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艳福了。”
这句话回荡在凰祁夜脑海里，他苦笑，这算什么艳福？看着又不能吃。
拿起那瓶药放在床边，开始褪下凌曼沙的衣服。
脱外衣还好，等脱到里衣的时候，伤口已经和衣服粘在一起。
“嘶——”尽管凰祁夜的动作很轻柔，但凌曼沙还是不可避免的下意识痛呼，意识依然不是清醒的，只是眉头已经皱得死紧。
但还有一个人的眉头皱得更紧。
看着那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凰祁夜恨不得把疼痛转移到他身上。
“九九，别怕，很快就不痛了。”凰祁夜轻柔的声音带着安抚，凌曼沙渐渐撑开了眼睛。
“九九……”这一道带着颤抖的嗓音，饱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凰祁夜……”看到他，凌曼沙不知为何，一阵委屈涌上心头，鼻酸眼涩，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九九，我替上上药。”
“来，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凰祁夜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慢慢将衣服掀开。
“啊……”伤口上清晰的传来一阵入骨的疼痛，一下子疼到了心窝子去了，四肢百骸仿佛在刹那间僵硬得不能动弹。
卧槽！
刚才昏睡中倒是没多大感觉，这会儿是很清醒的体会到这痛感，凌曼沙头上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停停停！”凌曼沙在床上挣扎着，“痛死姑奶奶了。”
“长痛不如短痛，你动手快点。”凌曼沙咬牙，简直是钻心的痛。
“九九，别乱动。”凰祁夜的手按在她没有受伤的地方，眉头拧成一个结，“你是痛糊涂了吗？你自己也是医者，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把整块皮扯下来吗？”
“可是……真的很痛……啊……”凌曼沙忍不住又痛呼一声。
此时，凌曼沙的里衣已经褪到胸口处，看着那一道道的伤痕，凰祁夜的太阳穴一下一下地跳。
良久，凌曼沙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开，十几道伤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
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光溜溜的，凌曼沙才反应过来，拉过被子捂住全身。
泥煤的！刚才太痛了，都没了意识到自己就这么被剥光了。
如此想着，凌曼沙拉着被子更加捂紧了自己，连头都没有露出来。
呜呜……她竟然被看光了。
凰祁夜哭笑不得的看着把自己裹成蚕蛹的凌曼沙，“九九，快出来，我给你上药。”
她身上的伤口不能再拖了。
“我就是医师，你出去，我自己可以疗伤。”凌曼沙裹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早在刚才你就已经被看光了，这会儿遮起来有什么用？”凰祁夜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出来！别逼本尊动手！”
“好，你不出来是吧？”凰祁夜伸手扯过被子，稍微用力，质地极好的天蚕丝被子就被粉碎了，而凌曼沙也彻底暴露了出来。
“啊！你流氓！”凌曼沙捂住胸口，脸色红得都快可以滴出血来。
被称为流氓的凰祁夜压下身上的欲火，没好气的看着凌曼沙：“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唉？”看着对方那一幅正人君子的样子，凌曼沙倒是不好意思再嚷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