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扎针,你把针。
沈宝玉:“躺在床上的可是你娘呐!稍有不慎,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你要三思而后行呀!”
“我当然知道!你们就把针放心地。
沈家玉点了点头。“为民!……把针给你的孩子吧!”
“娘!……我还是有一些不放心!”阳为民说。
小孩子:“哎呀!……办事啰里啰嗦的!这针你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再不给,我来硬的了!”
“你!……你敢来硬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我的孩子!我难道连你都管不了吗?”阳为民大声地说。
小孩子:“哈哈!……你再仔细地看看,针在哪呢?”
阳为民连忙向自己手里看了一下,发现针已经不在他手里了。他又看了一下面前的小孩子,小手里却拿着一根针。而且小孩子纵身一跳,就跳到了了孙姿慧的身边,并把针深深地扎进了孙姿慧的食指。
“啊!……”孙姿慧惊叫一声,食指上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醒了吧!……这下你们应该相信我了吧!”小孩子说。他脸上随既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阳为民连忙上前抱住孙姿慧。“姿慧!……你没什么事吧?”
孙姿慧惊恐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又看了看自己。“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我是谁?”
沈家玉、阳为民和周中林都感觉到特别奇怪,从孙姿慧的眼中,他们可以看出,孙姿慧好象并不认识他们,而且就是连她自己,她也不认识了。
阳为民:“我是你丈夫呐!看!……这是你娘!这是村子里的老邻居周中林。还有,那个小孩子就是你的儿子,刚出生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呐!”
“不!……不不!……你在说谎话骗我!我从未见过你们。”孙姿慧连连摇头。
沈家玉:“我真是你娘呐!……我叫沈家玉,难道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你不是我娘!……我娘早死了!”孙姿慧看了一眼沈家玉说。
阳为民:“孙姿慧!……你在胡说什么?她不是你娘能谁?你再看看!”
沈家玉摆了摆手,示意阳为民不要再说话。
“姿慧呐!……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带你在田间里捉泥鳅的事呢!那时候你是天真无邪,也是最最开心的时候!”沈家玉机含微笑慢慢地说。
孙姿慧摇了摇头。
沈家玉:“姿慧呐!……你连你最最开心的事都记不起来了。我想你是不是失忆了呀?”
“你才失忆了呢!我压根就不认识你!还有你们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孙姿慧说。
阳为民:“奇怪!……怎么就昏迷一下,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呢?”阳为民皱着眉头看着孙姿慧。
“不奇怪!她呐!……已经脱胎换骨了!这一点,你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孩子说。
沈家玉:“脱胎换骨?……我们都不知道原因?难道你清楚其中的原因吗?”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想说!我要是说了,你们不死也把你们吓死。”小孩子白了一眼沈家玉。
“哟!……这话有一些说大了吧!告诉你,我们都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什么可怕的事我们都见过。你不相信的话,说出来试试。”沈家玉说。
“我说过了!我不想说。你们再逼我说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就发威了。”小孩子说。
周中林从他看到小孩子到现在,感觉到了面前的小家伙绝非善类。他突然想起来阳为民向家里背回棺木的事,当时他还阻止阳为民。可惜阳为民没有听听从他的阻止。刚才小孩子还说要找他算帐,难道这个小孩子与那根棺木有关。周中林想着想着,竟然不寒而栗起来。
周中林眨了几下眼睛,准备溜走。他的脚步开始悄悄地向门口移动。
“站住!……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走。尤其是你周中林,我还没有和你算帐呢!”小孩子厉声叫道。
周中林立既停止了移动的脚步。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小孩子。“我!……我在这里也帮不上忙,我还有很多农活要做,我!……我要先回去。”
“休想!……凡是看到我的人就再不能看到其它东西了!以后,你就不要再做农活了,就天天摸黑象狗一样的生活吧!”小孩子的声音显得有些可怕。
小孩子的话音刚落,周中林感觉到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双眼一阵剧烈的疼痛,面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黑暗。周中林的双眼珠带着血滚落到地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呐!……”周中林双手捂着眼睛,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血不断地从周中林捂眼睛的手指缝里渗出。
沈家玉和阳为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发现周中林的双眼珠滚落到地面上,自然是非常害怕,也开始颤抖不已。
孙姿慧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好象是对面前发生的一切还在暗中庆幸。
“你们两个人,一个是我外婆,一个是我爹。从这个意义上讲,还是对我有一点恩情的。但是,事实上,你们与我毫无关系。你们要不想象地上那个人的样子,就乖乖地听我的话,我高兴时就会放过你们的。”小孩子得意洋洋地说。
周中林:“不要相信他,他!……难道你们还没有看出来吗?他!……他不是你们的孩子!他是……”周中林的话还不没有说完,就发不出来声音了,尽管他的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