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武仁和刘韵诗因为心里对彼此的“不满”,然后正在不断的“撕咬”着以发泄那“不满”,以至于让那身处在树洞十数丈外的黄彪,它因为修为比较高,耳朵比较灵敏,所以总能听见一些不该听见的声音的,心里难受的只忍不住一直在不断的嘟囔、埋怨着!
那边厢,那本来还安安静静的站立在沙丘顶上吸收着月亮精华的旱魃,她不知是因为感觉天时不对,还是因为刚才那五只沙狼的出现,但在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不说,且还让自己不知不觉的想起了以往发生的,自己最不愿想起,也几乎没有想起过的回忆,但让自己立马变得有些心情激动,表情痛苦的只忍不住仰天咆哮,然后漫无目的的只向着那刚逃走了的五只沙狼,向着那熟悉的,浓烈的血腥气追赶了过去!
而无巧不巧的是,那五只沙狼也不知是慌不择路还是怎么的,但在感觉到身后那本来还一动不动的强者,她忽然舍下自尊来追赶自己之后,它们全都快要被吓破胆了的,像狗一样夹着尾巴只将自己的速度发挥到极致,向着荒漠外,向着武仁和刘韵诗现在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只是此时的武仁和刘韵诗对此还一无所知的,但在彼此的眼里、心里只有彼此外就再也容不下其它的,所发出的声音只让那本来就觉着难受的黄彪对她们更是不满的,一直不断的碎碎念只小声的再“咒骂”着!但当它听得耳边忽然有一道满是戾气的,忽然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嚎叫后,它那浑身上下的,黄黑相间的毛发忍不住全都竖了起来的,道:“怎···怎么回事儿?什么声音?熊大···熊大···你听见了吗?刚才的嚎叫···那是什么声音?从那儿传来的?难道说···在你这儿除了那只实力强横的旱魃之外却还有其它的妖兽?”。
熊大···武仁、刘韵诗和黄彪遇见的,那只生长在本土,但却在出来觅食的的时候彼此遇见了的熊罴道:“吼···吼···”。
黄彪道:“什么?这···刚才那道嚎叫声就是那只旱魃发出的?但那声音怎么这么瘆人呢?旱魃?我以前也只是听说过的,但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也没有听见过它那声音···如果刚才那道嚎叫当真就是那只旱魃发出的话,那它的实力一定很是厉害的,如果···如果武仁和那丫头当真要穿过那片荒漠,去往内陆,那我是不是得重新考虑一下,但等他们将那只旱魃拿下了,然后我再···要不然就以我这点儿实力,那等明日真的遇见了那只旱魃,那简直就是在找死的,连一丝逃走和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是···我该找什么借口暂时离开呢?等五人和那丫头明日起来···哎呀···烦死了!这声音···武仁和那丫头到底还让不让人家休息了?这么一直没完没了的,我这耳朵干嘛要长得这么灵敏呢?真是的···哎···”。
“吼···吼···”
“嗯···不对!这声音···这声音似乎是越来越近了!而且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有···有一些凄厉的狼嚎!这是怎么回事儿?熊大···”
对于那只旱魃的怒吼声,黄彪因为是第一次听见,所以才感觉有些瘆人的,在听见后就有些不安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忍不住向武仁、刘韵诗所在的,和那只旱魃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看,但那只熊罴---熊大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所以对此根本就不以为意的只继续趴在那儿睡觉!
但就在熊大以为,那只旱魃最多也就像以前一样不断的发出凄厉的怒吼,但等天亮了之后就会消失的时候,几道凄厉的狼嚎却忽然响了起来的,其中似乎还夹杂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顺着风飘飘荡荡的从十数里外的荒漠里传了过来!
可这会儿的熊大或许是因为睡得熟了,夜也深了,而且想到自己在这荒漠边沿住了这么多年,但那只旱魃却从没有离开过荒漠,也没有来到过荒漠边沿的,这才让它肆无忌惮的,在听见旱魃那恐怖的咆哮后竟还无动于衷的趴在那儿继续睡觉!但它所不知道的是,那只少有离开荒漠,甚至没有来过自己这边的旱魃,她今日因为追赶着五只无知的沙狼已经来到了荒漠的边沿,而且在杀了那五只无知的沙狼后,那对血腥和活人气息比较灵敏的鼻子却在这时闻见了四道新鲜的,两道属于妖兽,两道属于人族所特有的血腥气!
但在闻见那已经有许久许久没有闻见过的,既熟悉又诱人的,只有人族才有的特殊血腥气后,那只因为回想起某些痛苦过往才发飙的将那五只已经放走的沙狼杀了的旱魃,她那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人族”两个字的,道:“人族?怎么会?我记得,在我来到这儿之后就一直不曾再闻见过我人族的血腥气的,在这片这么荒凉的树林里怎么却会有人族的血腥气呢?而且···这股味道···好恶心!好···是他···是他···是那畜生···是那畜生对我做那事儿的时候···那时候···那畜生身上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味道!我记得···我记得就是这个味道!难道···是那畜生···难道那个畜生他就在这附近?吼···吼···”。
想起那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让自己极度痛苦又极度无奈的事儿,旱魃那本来就有些泛红的眼珠儿忽然闪过一道利芒,而且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的,让得她那身体栋忍不住抖动了起来!想起那发生在自己家人、村民,还有自己那些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