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可想好了没有,这件事要怎么决定,您准备给皇上什么样的答复?”安夫人忧心忡忡地向安文勋问道。

“来,夫人,你用着急,这时间还没到,正好我先去见一见我那为故人,如果她能帮上忙的话,事情自然就成了。

“故人?”安夫人一脸疑惑,思索了一番便向安文勋问道:“老爷您说的可是……”

“正是的,夫人。”安文勋点点头,微笑着向安夫人答道。

“可是老爷,她会愿意帮我们吗?”

“夫人不用担心,我此次去与她见面说说看,如果她帮不上忙的话,我再答应皇上的条件也不迟。”

“那好吧,老爷,我相信你。”安夫人边说着,不觉地低下了头。

见此情景,安文勋也握住了安夫人的双手,轻轻地抱住了她,对她说道:“夫人呐,不管以前怎样,自从你嫁给我以来,你对我的心,对这个家的用心,都是日月可鉴的,我安文勋这一辈子定当是也只承认你这一个夫人的。我与你,才是一起厮守终身的人。”

“老爷……我都懂。”

安文勋用他那含蓄的语言,表达着他对安夫人忠贞不二的爱,而安夫人也自然明白,不多言语。

“娘娘,您的故人给您传来了信,您要看吗。”慧慈太后正安静地数着佛珠念着经,听到春荷这句话忽然睁开了眼睛。

“是他传来的信吗?”慧慈太后一边接过信封,一边神情惊讶地向春荷问道。

看着这封突然到来的信,摩挲着这没有打开的信奉,慧慈太后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

“娘娘,您就打开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慧慈太后缓缓地拆开了那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纸便展开了来。

上面只有短短地六行字。就那短短的六行字,慧慈太后却一字一句,从头到尾不知道读了多少遍。

放下了那封信,慧慈太后已然已经没有了继续打坐念经的心思。

她思索了良久,向春荷问了道:“春荷啊,你说我要去见他吗?”

春荷为慧慈太后理好了信,边将它收进柜子里边对她说道:“娘娘,您也已经知道,他是有事求您才要见您,并不是别的意思,如果娘娘您觉得您想见他并且可以见他的话,春荷认为,您就去见见吧。”

春荷的话是什么样的意思,也只有春荷与惠慈太后她自己懂。

“春荷,我要见他。”

思索良久,惠慈太后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娘娘,奴婢这就去为您准备出宫用的便装。”

京城中的同福酒楼,一出好贵静谧的厢房中,便装出宫的惠慈太后与春荷早在此处等待。

看到前来赴约的安文勋的那一刻,惠慈太后的眼里果然是出现了不一样的光芒。

“老身安文勋叩见太后娘娘。”一见到惠慈太后,安文勋立即下跪行礼。

“快些起身!”惠慈太后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扶起了面前的安文勋,对他说道:“我也不是正式出宫,你也不必对我行大礼,快些坐下来吧。”

“老身谢太后娘娘。”安文勋边对太后娘娘道了谢,边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安大人,你说吧,此次约本宫出来,所为何事。”

“太后娘娘能劳驾出宫来,老身实在是感激不已,这次老身请了太后娘娘过来,实在是有不得已只是想要求太后娘娘帮忙。”安文勋将整理好的语言一字一句地说给了惠慈太后听。

“你说便是了。”

“太后娘娘,老身有一女儿,名叫安秦流素,因一些不巧的事因入了宫……”

安文勋又是一字一句,将自己女儿入宫的原因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由全告诉了惠慈太后,并向她恳求,请她出面向皇上说情,请皇上放了自己的女儿好让她回家。

“也就是说,你找我来是想让为你女儿说情,还是为了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儿。”听了安文勋的一番话,惠慈太后问他道。

“回太后,事情就是这样老身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会想到来求太后娘娘帮忙。”

“如果你接回了女儿,是不是又要离开京城,回到那个地方去了?”惠慈太后又问他道。

“回太后娘娘,老身余生只想和家人过个平静安稳的日子,所以只要能接了女儿,老身就还回无忧镇去。”

听了这话,惠慈太后不禁沉默了一会,忽又问道:“你夫人,她还好吗?”

“回太后娘娘,夫人尚好,老身替她多谢太后娘娘关心。”

“安文勋,你的这个请求,我要是不帮你,你又如何?”见安文勋总是如此一副神情,惠慈终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老身惶恐。”安文勋走下座椅,有一次跪在了惠慈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若是帮不了老身这么忙,老身只能等时间一到,再去找皇上了。”

“安文勋,你可不可以不要装的这么正经。”惠慈太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文勋,对着他说道:

“十二年了,十二年过去了,你走了十二年,你现在见到我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太后娘娘。”安文勋站起身来,又坐回椅子上,看着惠慈太后的眼睛,对她说道:

“兰儿,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你兰儿。你说的不全,不是十二年,从当出你嫁给先帝到现在,是十九年。十九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失去了恬儿,却得到了秦流素,你也有了儿


状态提示:第299章 心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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