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的京城,充满着欢天喜地的气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迎新年,街上热热闹闹的,还未过年,一股浓浓的年味便已经溢满了整座京城,在京城的中心,在一幢华丽的宅院里,赵武看着街上人山人海,人人都在置办着年货,过年的喜庆从每个人的脸上涌现了出来,赵武静静地看着这样的场景,极为享受这样的氛围。

“少主,在看什么呢?”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进入那所宅院,手里拿着一封信,来到赵武所在的房间,看到他呆呆地看着窗外,好奇地问道。

赵武不舍地从窗外移开了视线,回答道:“薛叔,我在看这楚国的大好河山,看这里的风土人情,看到如此热闹的京城,也不知道我蜀国何时才能如这般繁华!”

薛衣看到了眼前这充满了雄心壮志的少年,也被他所感染,说道:“我想会的,只要少主你有这般雄心壮志,哪怕咱们蜀国只是边陲之地,也总有一天会如楚国这般繁华!这也是你爷爷,你父亲所交付给你的责任!我也会誓死追随少主,为少主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赵武听到薛衣这么说,连忙说道:“薛叔,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样说我压力会很大的!”薛衣看到这样,哈哈一笑。

赵武看到薛衣手里拿着的那封信,好奇地问道:“薛叔,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从蜀国过来的信,可能是老主人给你的。”薛衣说道。

“我爷爷?”赵武连忙激动地从薛衣手中拿过那封信,打开仔细地看了起来,然而,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薛衣看到赵武这样,问道:“老主人信上写什么了?”

赵武把信交给薛衣:“这是我爷爷的亲笔信,上面写着自己生了很重的病,恐不久于人世,希望我能回去看看他最后一面。”

薛衣连忙看了看信,脸色也变得惨白,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半年前从蜀国出来的时候老主人身体还特别硬朗,怎么可能在半年的时间内就病成这样!”

“薛叔,我们回蜀国吧,我不想爷爷最后见我一面的愿望也满足不了。”

薛衣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叹了一口气:“好吧,咱们收拾一下,即刻启程!”不一会儿,赵武和薛衣便离开了京城,骑着马,向着蜀国飞奔而去。

“少主,咱们已经到了兰台县的地界,照这样的速度,再过一两天,咱们便会回到蜀国了!”薛衣对着赵武说道。

赵武看了看微黑的天空,说道:“薛叔,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继续赶路吧!”两人便找了个附近的客栈,在那里住下,休息了一晚上,一夜无事。

第二天,赵武和薛衣一大早起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只见他们的两匹马竟然不翼而飞!看着空荡荡的马厩,赵武向薛衣问道:“薛叔,咱们现在怎么办?”

薛衣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也太巧了点吧!咱们刚入住,一晚上的时间,马就被人偷走了。少主,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

赵武也觉得有些奇怪,问道:“薛叔,你说谁会偷咱们的马呢?”

薛衣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要不然是咱们运气不好,这里的偷马贼盯上了咱们的马,昨天晚上趁夜偷走了。要不然就是别人精心为我们设下的陷阱。”

“少主,从现在的这个地方到咱们蜀国,如果骑马的话,短则半天,长则一天,咱们肯定能跨过楚国边界,回到咱们蜀国。可是现在马被偷了,不禁耽误了咱们的行程,万一有人在路上设伏,咱们也不容易逃的了。”

赵武问道:“薛叔,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薛衣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好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只得对着赵武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立刻返回去。如果我刚刚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给你的那封信应该也是假的。老主人应该身体无恙,至于病危只是他们用来吸引咱们返回蜀国的假消息罢了。”

赵武说道:“可是这也可能只是巧合对不对?或许只是咱们运气太差,碰到了盗马贼,前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我爷爷病危在等着我回去。薛叔,若是其他的事情,我肯定听你的,可是这事关我爷爷啊!我实在不敢冒半点风险,哪怕是假消息,我也要回去看一看!”

薛衣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叹了口气:这孩子这样重感情的性格,只怕成为他最致命的的弱点;不过,这也是这孩子最珍贵的东西吧!帝王家从不缺心狠手辣之辈,或许正是他这样的品质,才让老主人认为他是蜀国繁华的希望。

薛衣看着西方,那是蜀国的方向。他也豁出去了,说道:“那好,咱们两人便闯一闯,若是巧合还则罢了,若是有人想要对付咱们,咱们也要闯出一条血路来!”

赵武和薛衣从客栈走了半天,也没有发觉有人伏击自己的迹象,两人也又渴又饿,正打算休息一会儿,继续向前走,就在这时,薛衣看到隐隐看到前方有个茶摊,于是带着赵武走到了那个茶摊里面,一个农夫模样的人在那里煮着大碗茶,他旁边有个农妇帮他打打下手,擦擦汗,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那里为客人端茶端茶递水。

二人看着眼前的茶摊,薛衣拽了拽赵武的衣袖,暗示这个茶摊可能就是埋伏的地点,让他千万小心。赵武点点头,便和薛衣一起,装作一副普通赶路人的模样,走进了这个茶摊。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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