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玉清放弃抵抗的时候,,萧然的神志突然有些清醒起来。
“我的龙力,又在影响我了?”
萧然这么想着,一看江玉清,发现自己还没彻底伤害他。
尽管他此刻,想要伤害江玉清的yù_wàng很强烈。
“不能这样!我要忍住!”
萧然强力克制自己,却始终冲散不了脑子里的那种渴望。
“不行!”
萧然最终还是克制住,朝着洗手间冲去。
哗啦啦!萧然只开了洗手间的凉水。
凉水飞溅而下,洒在萧然的身上,让萧然的体温,终于有了一些下降。
而江玉清,正抹着眼泪愿意认命的时候,发现萧然突然停止。
一时间,江玉清如获大赦,赶紧去找新的遮羞物。
江玉清刚穿上遮羞的上面和下面,房门已经被推开。
不久前,江玉清就没有关房门。
此时,有人来推房门,房门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
啊——!江玉清一声尖叫,发现冲进来的人,赫然是——方博仁。
今天的方博仁,脸上红彤彤的,明显是喝了很多酒。
“咯!”
方博仁果然打了一个酒嗝。
江玉清离方博仁相距三米,但她依然闻到恶心的熏人酒气。
“呵呵,江玉清,我知道你家今天没有外人。”
方博仁说完,已经在脱外套。
江玉清没有关这间房屋的大门,但她记得她家的大门是已经关死了的。
“你,你怎么进来的?”
江玉清身上的遮羞物本来就不多,此刻是双手护着身子,然后火速抢来被单裹在她自己的身上。
“我怎么进来的?
哈哈,江玉清,难道你忘记了,你爸妈以前给过我钥匙吗?”
方博仁说话之间,已经脱去外套,正准备脱下面。
江玉清一听,觉得也对。
只恨她把这事情忘了。
以前,她跟方博仁彻底撕破脸皮,就该收回钥匙的。
“呵呵,江玉清,你刚才在睡觉啊?
穿得这么少?
哈哈哈,穿的少最好,待会不用我帮你脱了。”
方博仁说话之间,显得兴奋如公马。
“你,你要做什么?”
方博仁笑得很狰狞:“做什么?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你说能做什么?”
又想对我那个?
江玉清真是气得只想吐血三升。
刚才,萧然就想对她无礼。
后来,萧然突然放过她,她正有种侥幸的感觉呢。
不料,又来一个不速之客:方博仁。
而且,方博仁的目的,还是想要对她那样。
“方博仁,你这个混账,你快滚!”
江玉清说话之间,想要找一个保护自己的东西,比如台灯什么的。
可是这屋子之内,连台灯都没有,还真找不到能保护她的东西。
“滚!方博仁,你休想!”
“休想不休想,不是你说了算!”
方博仁说完,已经朝着江玉清一步步走来,口里带着醉意:“哈哈,江玉清,今天我一个朋友对我说,要是得不到你,就先睡了你。
等我们将生米煮成熟饭,你以后就会对我死心塌地。”
顿了一下,方博仁已经朝着江玉清扑上来:“哈哈,现在,我就要煮饭了!今天,我知道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人,你就认命吧,来来,咱们好好的煮饭!”
方博仁心神激荡,朝着江玉清就是一个猛虎扑食。
不料,他的身子,在半空之中悬停住了。
怎么回事?
方博仁感觉不对,才渐渐的清醒他的神识,发现他的身子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死死的抓住。
“啊,你是萧然?
你怎么在这里?”
方博仁猛吃一惊,酒已经醒了一大半,额头之上全是冷汗直冒。
“你还想煮饭?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煮饭!”
萧然话语未落,将方博仁重重的砸在地上,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苦不堪言的方博仁,这才看到萧然一丝不挂。
这一刻,方博仁又想起江玉清也穿得很少的画面。
一时间,方博仁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在他之前,萧然已经跟江玉清睡过觉了。
“你们,你们刚才一起办事?”
气愤不已的方博仁,吃痛问了一句。
萧然没有立刻回答,江玉清为了打击方博仁,此刻抢道:“对,我跟萧然已经那个了,你死心吧。
我已经是萧然的人了。”
曹!原来你们已经比我还快就煮过饭了?
绝望!绝望还不是最致命的。
最致命的是萧然的拳脚还没有停下。
直到将方博仁打得鼻青脸肿,口里都吐出血之后,萧然才停下:“滚!交出钥匙,再没有下次。”
方博仁吓得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交了钥匙,连衣物都没有穿好,就屁滚尿流的跑出去。
“曹!原来煮饭也没法成功!怎么哪里都有他啊?”
近乎绝望的方博仁,更是跑得比兔子更快。
……萧然穿好衣服,看着满脸通红的江玉清,抱歉地道:“刚才的事,不好意思。”
“嗯,没事,没事。”
江玉清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萧然。
她刚才已经赤身暴露在萧然面前,而且还看到了完全赤身的萧然。
两人虽然什么都没做,其实也就差那一步了。
“如果还有下一次,你看到我体温暴增,就该离我远点。
因为那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