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魁把头扭了过来。“好!我们走吧!张一才!言而无信非君子!我相你是守信的!今后治服焰吉和解决药丸的问题就靠你了哟!我对你寄于厚望呐!”
张一才点了点头。“请鬼王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魁点了点头,然后向白媚招了招手,就原地消失了。
白媚深情地看了一眼张一才,微笑着原地消失了。
张一才看看白魁站立的位置,又看了看白媚站的位置,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就走到床边坐到床上,脱鞋上床躺了下来。想起白媚消失时的微笑,张一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
张一才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太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
张一才伸了一个懒腰,准备起床。“嘭!嘭嘭!……”有人激烈地敲门。“一才!这孩子!怎么睡这么久呢?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吗?”
张一才仔细一听,是张同贵的声音。
“叔!我起来了!你稍等!我马上去开门!”张一才冲着门的方向大声说。张一才说完快速地下床穿鞋,走到门旁边把门打开了。
“叔!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找我有事吗?”张一才看到张同贵站在门口。
张同贵:“一才呐!你一年多没回来了!你娘没死前年老体弱,又整天思念你。地里的农活几乎都没有去干过。现在,你家地里怕都荒起的。我来找你商量商量,耕种的事。我们农村人,靠的就是那一亩三分地了,你可不能让地老是荒着。那样的话,将来吃屁都没有人放给你吃呢!”
“叔!你说的对呀!您年纪比我大,种地经验肯定比我丰富。这方面,你可要好好的帮帮我呐!”张一才说。
张同贵:“谈不上帮不帮的。谁家还没有一个灾一个难的。灾难并不可怕,众人拾柴火焰高,一起努力挺一挺就过去了。走吧!我们到你家地里去看看。”
“好!叔!我洗一下脸马上去地里。”张一才说完就去舀水洗脸去了。就在张一才洗脸时,他的手触摸到他的脸,他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一股刺骨的冰凉。张一才很奇怪:“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感觉,怎么脸这么凉呢?”张一才心里很纳闷。但是,张同贵在这里,他也不能大惊小怪。
“洗好了!走吧!叔!”张一才洗完脸走过来说。
张同贵:“一才!你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正常呢?乌青八怪的!你感觉到哪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没感觉到哪有不舒服的地方。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吧!没事!走吧!”张一才说。
张同贵:“没事就好!走吧!”张同贵说完就和张一才向地里走去。
跟着张同贵向地里走的张一才感觉到今天与往常不一样,他看到不停地有黑影在面前飘来飘去,以前从未见过此现象。仔细一看,全是鬼,这些鬼行色匆匆,全然无视张同贵和张一才的存在。有的还向他们做着鬼脸,有的连头也没有,象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叔!小心!……”张一才突然大叫。他看到一个无头鬼正撞向张同贵。
张一才的话音刚落,张同贵就摔了一跤。张一才连忙上前扶起张同贵。
“一才!你叫什么?吓我一跳。你看把我吓得摔了跤吧!”张同贵责怪张一才。
张一才:“叔!对不起!我只是看到太阳有一些刺眼而已,我怕你看不到摔跤。所以,叫你小心!”
“哦!也难怪你一片好心!算了!走吧!”张同贵说完继续向前走。树萌下面,有一只鬼正看着他们讥笑。
一路上,张一才看到各式各样的鬼在他们周围闪烁。只看的张一才心惊肉跳。而张同贵却看不到这些鬼,依然神情自若地走着。
张一才心想:“这个白魁,给我使一个鬼术,怎么什么鬼都见得到呢?从今往后,想躲过这些鬼东西,怕上难上加难哟!唉!……”
一个美艳的女鬼向张一才飘过来,它轻而易举地如风一样穿过走在前面的张同贵的身体,飘到了张一才的面前,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张一才。张一才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女鬼。
“你的肉肉好香啊!我吃一口好不好?……”女鬼的声音只有张一才听得到。
张一才:“不!不不!……我没洗脸,脸臭!”张一才连忙说。
“嘻嘻!……我就喜欢吃臭的!”女鬼说完伸出血红的舌头在张一才脸上舔了一下。“嗯!……不错!香!真是太香!”
张一才心头一惊,打了一个大的喷嚏。唾沫星子喷了女鬼一脸。
“呀呀!口真臭!喷的唾沫星子如茅坑里的尿液,熏死个鬼!”女鬼说完穿过张一才的身体飘飞走了。
张同贵回过头奇怪地看着张一才。“一才!你在和谁说话呢?”
回过神来的张一才连忙说:“没!……没有说什么话!我只是想起了我娘,有些伤感而已。”
“这也正常!母子情深嘛!不过,人生不能复生,你要尽快摆脱悲痛,不能老是深浸在悲痛之中。未来的路还很长,你要锻炼自己独立生活的能力。”张同贵给张一才讲起了道理。
张一才点了点头。“叔!我会的!”
“嗯!你好好的干!过些时候,我看哪家的闺女贤淑,就给你做个媒,你再娶一个媳妇,这家就象一个家了!”张同贵说。
张一才:“谢谢叔对我这么好!只是媳妇的事就不要提了,你看我一穷二白,要什么没什么!哪家的闺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