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送走吃饱饱的绣婆回来。
秦阿飘喜滋滋把三十两放到家里藏钱的木盒子里,这还是木盒子第一次装了那么多钱。
往常家里缺钱的时候,牧流云去打猎,一次能赚几两到十几两。
而她这一次就赚了三十两,秦阿飘心里有些得意。
绣婆临走还说了,让她多做一些,这会冬天没有新鲜的花可以摘下来戴。镇上的姑娘们见到这么仿真的像生花,一个个喜欢得不行,就是让她们多掏几两银子也可以。
还有天南地北的行脚商人也喜欢贩卖这样逼真的像生花。
总之就是说,秦阿飘只管做,绝对不会卖不出去。
牧流云看秦阿飘守财奴一样点了又点盒子里的银钱,忍不住走过去抱了抱她。
“把你开心的。”
他的口气似乎吃醋了,不满地伸手去挠秦阿飘极为怕痒的腋下。
秦阿飘被挠得没力气挣脱牧流云的魔爪,只能笑着求饶。
“叫相公。”牧流云用温柔的目光包围着她,嘴角挂着半丝邪恶的威胁。
“相公公。”秦阿飘十分怕痒,在牧流云怀里挣脱不开,只能撅起小嘴,拉长尾音道。
牧流云魔爪拍了拍她的屁屁。
挠了她的痒痒,又拍她的屁屁。
哇,她要捍卫她的尊严!
秦阿飘恨恨瞪了他一眼,在他脸上咬下一口。
可恶的牧流云,哪里都不怕痒,害得她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着小媳妇拿自己没办法,牧流云开心了,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你想做像生花,不如开个店。”
开店?
秦阿飘抬起眼看牧流云,看店的话肯定是要到镇上去开的。那样的话,牧流云的药不是会不够吃吗?
“傻瓜,我们可以请人帮忙看店。”牧流云一眼就看出秦阿飘眼里的担心,便刮了刮她的鼻子。
哼,她才不傻,只是一时先担心他才没想到那些的。
秦阿飘抓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属狗的。”牧流云假装生气道。
秦阿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心,然后极其萌地朝他眨眨眼。
“汪汪。”
手指传来的温热舒麻感,以及她可爱的叫声和染墨水眸,都让牧流云欢喜不已。
爽朗的笑声刹那间填满新房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一早,秦阿飘依旧懒懒地从被窝里爬起来,从牧流云帮她烤暖的衣物里找她的小胸罩和小裤裤。
不过这回不用她伸出手四下翻翻,牧流云已经拿着她的贴身衣物帮她穿上了。
他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她。
直到秦阿飘的睡意被捏散,一巴掌把他的魔爪拍开,牧流云才依依不舍收回手。
两人洗漱完,秦阿飘去灶房里煮早饭,牧流云则跟周氏去说要到镇上开店的事。
“去镇上开像生花店吗?这主意不错,不过咱家的钱够租个店铺吗?”周氏倒不反对,只是还是担忧叹口气:“你也不怕把她心养大了,可别忘了你娘她啊”
“奶奶,相信阿飘。”牧流云道。
周氏点点头,孙媳妇这些日子的表现她看在眼里。
可是牧流云的娘当初的离开,对一家人打击实在太大了。
周氏心里留了阴影,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