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听了我的话,很明显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阴阳传承,我知道肯定是不全的,不过我相信老爷子应该听过一个符咒,叫过阴符。”我再次道。

“过阴符,这东西我知道,可会这本事的,都是大能人,而且传承不全,我也不确定,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啊!”老爷子的眼中刚刚闪烁出奇异的光芒,接着又黯淡了下去。

“老爷子不必如此,我会,这也是为什么我有这个把握,我想诸葛千军让我来,应该也是这个目的吧,而且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告诉我他是我师叔,他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提醒我,我现在也算明白了这老狐狸打的什么算盘了。”我说到。

“七兄将这绝技传给了你,我怎么不知道七兄还有如此绝技。”老爷子似在和我说话,又似自言自语。

这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我爷会啥本事,难不成还都告诉你不成,也真是醉了。

“爷爷确实会,而且我也会,您不用担心,和你说了这么多,也是希望您心里有个底,我想,我得去看看不易了,不知道可不可以?”我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他最近一心求死,我也只能让人将他绑了起来,以防做傻事。”老爷子说着一副心痛的模样。

“没关系,带我去就行了,有我在,不会出现意外的。”我对着陈老爷子说到。

“行吧,小杰,你带他两去吧,”陈老爷子说到,不难看出,他其实也是挺无奈的。

“走吧,”陈永杰似乎很不乐意,不过没办法,老爷子已经发话了,就算他不带也没办法了。

陈家虽然在农村,不过这屋子还真是够大的,规模居然和一套小四合院都差不多了,房间更是多。

“行了,这就是不易的房间,你们进去吧。”陈永杰说到。

我和震叔推开了门,第一眼望过去,就看见陈不易在床上被捆着,也许是因为躺着很不舒服,所以陈不易并没有选择躺着,而是直接靠着墙。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声音,陈不易醒了过来,不过他的嘴巴被胶带封着,兴许是怕咬舌自尽吧。

“他娘的,”我咒骂了一声,赶紧的来到陈不易的身边,将嘴巴的胶带撕了下来,然后拿出离方来,将绳子砍断。

“不易,这咋回事啊,”我刚想继续问下去,不过陈不易却给我打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赶紧的就禁声,看陈不易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因为他想不开啊,这小子现在这样子,哪有为情所困的样子。

陈不易飞快的在房间里翻找着,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刚打算开口去问,却被震叔打了一下,然后给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不过这种翻找没有持续多久,陈不易停止了,我定眼一看,这家伙手里居然拿着纸和笔。

陈不易刷刷的就在纸上写了几下,然后交给了我。

我接过纸,虽然狐疑,可还是看了过去,而纸上写着,“都是僵尸,”。

四个大字如同在我脑子里炸开的雷一样,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我下把夺过陈不易手中的笔,“兄弟,受苦了,”

陈不易看了之后,居然对着我两笑了笑,“想办法出去,找黄家的人,”陈不易再次写着。

而就在这是,陈不易突然递给了我一个东西,一个荷包,上面绣的东西特别奇怪,居然是一个大黑蛇,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常爷来。

“你,”我觉得纸上似乎已经不能表达了,但我这个字刚刚蹦出来,就被陈不易打断了,然后他将刚才写的东西,吃了下去。

我有些懵了,这都是什么啊,陈不易走过去,将我刚才斩断的绳子捋了捋,然后示意我将他再次绑起来。

我不能接受,“我带你出去,”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怒吼了出来。

陈不易拉了拉我的胳膊,摇了摇头,然后又把绳子递给了震叔。

震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看了看陈不易,对着我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相信他的眼神。

不过我现在真的觉得这是相不相信的问题,你的兄弟,现在在僵尸窝里,你的心里能过意得去吗?

这就好比那些脑残电视剧一样,每次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那个被命令搬救兵的总是不去,说一起死,我以前还嘲笑他们,这人真是个二傻子,能活命都不活,不过现在我真的笑不出来了,原来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这么有这么的无奈。

我知道,陈不易让我去黄家,是去搬救兵,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陈家都变成僵尸,对他的打击来说应该更大吧!

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他真的比我男人。

我解下自己的离方来,然后放在了陈不易的床底下。

陈不易看着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不过并不是男女的深情,而是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无奈,相信,有希望,又没希望的眼神。

我拍了拍陈不易的肩膀,“等我,”我说到。

然后我就走了出去。

刚出门,我就看见陈永杰这家伙居然也在,估计是在偷听吧。

“谈的怎么样了,”陈永杰见我们出来,也是赶紧上前去问,以用来掩饰自己。

我知道我现在必须忍住,眼前这个孙子,我迟早得揍他一顿。

我皱了皱眉头,“不说话,我刚一开口,他就寻死觅活,没办法,”我对着陈永杰说到。

“好吧,我这弟弟,就是脾气太倔了,”陈永杰也是一副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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