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长得可真美。”男人痴痴的说。
叶悠心中闪过一丝不爽,眼睛却温柔似水,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媚,道:“你能不能将我绑着我的绳索解了,要不然奴家也伺候不了你。”
“没有伺候不了。”男人立即反驳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让你动手。”
叶悠心中一阵恶寒,她勉强勾起一抹笑,柔柔道:“我知,可是奴家的手在后背绑着很累,等会躺下的时候会更累,还有就是我的脚被绑着,你也会不舒服的。”
“我明白,我明白。”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比叶悠高大许多,对他来说叶悠就像一只小野猫,就算解开束缚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他三下两除二解开绑在叶悠手脚上铁丝绳,咽了咽口唾沫,搓搓手掌,笑嘻嘻道:“美人儿我来啦!”
“蒽”男人俯在叶悠身上,眼瞳突然一缩,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叶悠。
叶悠脸上全是冷清,她看着听,眼神十分的平静,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后脖子上的三根针,全身颤栗要倒下时,叶悠伸手推开了他。
他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告诉我是谁找你来的。”叶悠声音如同深夜的鬼魅,但又带着一些廊下风铃的清脆与清冷。
男人看了一眼她没回答,半响后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叶悠,脸上似乎填满了死不瞑目的意思。
叶悠躺在青砖上一直望着屋顶上方,见他没回答也知道他死了,于是看了一眼他,而后看着屋顶上方,因暗幽的光线,横粱看不太清楚,她望着半响,起身拔出男人后脖子上的三根针。
“像你这种人死也活该吧。”叶悠起身道:“这时代对没了贞节的女子是多么苛刻。”
言罢,她拿着那三根针在男子身上衣服擦来擦去,针是她要阿狸拿来的,没有点东西防身她总是不安心。
她见血迹擦干净了,放到袖子里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这是她杀的第一个人。
她望着眼神迷蒙,深吸一口气拿起在桌上的烛火往苏绣牡丹屏风点去,再往圆月形半月门上一丢,火光刚好落在了圆月门上被绑起来的蓝色帘子上。
既然决定离开,那么也不在乎闹大一点。
叶悠转过身再望一眼被她杀掉的那个男人,摇摇头,杀人的感觉真不好。
她想着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对面走廊的一个人影,她没有丝毫意外,想害她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留在这里偷墙角,看她如何被折磨。
叶悠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其实她真不希望是那个人,因为此时她打不过那个人。
人影侧身背对她,听到门口出声响时候立即转身,见到叶悠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旋即恼怒盯着叶悠。
叶悠笑了笑下了台阶,那个人看着屋里火光,眼睛有着不比里面少的怒火。
叶悠道:“你打了我两巴掌,找人想毁了我的清白,我烧了你的屋子算不算两清了?”
那个人正是那天狠狠扇了她两巴掌的女官。
女官没说话,她送神恶煞的盯视叶悠,喊道:“来人。”
叶悠笑了笑不在乎道:“随便。”
女官诧异的看着叶悠。
叶悠嘴角勾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意。
女官邹着眉头,她搞不清叶悠为什么会笑,也为什么不逃,为何突然之间看着是怎么的神秘莫测。
她走近一步,叶悠继续风轻云淡的笑着,低垂眼眸,女官见她半垂眼眸更是惊讶,一时之间不敢上前。
她笑得如此自信是不是已经有办法打赢自己,甚至可以对付她们这群人了?
否则她又为什么不快跑,她明知道留在这里结果是被抓,还是她知道打不过自己,逃也逃不过,干脆不逃装样子,让自己不敢上前对付她,女官心中捉摸不定,突然她脑子闪过一道光,看着叶悠的眼神中逐渐带着一丝恐惧。
她装装样子又能怎么样,拖延时间又能怎么样?
拖延久了,其他人现岂不是更难逃脱。
难道是为那么早被抓吗?
女官心中惊疑不定,她不信叶悠只是为了不被那么快抓而装样子。
叶悠笑道:“你什么不过来抓住我呀?”
“笑话,我为什么要抓住你。”
“抓住我可以将功补过呀。”叶悠笑得俏皮,“屋子快要被烧了,你确定你的主子不会怪罪你吗?”
“小姐只会怪到你头上。”女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才不会怪到我头上。”
“真的吗?”叶悠嘴角扯起一抹不置可否的笑,声音清冽如春日里的淙淙流水,“那个男人不是我引进来的,是你放进来的。”
女官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眼神凛厉的盯着叶悠。
叶悠道:“你家主子应该没叫你把男人放进我屋吧!”
女官眼底深处有一股害怕涌上眼珠,她低下头,叶悠说:“当然了,你家主子喜欢自作主张的奴才就当我没说。”
谁家主子会喜欢自作主张的奴才,更何况喜怒无常的主子。
女官眼中不断闪过思考,叶悠笑着提醒道:“还不找人来救火,火都快烧到你家主子的屋里去了。”
“救火之前我先抓了你。”
她打不赢她,她就不想那么多人女官说完正要喊人救火,叶悠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女官咽下要出口的叫喊。
“知道我为什么不逃吗?”叶悠眉毛一扬,眼睛闪烁着笑意道:“还心情不错的跟你说话。”
女官古怪的望着她,她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