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文杰眼里，陈芸芸跟李泽文有关系，单单是这一点，文杰也会多多照看她。
两人一边朝餐厅走去一边说话。
“你今天状态不对，是不是跟泽文吵架了？”文杰问。
陈芸芸愣了一下，说，“我跟他吵哪门子架。”
“那你脸色怎么差，遇着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文杰随口问。
陈芸芸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对了，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公司的几位总监都奇奇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文杰愣了一下。
“你没看出来吗，比如你们行政部的贺总，销售部的卫总，都奇奇怪怪的，三大部也就我们市场部的张总正常点。”陈芸芸说。
文杰耸了耸肩，说，“我不明白你说的奇奇怪怪是哪些方面。”
走进餐厅，其他同事都坐下吃了，两人各自领了一份餐，找个位置坐下。陈芸芸却是没什么胃口，说道，“你们贺总天天都是一张黑脸，我就没见他笑过，话也很少。还有卫总……”
说到这，她压低了声音，“我看过她的简历，她居然未婚，你知道她多大年纪了吗？”
文杰愣了一下，茫然地摇头。
“三十二岁了，天，难以想象。”陈芸芸说，“像戴月那种的，人家是离婚的。那个卫总都三十二了，居然没结婚。这在南港简直就是外星人啊。”
文杰打了个手势，低声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你别打听这些八卦。”
耸了耸肩，陈芸芸了无兴趣地扒拉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