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
“秦先生,不好了,老宅屋外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批人,全都守在门口,好在于妈出门的时候将门给锁了。”
平日里老宅这边守卫严防的连只陌生的苍蝇都飞不进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哪里来了那么一批人。
徐亦然越想着心里就越发没有安全感,小逸儿高烧不退,她担心的不得了。
“那些人手里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秦盛那头担忧的问了一句,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徐亦然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确定外头的人手中都没有拿东西这才回道,“他们手里都没拿东西,句一直都围在门口守着。”
“你先别乱跑,我马上回家。”
“那你自己小心些,我看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
“别担心,我马上回家,你把门窗都锁好,不要开门。”
秦盛急切的吩咐了一句。
徐亦然在电话那头认真的点了点头,挂了电话以后,她便小心翼翼的跑到了楼下,将所有窗户和门都检查好是锁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小家伙未必能顺着她的心意,生病的小模样极其可怜,又爱闹腾,时不时的就哭了起来,徐亦然怎么哄也都哄不住。
“逸儿乖,等爸爸回来了,我们就马上带你去看医生了。”
徐亦然生怕小孩子的哭声太大,让外头的人给听见了,急得哄孩子的时候都要无比小心翼翼。
外头的人看不到里头有没有人,就对着秦家老宅大吼大叫,徐亦然心里十分忐忑只能克制自己冷静下来。
大概是等了二十几分钟左右的样子,她听见了门外的车子的声音,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张望着眼睛看了看,确定是秦先生的车子,她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是谁的车?”
“管他说的,当年秦海贪了那么多的钱,还不给我们还一点。”
“是啊,当年要不是他将那笔自己给吞下了,我儿子也不会出什么鬼以外。”
“都怪他,要是不他”
徐亦然虽然听不见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听见那些人在大喊大叫的,她就越发担心外头的情况。
“大伙去围着他,看他还敢不敢开车窗。”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说这么一句,立马就有人应和了,不停的敲打着秦盛的车子。
那头的人都热闹了,其余守着门口的人自然会从那边看去,而这个时候去,秦盛悄悄的从另外一个口子上溜进老宅。
徐亦然还以为秦先生被人卡在车子里头了,急的想要出门去问问情况。
“阿然”
到了屋子里头,秦盛确定徐亦然是相安无事的,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辛好你没事。”
瞧着秦盛回来了,徐亦然激动的抱着孩子就跑了过去,隐忍而委屈的眼泪,一直都在眼眶中打转。
“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
“好了,别怕都有我在呢!”
“你刚刚你刚刚不是在车上吗?”
徐亦然怕吵着孩子,也不敢说太大声的话,抹了抹眼泪,这才急着去问秦盛。
“车里头的人不是我,我在外面的时候就掉包了。”
“那车里头的人是谁。”
徐亦然都还以为车里头的人就是秦先生,原本还担心的不行了。
秦盛宠溺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心疼的回道,“莫城回来了”
“奶奶的事情怎么样了,宝宝一直都高烧不退。”徐亦然只觉得这几天有些心力交瘁,特别是瞧着自己的孩子在受苦的时候,他都恨不得自己替了去。
这是小家伙自打出生以来生的第一场病,谁带都治愈不好。
“等会清杨过来给宝宝做个检查,奶奶那边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爸妈都在操办。”
“奶奶一直都不喜欢热闹。”
“嗯!”
秦盛将徐亦然给护在怀里,目光一直都扫在玻璃外那些人的脸上。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大伯出狱了,就该给公众一个交代,这种看似简单的手法,确需要有人在推动,而这个推动者的阴谋,往往都是最以深沉。
他不仅仅是想要秦家的财权,更想要的是秦家人所有人的性命,对于背后的高人是谁,秦盛也都没有在去猜测,这些个一二三的事情,他的心里头就跟个明镜似的。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又出不去。”徐亦然担忧的问了一句。
秦盛深邃的视线将整个屋子都扫了一眼,最后落在窗外那些个人的身上,“再等会,警察马上就会出来。”
“惊动了警察会不会又要上新闻,我们这个节骨眼上,我怕对公司那边也会有影响。”
“这几天股市休市,目前还造成不了多大危险,约莫最难的是防备不了有人会对京郊一城的项目下黑手。”
“不是都已经停工了吗?”
前段时间风盛集团给工人们都已经发了工资,也都安排了假期,这几天的海城多半是有些不大太平。
秦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想让徐亦然担心,就没有解释那么多,“这几天你去清杨家避避风头,也能照顾好孩子。”
“奶奶的事情”
“放心,秦家还没那么脆弱。”秦盛回了一句,又垂下眼眸,心疼的抚摸着徐亦然最近憔悴不少的小脸,“我不想让你跟着受累,清杨终归是医生,也靠的住,有他照顾你们,我也放心了。”
徐亦然不想给秦盛添麻烦便点了点头,“我哥昨天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