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性发作,浑身疼的实在无法入睡之后,我烦躁的抬起头,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老烟他正坐在我对面,面带狰狞的盯着我!
我顿时就清醒了,咽了咽口水问他怎么了?他却已经收了神色半句话都不说,就去了伢仔的房间。
伢仔低吼的声音传来,老烟刻意压低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听的我眉头一皱。
“你觉得他在防谁?”做了一天背景板的昆布骤然开口,同样的压低了声音。
我不假思索的说除了防着渔村的人,还能防谁?
昆布闻言没有任何表示,如同老僧坐定一般的靠在椅子上,神色严肃。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试探的问道。
昆布瞥了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没有出声,我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不过也不想再追究什么,只默默地趴在桌子上。
刚才被老烟一吓唬,一时间没觉得痛,这会儿所有的痛楚如同被放大了一般。
可是解药得省着吃。
唉……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