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
“不是吧？呵，不过你经常捉鬼驱妖的，说不定眼中只有妖魅见不着人。”顾诺说完，又低头处理oa流程上的公务。
“那女人，年纪大吗？”陈澈问。
“大。”顾诺没心情理他们了。
“长什么样的？”陈澈再追问。
“不知道，没见过。”
“你想想。”
“没留心，忘了。”美股开盘，顾诺又聚精会神起来。
福琳再要发作冲上去，却被陈澈拉住，示意别再追问。
福琳看看顾贤，顾贤没有一点表情可供参考研究。
安弥看着icu里面的一切器械重新活络起来，看着医生们动作也缓慢休闲了起来，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医生告知，外婆继续陷入沉睡状态。
自从上一回静淑姨过来看过外婆，两位老人家不知道谈过些什么了之后，外婆又陷入了昏昏沉沉的迷糊里。安弥来过几回，她一直在沉睡中。
安弥也不知道外婆是像从前那样昏迷了还是沉睡了，但医生说外婆没有昏迷，只是沉睡。
若不是今天见她这么精神奕奕地在自我“臆想”的情境里有这么多的动作，安弥真的不相信医生说的话。
究竟顾诺口中的女人，是哪个女人？是谁来纠缠？
为什么只有顾诺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