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芮带着自己都复杂的心情去了孤独木的家里,孤独木在厚非明的书房里接待了郭成芮,看着高不可攀的首长书房,郭成芮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异样!
厚非明的书房藏书是真多,三面墙全部是书柜,历史一面墙,政要一面墙,杂书一面墙,分得清清楚楚,就是郭成芮这个大陕北的文科状元,看着如此多的藏书也不由得惊叹,在这样的环境里,他觉得独孤木和他是真的要谈秋少锋的事情!
只是今晚的独孤木格外地动人,显然她是刻意装扮的,就算是在自己家里,她的妆化得极为精致,当然了,到了独孤木这个身份,化妆品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何况她之前也是商界响当当的人物,一头短发的她,在精致的妆容之下显得格外地精干,而她穿得极少,一条淡绿色的的拖地长裙,开胸极低,沟壑纵横,把她修长而又消瘦的身材彰显得更加苗条动人。
孤独木肩上披着一条极华贵的洁白貂皮披肩,加上名媛和夫人身份以及商界叱咤风云多年的洗礼,让孤独木显得那般地优雅、高贵而又美丽,岁月在她身上也未留下太多的痕迹,哪怕年长郭成芮近二十岁,哪怕孤独木五十好几了,可今晚的她一出场,就深深地吸引着郭成芮。
那是郭成芮身边不具有的一种高贵和美丽,更是郭成芮必须去仰视的一种优雅和华贵,在这个原本极壮严的书房里,郭成芮的心如无数只小兔子在撞击,他的目光在这位并不陌生的木姐姐身上移不开了,有那么一刹那间,他眼里只有这个木姐姐,他不记得还有厚非明的存在,更不记得,这是厚非明的书房!
“来,在这坐,成芮。”独孤木极柔情地招着郭成芮。
郭成芮的心更乱了,他极力压制自己的慌乱,回了一句:“谢谢木姐。”可他说出来的声调明显在颤抖,他的双腿朝着独孤木走近时,明显在抖个不停。
独孤木把郭成芮的神情全部看在眼里,轻笑了一下说道:“来,别害怕,非明不是老虎,我也不是狮子,从我身边来。”
独孤木甚至伸手出了她的手,那是一只洁白如玉又纤纤细小的手,怎么看都没办法把眼前的独孤木和年长自己那么多的年龄等同起来!
郭成芮看着这样独孤木,把老师吕承恩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他本能地牵住了独孤木的小手,小手居然如寒冰般刺激着郭成芮,他没想到这只手这么需要温暖,鬼使神差之中,他居然把独孤木的手直接握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极为心疼地说道:“木姐,您的手太凉,我给您握暖和一点。”
说着这话的同时,郭成芮把独孤木的另一只手也握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他着孤独木的手呼着热气,仿佛要化掉这两只手上的寒冰----
一股多少年来未曾有的温暖,一股雄性而又具有年轻男子的体气一层又一层地包裹着独孤木,她没有多少矜持,也没有多少思索,更没有多少犹豫,把自己消瘦的身子靠在了郭成芮的肩膀上,她喃喃地贴着这个大男孩的耳根说道:“真暖和,真好。
“姐,”郭成芮小声地叫了一句,顺势把这个女人搂进了他的怀抱里,他已经知道她有多孤独,已经知道她有多少年没被首长抚摸过,哪怕牵一牵手,哪怕如他此时这样拥抱一下孤独木。
“他的精力在办公室里,他有开不完的会,处理不完的签字,还有追逐不完的目标,来,成芮,你看看这根头发是谁的?”独孤木让身子离开了郭成芮,手也从郭成芮的双手之中抽了出来。
独孤木如仙子一般飘然地走向了书桌前,郭成芮看着这位姐姐的背影,内心更加涌动着说不清楚的一种力量,写了那么政商界重要人物的他,却找不到一个词形容此时此刻内心的复杂和变化,以及对独孤木的怜惜,对,他此时一点没把独孤木当成长辈,当成夫人,特别是厚夫人!
郭成芮不知道独孤木要拿什么头发,她不是要商量如何为秋家出谋划策的吗?不是要替秋少锋讨一个说法的吗?怎么从郭成芮进这幢楼开始,孤独木只字未提秋家的事情呢?
郭成芮看着独孤木从桌面上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翻了一下,从里面翻出了一根长发,很黑很黑的长发,她把这根长发递给了郭成芮,极淡然地说道:“这是在非明衬衣领上发现的,你认识这根长发吗?”
郭成芮一怔,极为疑惑地看住了独孤木。
“你仔细看一看这根长发吧。”独孤木说得更加平静了,仿佛这根长发真的与她没半点关系一般。
郭成芮不解地认真看着这根长发,他再傻也明白这根长发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而且看这发质不是染,能有这么黑的头发,年龄肯定不大,这长度,郭成芮怎么越发越觉得有些眼熟,她?她?
“是玛雅的吗?她-----”郭成芮脱口说出了毕玛雅的名字,这一段毕玛雅在单位火得发紫,提了副主任不说,重大的活动,各种奖项都是她,当然了,她也确实工作很勤奋努力,可比她勤奋努力的人海了去,就拿郭成芮自己来说,他也非常勤奋的,经常写稿到半夜,第二天还得照常主持‘有话要说’的频道。
“是,是她的,你和她关系不错吧?几次看到你们成双入对地出现过,传言你们在搞对象,她这是有意在利用你,也是有意在掩盖着和老厚的关系。
其实老厚这一路走过来,枕边的人总在换,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换的频率缩短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