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探簧打断话语,再次重申,“都说了可以带手套的,指纹是噩空最不能相信的东西之一。除此之外,那把刀也是对了,你们了解过死者的有关资料吗?”
资料!这重要吗?难道还要算命?付长官还是搜查了一点:“死者姓名我觉得这些没用。而且死者是个卖包子油条的,平时又能惹到什么人呢?吃客都是熟人。”
“所以,问题还在那刀上。”这付鑫睿娘娘,除了是个娘炮,连性格也是这么执着,是好事吗?从另一方面看,好事。可“另一方面”不属于男性范畴,倒可惜。
付娘娘!探簧暗笑一声,再次苦口婆心:“说了指纹不重要,你以为我说的是噩空全部案件吗?我是说,这次案件的指纹,真不重要。”
付鑫睿都快被绕晕了,刚才还说全噩空最不能信任指纹,可现在又专指这唯一案件。那么说,他是有眉目了?倒想看看这精灵脉络清不清晰。
“你干嘛!又想做什么,不许破坏现场啊!你上次在这里偷偷摸摸的,我到现在都严重怀疑,究竟是不是你杀的人。”
看到探簧站起,这长官又开始激动了。真是女儿姿态,你不是宦官,你又是什么?后庭开花就是专门形容你这种人的。
探簧没有多说什么,现如今那肉酱已经被埋了,也不能查看到尸体症状。唯一可能是凶手的三个嫌疑犯,却被“包庇”着,后盾还是全邻居们。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就是镇西的治安吗?三号镇住惯了的人都知道,这镇上的东南西北各个军团分部,其实内部的各种案件处理方式都不一样。要是其他分部,估计这尸体必须一直保留着,还会有专门的人员来记录情况,你这西边倒是凄惨。
那什么来判案?线索不明,处处蒙蔽,一看那些邻里,就知道受了钱!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就看押他们三个?最近几天还去参加宴会?
等等,探簧好像想到了一些事,这宴会来得有些蹊跷。他发问了:“现在,我问你一个很严重的事!你破案成功几率是多少?”
对方答道:“一半一半,都是他们的功劳。”
四周士兵开始起哄,但这还不是探簧想要问的,他正要开口,可四周竟开始吹起微风,难道是秋雨?一场雨就是一场寒。
他越来越觉得有意思,背挺得笔直,更像是在审问:“每次宴会,都是其他分部的人举办的吧?啊,是不是?”
付鑫睿不明真相,这是在趁机要奚落他吗?随后破然大怒:“别跟我提昨天那些忧伤事!一想到那些人的话,我就生气。居然说我是个娘们儿!”
你就是个娘们儿!探簧有些气不过,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么这三号镇的隐藏故事,可就有的玩了。
他不等那娘娘腔继续发言,而是指着他,大声说出心中想法:
“你知不知道!你被坑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宴会到来时,都会发生一些案子。而且这些案子,还都可能像这次这样,你解不了。”
“你呀,你们西边分部的办案能力,真的是漏洞百出!也难怪人家坑你!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以后有我在,保证帮你摆平自己分部的所有难事!”
这些话,基本算是在指责,说付娘娘这个分部长官不称职。差不多是把矛头都对准了他,其他分部都至少有三个长官,而你这西边分部,好像还只有你这一个长官!你称职吗?
也是可怜了这个大西部啊!怪不得没有多少富人,长官娘不说,治安这一块做得是不错,但毕竟都只留下老弱病残,这简直就是上头没用,下面留不住优秀干部。
案件来了后,就想着大都是穷苦人,然后草草了事,这哪能行?不行!这一套断案机制,得改一改,而且最好是大幅度整改。不改个正常,他探簧也没办法。
只希望这付鑫睿,懂他话语的意思吧。
应该是懂的,这不,他发问了:“你的话语全部意思就是说,这是一场针对我的故意陷害?真正的杀人犯可能就是其他分部的高手?”
探簧点点头。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是醍醐灌顶,整个人怔在原地。良久后,道:“好像确实是这样,以前他们请我去宴会,都要办个几天,不去又不行,就只有我一个。而西分部正因为大多居民都是老弱病残,就我一个正常的,所以”
不!你也不正常。
“所以,他们看中这点,这他们是,故意设坑给我!我以前怎么没有意料到?这明明就是一场针对我的玩笑,估计就是想要我下台吧?当我是丑啊!”
“长官!”“长官”
一众下属都来劝导,而这些声音在付鑫睿的脑子里进行了一次周转,他顿时明白,或许自己身边手下,也不能信任,可能都是想撬他位置。
真相,分明就是探簧说的那些话。
他想明白了,他要封官,没有谁规定不能这样做。四个军团分部,长官为大,其下可以分封官职,但顶多是个名号,不能有太大实权。很好,付长官想封谁,就封谁。
“众士兵听清楚,现在我决定,封探簧精灵为西部侦探长。虽是个名号,但若真要你们配合,你们有义务帮忙,或是回避、或是辅佐。探簧,愿意吗?”
还能不愿意吗?
探簧嘿嘿笑,“秀儿!我是说,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