叫嚷了几句,眼泪也不争气地爬出眼眶。
姜木华被刘嘉文的眼泪惊住。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刘嘉文的泪水,上一次是在她被逃犯挟持的时候,这一次是被他骂哭的。姜木华才惊觉到自己一时失控,竟然对刘嘉文口不择言。
孟灵灵看着被姜木华气哭的刘嘉文,异常内疚,走上前解释道:“木华,你别跟文文喊叫了,她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这事说来说去,其实都是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文文也不会受伤。”
刘嘉文气得一抹眼泪,和孟灵灵说:“灵灵姐,你不用感到抱歉!这是我自己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刘嘉文转头瞪向姜木华:“嫌我身上的伤难看,你就滚出去别看!我求着你看了?”
孟灵灵看看刘嘉文,再看看此时哑口无言的姜木华,为难地劝他们:“你们别吵了,这事都怪我好么?你们别伤了和气!”
李鑫承走到姜木华身边,低声劝他:“别犯傻了,你的意思明明有更合适的方法和语言来说,为什么一定用这种容易被人误解的方式?心疼就说心疼,何必呢?”
李鑫承一语点醒梦中人,姜木华赶紧跟刘嘉文解释:“文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骂你傻、说你虎,我其实是……其实是看见你身上的伤心疼!
更是对让你受伤的人生气,一时气急攻心没注意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没想到姜木华不道歉还好,他这一道歉,刘嘉文彻底哭出声来:“呜呜呜……你们不知道,我刚才……刚才其实可害怕了……吓得我浑身发抖!呜呜……”
孟灵灵心疼又内疚地走上前,想要把刘嘉文抱在怀里安慰。姜木华就站在刘嘉文面前,他动作迅速地一把抱住刘嘉文:“别怕别怕,有我们在呢!”
“你骂我!”刘嘉文趴在姜木华的怀里指控他的恶行。
“我混蛋,都是我混蛋!别哭了,你要不解气,就打我、踢我,怎么着都行。”姜木华立即道歉认错。
“这是怎么了?”怀里抱着一个中型食盒的小刘走进咖啡馆,看到眼前的场景好奇问道。
小刘一转眼,注意力从刘嘉文和姜木华身上离开,被孟灵灵脸上的红痕惊得差点把手里的食盒扔掉。
他紧忙上前几步,来到孟灵灵面前:“夫人,您的脸怎么了?”
孟灵灵还没来得及回答,刘嘉文一把推开姜木华,三两步冲到小刘身边,委委屈屈地告状。
“小刘哥,你可算回来了!刚才,灵灵姐的大学同学吕亮琴来到店里发疯。她不但一上来就打了灵灵姐两巴掌,还跟我打了起来。要不是我拦住她,估计现在我身上的伤都在灵灵姐身上了!”
刘嘉文生怕小刘不相信她的话,还把自己身上的伤送到小刘面前让他看。
小刘把手里的食盒放到一旁桌子上,拉过刘嘉文的手看过后,又仔细看向她脖子和脸上的伤:“你说是谁?”
刘嘉文咬牙切齿地回道:“吕亮琴,灵灵姐的大学同学兼室友!”
姜木华上前,把刘嘉文从小刘面前拉开。
孟灵灵才插上话:“小刘,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想让你在的时候你不在,我才发现,其实我挺依赖你的。”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小刘一指放在桌上的食盒:“我去的时候,林妈妈正准备做玫瑰饼。她让我等一会儿,好带点现做的玫瑰饼给你吃。”
刘嘉文站在一旁撇撇嘴:“灵灵姐,对那种好歹不分的疯女人,用不着心软!”
孟灵灵无奈地转头看一眼刘嘉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她疯狂,可我们不疯,用不着赶尽杀绝。再说,我们都把她送上警车了,还那么记恨干嘛?”
小刘再不多话,把食盒捧到孟灵灵面前:“夫人,林妈妈现做的玫瑰饼,你们趁热吃吧。”
小刘转身走出咖啡馆,站在门口给于允年打电话报告完之后,又接着给小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刘嘉文受伤的事。
到晚上时,孟灵灵脸上的巴掌印不仔细看已经快要看不出来。
于允年来接孟灵灵下班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孟灵灵估计小刘早已经打电话向他报告了,也不多话,沉默着跟他走出咖啡馆。
小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在车里,而是在于允年接孟灵灵下班的时候,跟着下车直奔刘嘉文:“文文,我听小刘说你被人打了?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小林哥哥,你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可厉害了,你看看这伤。我皮糙肉厚的还好一些,这要是伤到灵灵身上,不得让她毁了容呀!”刘嘉文故意对着于允年和孟灵灵的背影大声说道。
刘嘉文是有点闹不明白了,如果于允年知道孟灵灵被人打了,怎么还能这么平静的来接她下班,一句问候关心的话都没有呢?小林都知道关心问候她呢!
姜木华用力将手里的凳子放在地上,冲到刘嘉文身边,把她从小林手里拉开:“你还好意思说你皮糙肉厚?你的意思是你经打是吗?”
刘嘉文一看姜木华守着小林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火气噌噌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