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陆星辰病了,沈文淮立刻赶了回去。
秦阿飘则问岳知县:“岳知县,可知那个教会之事。”
岳知县哪能不知,道:“忠德候说的那教会,叫莲花教。我们还是回县衙去说罢,哎...现在许多百姓都是那个教会的信徒。”
街上行走的,除了来往的行商,还有不少本地的百姓。
秦阿飘心里不由对那个教会产生更大的反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教会,居然这么快就能发展到如此多的信徒。
牧流云道:“不用担心,已经派人去查了。”
秦阿飘点头:“我想先去沈府看星辰。”
“好,我去县衙。”牧流云道。
娘子军和亲卫兵的安顿,也要到县衙去报个备才行。
秦阿飘骑着至尊宝,很快赶上沈府。
两人一起来到陆星辰院子中。
秦阿飘扫了一眼院中看起来规规矩矩的下人,才走进屋内。
陆星辰眼上盖着烫热的手帕,听到沈文淮来了,她才将眼上的手帕扯下来,露出红肿的眼睛。
“文淮。”
素来要强的媳妇哭成了这样,沈文淮心疼得心好似被割开一般,将她抱入怀中。
“没事,我回来了,你与我细细说。孩子被带去哪了,我立刻去找回来。”
秦阿飘也走到一旁,关切地看着她。
陆星辰声音嘶哑地说道:“在镇外的妙音观,她们不许我们进去。”
“妙音观?”秦阿飘听了,疑惑道:“这是新建的吗?”
上下瑶村附近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道馆。
“是旧道馆改建的。”陆星辰哭得太厉害,抬眼看人都有些伤眼睛。
丫鬟在旁抹掉泪,赶忙将冰冷的帕盖在陆星辰眼上,道:“夫人,我来替您说吧。侯爷,那道馆不止不许我们进去把小姐抱回来,还联合周围的信徒赶我们走。夫人几次想动武强抢,可那些信徒就跟疯了一样维护道馆,死也不让我们进去。”
“岂有此理,我沈文淮的孩子,他们凭什么强占。”沈文淮脸上满是狂风暴雨,紧握起的双拳青筋暴怒,他说完话,就立刻离开。
“星辰,我这就去踏平了那劳什子妙音观,把我们的孩子带回来。”
陆星辰闭着哭伤了的眼睛点头。
“不许去!”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充满了呵斥和威严。
沈老太太从走进屋中,目光落在暴怒的沈文淮身上,道:“糊涂,你怎么就听她的话。不想想,为什么祖母我,要把孩子送到道馆。”
“我这是在为我们沈府消灾免难,你怎么就不理解祖母的苦心呢。”
陆星辰脸上泪又流了下来。
沈文淮阴着脸,忍着杀人的yù_wàng:“消灾免难?将我才几个月大的女儿丢给陌生人?祖母,你是疯了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跟祖母说话。”沈老太太捂着胸口。
“老夫人...”林嬷嬷赶忙扶住她,对沈文淮道:“侯爷,你才回府,连请安都没去,就将老夫人气得胸口疼...”
“我一回来,就见我媳妇躺在床上,眼都快哭瞎了。而我的女儿生死未卜,都给我让开!”沈文淮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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