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几十上百年都好好的,怎么会有贼进来杀人呐,偷点东西就偷点,除了点海货俺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怎么能杀人呢?俺苦命的娃娃哦,现在这群黑心肝的竟然连送葬都要打扰,真是不怕天打五雷轰。”
我听他的意思竟然是将那孩子的死怪在了我们身上,当下就心有不悦。
可是他唱作俱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我们竟然让这孩子死都不得安宁,搞的我们一个个的都不好意思再纠缠下去。
“老烟,我们?”老夏尴尬的看过来。
许教授通红的眼眶也稍微淡下来一点,他往海边看了一眼,突然道:“我们回去吧,骚扰葬礼确实不太礼貌。”
我惊讶的看向他,但没有多说什么。
见劝住我们,那三个汉子却没有多少喜色,看向我们的眼神依旧带着浓浓的怀疑。
老烟已经不管这些,带着我们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