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后退的踉跄声,安匀生才转过了身,直入眼帘的就是许栀雪坐到了床沿上,而且许栀雪还没有穿外衣,只挂了雪白内衫,青丝也尽数的散落到胸前,若是再添一盏红烛,定会是引诱安匀生的导火线。
安匀生平日虽不跟女人打交道,更是极少与女子搭话,但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安匀生也是一样不落。
见许栀雪此等模样,安匀生瞬间就又把身体急忙的转了过去,虽已经转过了身,但却还是紧闭双目,不敢视物,生怕许栀雪一下子就蹿到了自己面前。
看见安匀生的身躯还不断的再发抖,许栀雪心底就明白了是什么事,虽知道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许栀雪还是不禁捂嘴轻笑,只是可惜无法看见安匀生那可爱的模样。
想至此处,许栀雪立马起身,批了外衣在身,小心翼翼的绕过安匀生,直直的站在他的正前方。
巧合的是安匀生站的位置正好是月光照顾的地方,所以想看清楚安匀生是何表情就是易如反掌了。我欲吸天
许栀雪不搭话,安匀生就不起来,就那样对许栀雪弯着腰,似乎真的是一个大小姐在教训奴才。
大小姐明明什么都没有问,那奴才就自己招了,而且感觉自己是穷凶极恶,没有主人的发话绝不敢私自挪动半点。
安匀生对自己这样的卑躬屈膝,就瞬间拉开了自己跟他的距离,连朋友都算不上,现在,许栀雪还是相府的大小姐,安匀生还是他自己空中的江湖浪子,居无定所,漂泊无定。
不过许栀雪也刚刚安匀生自爆的信息里扑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毕竟迄今为止,安匀生对许栀雪算是知根知底了,但许栀雪连安匀生姓甚名谁都不知晓。
安某安某就是他姓安然后叫某?这安某定是她的姓名了,毕竟没人会在第一次介绍自己的时候就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