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墨清漪消失,自己饭店几个男服务员被重创后,喜来就喜欢站在饭店的门口眺望。因为几个男服务员是轻微的灵魂衰败,也醒不了这么快,他什么也没问出,连天兵们来过问了也都没办法处理这起事件。
喜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门口眺望,他只觉得自己心口空荡荡地,像是丢失了什么。这是,很久很久很久,他都快忘记了年份的久远之前,才有过的感觉。只要一想起那个时候,所有的情绪都历历在目。为什么会对一个哑女产生这样类似的情感?喜来自己也搞不懂。
慕容恪是天堂第三街道的治安官,他是一名南北朝时期的武将,只是在南北朝时期武将们相对于其他朝代没有这么有名。他在那个年代也是一位名将了,不然也混不上治安官的位置。
他朝着有缘饭店门口的喜来抱拳:“喜来公子,我们例行检查,饭店中那几位恢复神智了吗?”
慕容恪的身份在这,这条街道上的事情也就归他管了,所以就是等,也要等到那几个人醒来,查个水落石出。
喜来心不在焉地摇摇头,他才没空关注那几个小崽子呢,还是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慕容大人。里面请。”
慕容恪也不客气,径直走进了有缘饭店,往饭店的三楼走去。因为那几个昏迷的服务员都在三楼员工宿舍里。
员工宿舍里
明强四人刚刚醒来没多久,慕容恪就带着一众天兵进来了。
慕容恪公事公办地问道:“你们就是被袭击的几人?当天发生了什么事?”
明强听到慕容恪的问话,先是一颤,以为自己的事情暴露了。他又观察了一下旁边人的眼神,大多是关心的居多,明强本来是怕的,但是看治安官并不像问罪的样子,于是胆子大了起来。
“慕容大人!你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我们是被一个妖女给打伤的!我们四人工作完正在树林里散步,结果那个妖女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病。身上一阵白光,我们就被她给伤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明强说得一本正经地,其他几个人本来也以为是兴师问罪,被明强递了眼色之后都是点头称是,还添油加醋把墨清漪描绘得像个女魔一般。
慕容恪听后,记录下来,正色道:“难道跟魔族有关?你们再详细描述一下?”
明强几人互换眼色,还是明强开了口:“魔族不魔族我倒不太清楚,只是她的功法特别不寻常,不像是修为,而且她身上是一点修为都没有的。”
其他同事听完后,也恍然大悟地说道:“难怪那哑女要消失,原来是做了坏事。”
有的同事脸皮薄,想起以前欺负过哑女,也都闭上了嘴。就算哑女还击也不过是正当防卫吧。这一部分闭了嘴,脸皮厚的自然就帮明强辩解了。
明强见这么多人站在自己这边,也就更加放下心编起故事来。
不料,一个拳头向他砸来。慕容恪都是看呆了。
谁居然在治安官面前打人?
看清楚来人后,除了慕容恪以外,其他人都沉默了,来人正是有缘饭店的老板——喜来。
喜来脸上满是震怒,他从来都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世上一切都与他无关。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最近喜来就发了两次火,这两次火,还偏偏都是为了那个哑女。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她是什么样纸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慕容恪有些挂不住,好歹自己是个治安官,也不能任由人在这里胡来,虽然这里是喜来的地盘:“喜来公子,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他们还是伤伤患”
“伤患?就他们伤?”喜来指着床上躺着的明强几人,“你知道吗?这些人欺负那弱女子的时候呢?我不知道我没看见的时候有多少次,反正我亲眼目睹的就有4,5次!”
慕容恪眼皮一跳,感觉到自己被戏耍般,看了明强一眼:“公子什么意思,还有隐情吗?”
原来,喜来并不是不知道墨清漪被欺负的事。只是他的世界观一直认为,一个人被欺负,就应该自己站起来保护自己。如果自己保护不了自己,也应该去找一个强有力的后盾,而不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所以喜来看见了好几次她被他们欺负,他都没有出手,他也没有理由出手。每次见到喜来,墨清漪都是一脸真挚的笑容,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笑得天真又乐观。她要这样装模作样,他喜来为什么要去主动出手救她?
屋子里围观的好几个服务员都被点名,这都是喜来看见过欺负墨清漪的人。那些服务员们都低下了头,不敢答话,算是默认了。
慕容恪感觉到案子真相的出入。只能宣择日在治安所审判。
直到那四人可以走路,才开了堂。他对这种欺软怕硬的人特别没有好感,他有自己武将的骨气,他认为如果公平的两个汉子之间决斗是情有可原的,这个饭店的部分人居然欺负弱小,更遑论是男人欺负女人,他没任何理由手软。
一阵手段,四个没骨气的人就全都招了。
明强手指被‘雷击棍’给击了数百次,都快要冒烟,鼻涕眼泪横流:“大人,小的们都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大人,从轻发落啊!”
慕容恪得知真相更是大怒,怎会给他们任何机会,直接判刑打入天牢20天堂年,出来10年不允许任何地方录用这种刑事犯罪。
只是唯一的,就是那哑女身上的白光是什么,慕容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