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槐‘谋害’何清涟的案件,最终因为何司公被这一摔给摔醒完美落幕。
诡异的是,在场的人都认为她其实在救人。
叶槐:“……”
小太监们七手八脚地就把人给抬走了。
她看没自己什么事儿,便拍拍屁股回御花园,搭眼在亭子里找了一圈见左右没人,猜她们应该是回了居住的珍庭轩,转身朝南走去。
叶槐现在的身份是对外守门的两位小太监中的一员,因为长得不错,所以非常不着汪答应待见。
——没错她就是这么的小心眼。
等进院子已是快到日落,叶槐照例给主子通报一声,在门外面等半天,只等到个看起来面善的宫女告诉她,主子小憩中,直接上工就可。
通报的大宫女荷香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叶槐,毕竟宫里面,若是哪个奴才被主子恼了,那离死也不远了,忍不住又提点说了两句话,这边正说着,屋里面又走出个宫女来,正是婉儿。
婉儿见荷香和叶槐相谈甚欢(错觉),便走上前小声笑道:“你们这是说什么呢?壶里没水了,我去接一些来。”说着晃了晃手里面的茶壶。
这种活一般都是太监做,免得宫女手被烫伤,叶槐凭着本能伸手把壶接了过来,道:“我来。”正好她也觉得和荷香没什么可说的,于是点点头,示意自己去倒水。
宫里面见多了会说会聊的人,反倒是这种踏实干活的,令荷香忍不住轻声对婉儿说道:“真不明白主子怎么想的,小叶子这般稳重,非看不顺眼。”
“姐姐,这话对我说说就好,可别当着外人面讲。”婉儿似笑非笑地瞥了荷香一眼,目光有一瞬的冷凝:“再说了,叶公公好不好的,关您什么事呢?”
荷香不知道什么杀气不杀气的,就觉得对方眼神怪吓人,连忙收了声,逃也似的扭身回了里屋。
站在原地的婉儿看着空荡荡的小院子顺了一会气,走下台阶去了偏房。
偏房里,叶槐刚把烧开的滚烫热水倒入茶壶中,旁边零星放着两罐茶叶,开了口,没称重。
“上午你做什么去了?”
突如其来的问话从身后响起,叶槐等水倒完后才回头,见婉儿正不悦地抱胸看着她。
“帮着抬了会东西……”她一五一十地把上午的经过说了一遍,婉儿听的紧皱眉头,一脸的心疼,拽着帕子问道:“那你手没事吗?”
叶槐:?
她道:“我就是拿石头砸了几下而已,连水泡都没起。”
婉儿疼惜地把她手里水壶放到一旁,摊开她手仔细看,问道:“真的没事?那么沉的东西你可怎么砸的呀,胳膊呢?没撞到吧?”
叶槐注意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特别是握着自己手的动作,说不出来的奇怪,她稍微抬起了下头,避开唇边她的额头,淡淡道:“多谢婉儿姑娘,我没事。”
“你还叫我婉儿姑娘啊……”婉儿声音又低又轻,侧身把自己靠在叶槐的怀里,头贴着肩膀。
叶槐:……好像有些不妙。
凭着多年哄丁洁的经验,叶槐保持住了表情不变,道:“这边炉子正烧着,小心烫。”
“你这冤家。”婉儿甜蜜的倚靠在叶槐的肩膀上,痴痴地看着她,说道:“咱们昨个晚上不是都约好了吗?你我结成对食,要一生一世不分离。”
这套路听着有点耳熟。
叶槐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前辈·何·凌迟处死·死不瞑目·清涟。
“不,”叶槐稍稍地退后半步,垂下头说道:“婉儿姑娘是日后有大造化的人,小的哪里配得上您。”
姑娘你日后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稳住啊。
婉儿脸色刷得撂了下来,叶槐退后一步她就上前一步,死死抓着对方的胳膊,脸上满是阴狠,尖声问道:“你什么意思?反悔了?!”
“小的不敢,此话一片真心。”
“真心?你既然已经招惹了我,就别想全身而退!”
“小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丫头了?说!是谁?”
“不,我……”
“你住嘴!昨个儿还说爱我疼惜我,今天就变了心,你下面没根,还想上面没头吗?”
“婉儿姑……”
“大不了咱们两个一个都别活!呜呜呜……你这负心汉。”说到一半,她便捂着帕子哭了起来,当然,抓着叶槐胳膊的手没松开,指甲都扎进了肉里。
叶槐锁紧眉头,不确定此时把衣服脱了,告诉她自己也是女人,婉儿会不会直接把这件事情给捅到上面去,想想记忆里两年后对方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跟残酷画面……
“是我想得太多,觉得你离开我有更好的未来,我错了,你别哭……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她的手抚上婉儿白嫩的脸颊,看似深情实则面无表情地说道。
还是先对付过去吧,能混一阵是一阵。叶槐毫不愧疚的想。
听这话,婉儿总算是止住了啜泣,她朦胧着一双杏眼看着叶槐,问道:“真的?”
“嗯。”成功和小受丁洁生活了一辈子女人用坚定地眼神回望。
小姑娘的道行还是太浅,她的眸子眨了眨,慢慢地又挤进了叶槐的怀里,双臂抱着她的腰,娇嗔道:“吓我一跳,你日后可万万不要再与我讲这些话了,你摸摸我的手,现在还凉着。”
叶槐扭头,只看到她的指甲上全是血迹斑斑,感觉手臂有点疼。
“是我的错,不该吓你,不会有以后了。”叶槐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