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你眼界短,而是这样的宗门弟子也是孬的罕见。”

岚子柔瞪了自家妹妹一眼,“荼毗宗原本只是道宗的小门派之一,可后来接连收服了几个道宗的其他小门派,门下弟子的数量便成倍增加。大概是十年前,他们寻找到了一处上古遗迹。在那里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还获得了几本玄阶武技,其中有一本便是飞行武技。哪怕是九域之中,飞行武技也是极少的。而他们门下弟子中有七人掌握了这种武技,并衍生出一种厉害的阵法。可攻可守,一越将这个不知名的小门派送到了道宗门派前三的位子,可谓是“一夜崛起”的门派。可就算他们实力大增,但门派建立的时间还是有限的,本就流派混杂的弟子,更是疏于管理。强的是真的强,可弱的也是狗仗人势,到处顶着一条抹额作威作福。所以对于荼毗宗的人,才有了把他们的抹额当成狗绳这么一说。而对于这些不入流的弟子,大家都叫他们野崽子。”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宗派建立的也忒随意了一点。”慕长安还真没想到排行前三的宗门还有如此滥竽充数的?那这抹额给的也太便宜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他们运气好呢。道宗和剑宗的排行,每五年会进行一次大比,重新排序一次。而在此之间如果有其他门派想要挤进前三,也可以上门去下战书。只要挑战成功便会替代这个宗门的位子,荼毗宗就是如此,以飞行武技的阵法险胜的当时的道宗第三渡生楼。”

“那渡生楼就这么放弃了自己的地位?”

“不然呢?输了就是输了,他们要是不甘放弃,反而更会遭人嘲讽。只可惜渡生楼那一手六道灵轴偏是主守辅攻,渡仙,渡人,渡鬼魅……偏偏渡不了自身。遇到这种飞行武技简直就是死穴,除非他们长出一对翅膀能飞,否则守都没法守,只有挨打的份。”岚子喻这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却没有人反驳她,因为这也是事实。

“别说是渡生楼束手无策,就是换了其他门派,也是如此。飞行武技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如果不是在意这一点,道宗又怎么会对此默不作声,默认了他们的存在?”岚子柔的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如果有机会还真想跟他们交个手,见识见识飞行武技的厉害。”

慕长安奇怪的问了一句:“大姐姐就没有可以在天上飞的那种灵武吗?我看皇都城的天上可是有不少天斩的人在上面飞,他们中的很多人脚下都踩着一把剑。”

“你是说御剑?”

“是啊,如果大姐姐可以御剑,那岂不是也能在天上打架?”

岚子柔忍不住笑了出来,手轻轻的拍在慕长安的肩膀上说道:“那可是不一样的。如你说的那种御剑术修炼起来可是很难的,而且这种飞行术法要求本人和自身的灵武、法器必须心意相通,这样驾驭起来才会更加得心应手。可飞行武技却不同,它就是你身体中的一部分,就像你练就的其他武技一样,一旦学会了,那它就是属于你本身的东西,运用自如。可飞行术法却需要辅助,如果达不到两者合一的境界,终究会在实战中受到牵制,甚至会成为累赘。”

“原来是这样。”慕长安立刻对岚子柔躬身点头,“多谢大姐姐教我,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岚子柔赶紧扶了她一下,“这算什么?你年纪还小,我在你这个年纪知道的也不多。”

岚子柔对慕长安很有好感,这小姑娘不骄不躁,不嗔不怒,身着一身华服,却如此谦逊,这性子也是实在难得。

“几位客官,您的菜来了。”

店小二端着一盘子的饭菜送了过来,对他们这桌的服务也是极为殷勤。

想来也是刚刚看到了那一幕,所以不敢得罪他们。

其实对于他们这样的平民百姓,是个带刀,带剑的,他们都是得罪不起的。

只是老实本分的做生意糊口,便已经足够了。

“浴罢兰汤夜,一阵凉风忒好。”

突然间,慕长安似乎听到了有歌声传来?

黄昏熹微,连风都变得沁凉,可这歌声却随风飘的越来越清晰。

嗓音软糯,唇齿缠绵,听的人耳畔盈香。

“徒然娇嚏两三声,消息难分晓。莫是意中人,提着名儿叫?笑他鹦鹉却回头,错道侬家恼。”

慕长安奇怪的皱了皱眉,这歌词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而且这歌声的调子也是听着陌生。

“啪嗒”一声脆响,岚子喻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摔在了桌子上,她的脸颊此刻布上了一层烫红,一双眉眼娇嗔恼怒的朝窗外瞪了过去,“这是哪来的浪荡子,竟然在大街上唱这种淫||词烂曲?”

淫||词烂曲?

慕长安迟钝了片刻才猛然缓过神来,她就奇怪这词的内容有些微妙,但却想不到哪里不对劲儿。

原来这是……艳曲?

“哎呦,姑娘,可千万别做声,这可是音离公子在唱曲呢。”

店小二赶紧示意岚子喻消声,可岚子喻的性格就是泼辣,再加上她一个女人如何听得这样的曲子?

抬手就把店小二挥到一边去了,大声喝道:“什么音离公子?我看他就是一个登徒浪子。哪来的登徒子,快给本姑娘滚出来。”

“是谁说本公子是登徒子的?”

歌声停歇,一道男声随之传来。

这声音不高,低低沉沉,听人耳朵里更是多了一丝魅惑的味道,令人莫名脸红?

可就在一个间歇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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