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结束后依然是坐雷安安的大奔驰回去。
到家时,发现母亲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看见父亲。
“妈,爸还没下班吗?”
“还没,大概单位什么事耽误了。”
胡小月说着从沙发上起来。
他们一家的规矩,家里无论哪个人回来,在家的那个总要出来迎一迎。
胡小月走到门口替。
递给母亲,自己弯下腰脱鞋。
放在沙发上,坐到桌边道:“吃饭吧,不等你爸爸了。”
许光子也在餐桌旁坐下来,说道:“我还是等一等。你饿,你先吃。”
说完觉得母亲脸上有些异样,问道:“妈,你买了新的化妆品吗?”
“哪有什么化妆品,不过洗了把脸。”
“那今天怎么气色那么好?”
“真的吗?你没有骗妈妈?”
“真的。不会是练了睡仙功的缘故吧。要是的话见效也太快了。我可是练了两年多才见效果的。”
其实许光子明白,他的睡仙功这两年多来一直被那个神秘的红点死死压制住,没有显露效果。只是他确实没有想到,睡仙功之皮相睡对一个人的容颜改变会这么大,这么迅速。才睡了一觉,母亲胡小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眼泡也不肿了。
许光子来家前,胡小月曾照过好久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胡小月喜极而泣,恍惚之间,她以为自己的青春又回来了。她以为镜子欺骗了自己,到另外一面镜子里照了一下,也是如此。她就知道这是睡仙功的功劳。
她摸出手机给许六年打电话,打通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惹得许六年在电话里骂她发神经,她也不生气。她想等许六年回家,就什么都知道了。那个他曾深爱过的光彩照人的女人又回来了。
这样说也许夸张,但至少回来了一半吧。胡小月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十七八岁,根本不像是四十七岁的人。
胡小月担忧地道:“光子,你说练着练着妈妈会不会又老回去?”
这样的担忧听起来很可笑,却是胡小月实实在在的想法。
许光子笑道:“哪有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年轻。”
胡小月笑了:“再年轻还能年轻到哪里去,难道还能返老还童?这样子妈妈已经很满意,不需要再年轻了。”
说虽然这样说,胡小月还是憧憬自己二十三四岁时的样子。那个时候自己多美啊,每一天都要收到许多封爱慕者的来信,有具名的,也有不具名的。
想到这里胡小月微笑起来。许光子知道她一定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也不打扰她,只静静坐在她旁边。
外面有人开门,弄得门锁沙沙响。胡小月一惊,清醒了过来,说道:“光子,你爸爸回来了。”
“吱儿”,门被拉开了。许光子忙过来替许六年拿公文包。
许六年道:“你妈妈在家吗?”
“在呢。”
胡小月也过来了。
许六年看了她一眼,嘴一啧:“怪了。”
胡小月明知故问:“什么事情怪了?”
“小月,你是不是买了什么新化妆品?”
“没有啊。”
“真没有?”
“不信你摸摸看。”胡小月把自己脸凑上去。
许六年真摸了一把。
“有没有?”
“真没有。那你气色怎么变得这么好?整个人起码年轻了十岁。难道是因为修炼了睡仙功的缘故?”
“你还不笨嘛!”
“真是睡仙功?那我也修炼了,怎么没你这效果。”
“下午你才睡了多久,我睡了多久,能比吗?再说……”胡小月凑在许六年耳边悄声道:“你体太虚了,睡仙功要先把你亏空的地方补起来。”
惹得许六年耳郭上一阵痒,心头也发痒。双手轻轻推开胡小月道:“儿子在旁边呢,成什么样子。”
许光子装没看见。
许六年今天穿着西装,领带系紧了,箍得脖子难受。先松一下领带,把西服脱下来递给胡小月。
胡小月把西服搭在沙发背上,正要叫许六年去吃饭,瞧见窗帘一阵乱动,小黄从里面钻了出来,叫一声“许光子!”
胡小月道:“不是喂过你了吗?还没吃够?”
许六年警惕地看着小黄,心中暗暗决定,只要它敢飞到自己头上,就用手将它打下来。
小黄一跳跳到茶几上,冲着胡小月只是叫:“许光子!许光子!”
胡小月满腹狐疑地道:“它好像在告诉我它受了委屈。可怜它是只鸟儿,也不会说话。我弄不懂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六年松了口气,胆怯地道:“可能只是它一种饭后消食的办法吧。吃饱了就叫一叫,有助消化。”
许光子听了只是笑。他想父亲挺忠厚的一个人,说起瞎话来居然也一套一套的,挺像那么回事。所以说没有不会骗女人的男人。
“许光子!”小黄叫了半天女主人也不懂,不禁急得一声大叫,飞起来冲许六年撞了过去。
“哎呦”,许六年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眼睛。他想要撞就撞吧,让这小家伙出口气也好。它不过一只几两重的鸟儿,能有多大分量。只要别撞眼睛就好。
“砰”一声,小黄撞在许六年鼻梁上,撞得他鼻子一阵酸痛,鼻涕水都出来了。
“这小畜生还真会挑地方!”许六年骂道。
胡小月被这一幕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叫道:“许六年!你一定做了对不起小黄的事。不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