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俩四只手,每只手上都拿着一锭金子。他们傻傻地笑着,乐得合不拢嘴。老者更是笑眯眯的直摇头,看样子明分是在说,怎么会给这么多的钱呀?
其实,齐明剑也就看出来,这老者早就不敢再要金子了。
这到不是因为他不贪财,而是他知道,再贪财怕是可能就要丢命了。
这一带的百姓都知道秦军凶狠,万一秦军不讲理,或是反悔,把金子抢回去,再杀人灭口,这也都是说不准的事。
到那时,可能真是人财两空。
还是见好就收,就是一个锭金,他这辈子也是头一次见到,更何况还是人家主动交到自己手上。
老者想的事就是多,满脸的笑容里夹杂着犹豫,而少年则是无忧无虑,只顾欣赏手中的金子。
老者看齐明剑他们,各个手里握着一把宝剑,再看到院子里的天犬和高头大马,就知道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秦军,绝非是等闲之辈。
说不好更是心毒手狠,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手。
看着不好惹,只能是小心防备。老者小声的对少年说:“哪有这样的好事,弄不好钱收不到,小命还得丢了。”
可是少年并不在意这些,他只知自己的鸽子好,给多少钱,他认为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齐明剑看着他们拿着金子迟疑乐呵,就说:“带上鸽子,咱们走人。”
随从进来,让他们两个人动手把鸽子装笼。
这时,老者突然如从梦中惊醒一样,他放下手中的两锭金子。
一下跪在地上,用肯求的语气说道:“求大官开恩,俺不能让你们把鸽子全都带走,金子不要了,只是鸽子你们也不能全都拿走,你们要是喜欢,就给你们一些,怎么说也得给我们留下几对鸽子,我们也不能离开这儿。”
齐明剑心理暗自发笑,这都是什么人呀,说变卦就变卦了,难道说鸽子,今天我还真带不走了。
齐明剑越想越气愤,只见他用双手拔身上的宝剑。
少年见状也有点慌了,他不解地望着老者,似乎在问:“爷,怎么又变挂了?”
齐明剑抽出宝剑,用剑尖指着老者说道:“你是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老者这会如有神灵附体一样,临危不俱。仰起头,盯着齐明剑的剑尖。
少年也英勇无比的过来,说道:“你不能强买呀,这不就是在抢吗?”
老者没有再言语,他只是双手合实,一再作揖求情。说什么也不让齐明剑把鸽子全都带走。
就在这时,门外那只领头的天犬,两眼突然发亮,冒出了绿光。
只见它一跃而起,冲进屋来。
见它来势凶猛,直接扑向老者,齐明剑心头一惊,收回了手中的宝剑,刚要发口令阻止它。
却见这只天犬,如猫一样,轻柔的落在老者的面前,迈着猫步,围着老者身体转起圈来。
这时的天犬,已然把老者当成亲人,它时不时,用自己的后腰,轻轻地擦着老者的大腿。
就和当初见到齐明剑一样,与老者亲近。
最后,它面对着老爷,温顺地趴在他面前。那天犬把它自己的头侧向一边,露出自己脖上的颈圈。
颈圈上的“益伯”二字,闪闪发光,显现出来。
老者见了,慌忙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条线项绳,把上面的吊坠,拿在手指间看了一看。
惊喜地问道:“你们也是益伯的后人?”
齐明剑这时,也看明白了,老者他是认出了天犬颈圈上的字,只是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就问道:“你是何人?”
老者起身,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齐明剑把宝剑装入剑鞘中,伸手接过来老者递上来的东西,这是一枚纯金的鸽子足环。
仔细一看,这时,他才惊奇地发现,这金足环上,竟然也雕刻有“益伯”的字样,就又问道:“你到底是益伯的何人?”
老者一听齐明剑知道这金足环的来厉害,激动的点头说道:“是,是,我们是益伯养鸽家族的后人。”
齐明剑说:“我们是秦军,一家人,你们不用怕了。”
老者说:“我知道你们是秦军,我们也是嬴姓的后人,我们姓徐,是早年徐国的后人,这群鸽子,是从益伯先祖那儿传下来的一路鸽子,一直驯养直今,什么风风雨雨都经历过,我们一直保持着这路鸽子的纯正血统。”
“血统纯正,怎么多年,都坚持下来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这路鸽子没有出现退化?”养鸽子的人,就是这样,鸽友相见,总是有说不完说。老者见齐明剑在说内行话,就故意卖关子说:“这是秘诀,不外传。”
“益伯的后人,难怪能养出这么好的一路鸽子来。”齐明剑夸奖道。
如此说来,他们与秦王还是本家,只是姓氏不同,还是真正的同祖同宗。
齐明剑过去把金足环还给者说道:“带上鸽子,跟我们走吧,以后你们就给我养鸽子,鸽子和金子,都是你们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少年问:“这金子?”齐明剑说:“给你们了,走吧。”
少年急忙取出一个布袋子,把金子往袋子里装。老者让少年把金子还回去,少年不肯,他说道:“鸽子多能吃呀,还净吃好的,比我吃的都好,没有钱能养好鸽子吗?”
“说得好,你们就留下这些金子,好好养鸽子吧,把鸽子养得越多越好,好了赶紧带上鸽子走人。”齐明剑说道。
老者和少年四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