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煮糖水的手艺。不过,为了小姐,这个甜,她还受的住。

青舒自然明白小娟的意思,可是,她还得吃里边的红枣不是。里边的红枣若是整的还好,糖水的甜浸入的有限,可苏妈妈总要掰半取了籽放,那样连带的红枣也甜的要死。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同甘共苦很重要,但也不能总让一个人来和她同甘共苦。“小娟,请彥公子到书房,我有事与他说。”“铃兰,你去忙吧!别把这事儿说出去。”“小鱼,若是苏妈妈端了红枣糖水来,就说我在书房,你接了送到书房便是。”

为三个丫鬟分派好事情,青舒赶紧躲到了书房去。

不一会儿,周伯彥和苏妈妈前后脚地找来了。苏妈妈为了亲自盯着青舒喝掉,没把糖水交给小鱼。

青舒一本正经地请了周伯彥坐,然后对苏妈妈说,“放下吧,和彥公子说完两句话再喝。”然后看向一旁伺候的小娟,“倒一杯清水放我手边,等下漱口用。”

小娟立刻倒了清水来。

青舒一挥手,“都退下,有事自然会喊你们。”她明白的,小娟和小鱼在跟前,苏妈妈肯定不放心,怕她偷偷给了小娟或小鱼喝。只有全部打发出去,才能打消苏妈妈紧迫盯人的作派。

等屋里就剩青舒和周伯彥,青舒面不改色地把糖水推到周伯彥面前,小声问他,“你想娶我对不对?”

周伯彥诧异,却也心下一喜。不过,他知道,一向回避谈及这个问题的青舒提这话题,肯定有什么缘由,“有事尽管说。”

青舒一指糖水,“喝掉它,一滴不剩地喝掉,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周伯彥挑了挑水,看一眼青舒,“这是什么?”

青舒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红枣糖水,苏妈妈亲手煮的,非常好喝。”嗯,非常好喝,天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甜死人不偿命。

周伯彥听了,心下一突,总觉得今日的青舒有些反常,这个糖水,似乎不一般。“你想试我的诚意,可以有许多种方式。这糖水就算了,换一样。”

青舒立刻假装变脸,“周伯彥,你连糖水都不敢喝,还敢跟我提诚意,你一直在耍着我玩儿对不对?”

周伯彥盯着她瞅了片刻,幽幽地说,“你喂我,我便喝。”

她白了他一眼,真是的,到什么时候都不忘沾她的便宜,“你敢跟我提条件?”

“只要你喂我,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喝的一干二净。”

他说的太认真,认真的让青舒听着不舒服,让青舒没了玩笑的心情。她哼了一声,把糖水挪到了跟前,端起来自己要喝。

周伯彥迅速伸了手过来,一把夺过青舒手里的碗。

青舒蹙眉,“你干什么?”

周伯彥不语,用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子糖水放进嘴里,立刻僵了脸,想吐出来,却见青舒瞪过来,于是他只能吞下,然后问,“这是什么?”虽然青舒说这是糖水,虽然有心理准备它是甜的,可这甜……他宁可汤喝药,也不想喝这么一碗东西。

青舒哼了一声,不理他。

男人大多数都不吃甜食,周伯彥也在这大多数之列。这个,他只喝了小小的一勺子都觉得受不了,剩下的怎么办?这果真是个试人诚意的一个好方法。

“本姑娘今日都喝两碗了,你就喝那么一小勺子就露出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喝这种东西?”

“补身子。苏妈妈特意熬的,不喝苏妈妈会伤心。”

周伯彥一阵无言。他这下明白了,青舒叫他来,就是要他替她喝掉这碗糖水。“你可以倒掉。”

“你倒一个试试,只要不让苏妈妈发现,我是没意见。”能倒,她早倒了。

周伯彥起身,背过身去,拨拉开红枣,一口气把糖水喝掉,然后面无异色地转回身,把碗放到桌上,盯着青舒。

青舒对此佩服的五体投地,这还是人吗?她一指碗中的红枣,“这个也要吃掉。”

周伯彥强压下要吐的感觉,“你吃。”

“不要。”

“好吧!”他又要背过身去。

“不许转过去,我要看着你吃。”

周伯彥点头,面不改色地当着青舒的面,把碗底的红枣吃了个干净。然后慢条斯理地拿起茶杯,保持着贵公子的形象喝完里面的清水。

青舒看直了眼,一时没忍住,走上前,伸了手出来捏他的脸,“真的假的,你怎么做到的,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面瘫不成!”

胃里正翻滚着难受的周伯彥趁机拽她到腿上,“你这个没良心的。”

青舒回神,捶了他一拳,“放开。”

“别动,舅舅来信,要我速速回京。明日就得动身,大概过年才能回来。”

青舒听了,安静下来,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

“你那批首饰,珍宝阁定在年前推出。卖得的银子全部归你,到时候自有人送来给你。”

“我只要五成。”她爱银子,可不喜欢沾他的便宜。珍珠是他给的,打首饰的活计全是他的人做的,打首饰的金银也是他出的。只有设计草图出自她手。以后这个设计归珍宝阁,因此她要拿五成,而不是三成。

“好,五成。吴镇江的事,你不用担心,即便被放出来了,也是个废人。”这个案子他没有插手,并不代表欲讨好他的人不会插手。还有,吴镇江曾用了手段抬了一名大家族的嫡出小姐为妾,那妾又在产子时死于非命,是一尸两命。那小姐的父兄一直记着这个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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