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魏叶德,几十年好不容易修炼一身的强悍本领,就这样被唐于蓝轻轻的一拽,瞬间经脉受损,气血淤滞)即便他还能保住堂主的身份,但是,绝没有可能成为魔王或者狱使,最后只怕连幽灵的实力都不如。
唐于蓝面带笑容,迎着众人的目光,微微说道:“你们,还有谁想来试试?”
他的目光如同钢锥一般,扫到那儿,那的人身体如同经受了锥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远处,或者低下眼帘,不敢和他的视线存有交集。
魏叶德悲愤交集,有气无力的说:“恶人……你伤害众人,乱我仪式,敢不敢留下姓名?”
唐于蓝冷声一哼,满脸不屑的说道:“手下败将!就你也配问我名字?!不过,告诉你名字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老子站不改名,坐不改姓,开车的时候也不改称谓,人见人怕,魔见魔亡的沃耶耶是也!”
“沃耶耶?”魏叶德皱着眉头,他还没有听到过这个古怪的名字。
“哈哈,对!”唐于蓝弯着腰,脑袋凑近他的耳朵,低声笑道:“就是你爷爷!”
“你!”魏叶德功夫被唐于蓝废除一大半,现在又遭羞辱,怒火攻心,气的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只感觉眼前一黑,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念头:我这是要死了么?
唐于蓝单手揣进裤兜里,懒洋洋的说:“你们不是爱捐款么?看他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庇佑你们?”说完,走到余天灿身前,抬眼看了看他,说:“你有没有办法,把这栋楼给搞塌了?”
旁边群众听到唐于蓝的话,吓的面如土色。毕竟他实力摆在这儿,谁都不敢把他说的话当成儿戏。
余天灿摊开手,说:“拜托,唐团长,你把自己当成超人了么?我们没有炸药,又没有强拆队,我看这栋楼建造的比较科学,上面还有防火喷头,不是那么容易破坏的!”
唐于蓝轻笑着耸了耸肩,说:“好吧,我也是一高兴随便问问,这一番折腾,早晨吃不成什么东西了,咱们还是走吧……”
两人一路走下楼,所到之处没有任何人敢阻拦,人群都恐慌的两侧散开。
余天灿开着车,带着唐于蓝疾驰走出,一路奔着南方行驶而去。
唐于蓝打开车载收音机,调到音乐频道,边听边笑道:“我说余大哥,你在里面叫一声唐团长,不是把我身份给出卖了么?咱们不是说玩暗的么?这样下去,岂不是又要被人追踪了?”
余天灿摇了摇头,说:“都这么厉害,你好意思去欺负这些人?就算计划要建立暗中的组织,也要等你名声足够响亮才行。威名不在,拿什么让手下兄弟信服?再说了,他们已经知道你的厉害,谁敢再追踪?追上来不过是让多一些人送死!除非那些魔王和狱使亲自过来。你要明白,越是地位高的人,越爱惜自己的毛羽,他们能够脱胎换骨,做到如今的位置,肯定都不是蠢货!”
唐于蓝沉默不语,跟着音乐节奏,慢慢哼哼着。
这首歌是沈淑婷演唱的,旋律十分优美。
余天灿侧了侧头,忽然说道:“唐团长,如果你去当歌星,凭你的嗓子说不定会大火的!我很好奇,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心善,在凌江市的时候,你被称为暗夜杀人狂,刚才在崇峪大厦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杀!”
“当歌星和杀人好像没有关系吧!”唐于蓝淡淡的说:“就像你说的,我都这么厉害了,踩死这些蝼蚁,只不过在一念之间,杀死一只蚂蚁无所谓好坏,更谈不上兴趣!其实仔细想想,我和地狱最大的仇恨便是因为凌江市的那幽灵,和宗佰甚至陆霸就算有仇,也不是生死大仇。和地狱的矛盾根结,只是在于理念不同罢了!狱皇既然一心向武,没时间打理地狱组织,为何不干脆点,把他们解散了?”
余天灿笑了笑,说:“唐团长啊,你想的好简单,尽想着美事!不管狱皇想的是什么,他在这个位置,能够广泛的利用这些资源,甚至能够依照自己的意愿进行治理。他若是把这个组织解散了,那他还有什么?什么都没了!以现在地狱的势力,就算分成几十块,同样十分庞大。到时候,等于多出来几十个帮会,他们若是为所欲为起来,那才是真正麻烦的事!”
说话期间,车离开县市且渐行渐远。
县市中发生的事情,那堂主自然会急速向上面禀报,至于这么禀报,这都和唐于蓝没什么关系。
唐于蓝坐在车上,听曲,脑子却飘忽神游去了,一会想到那大小姐脾气的沈淑婷,一会又想到多日不见的华沁媃和戚采杨,一会又飘忽到了邋遢老道。
走到下一个城市,他们停住脚,找到一家酒店,好好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他们俩闲逛着,正好碰到倭国的武者在武馆内挑衅滋事。唐于蓝看不过去,三拳两脚将武者打趴下,离开的时候才从围观者口中得知,那人竟然是倭国武术界一代名人。
傍晚时分,他们的车行驶到郊外,远处翻滚的积云在夕阳照射下如赤焰燃烧,整个天空变的异常绚丽。
唐于蓝心中感慨良多,特意让余天灿在石壁一侧停下。
走下车,酝酿几分钟情绪,以指为笔,在石壁上疾书狂草,只不过他根本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道,要么在石壁上留不下痕迹,要么坚硬如铁的手指直接把石壁戳裂,歪歪斜斜的字迹根本就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看样子,要像武侠电视剧上那样,提手抒写在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