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一行先到三点水,碰到陈平理。
“三弟,别来无恙”陈平理问候:“又麻烦安娜老师,那啥,咱俩有缘啊,牛小岳是你学生,也是我学生,咱俩携手,共同促进他德智体全面发展。”
安娜笑道:“我教小岳皮毛,秘书长教国学,岂可同语!”
“哪,哪能!我对你高山仰止,敬仰有加。”陈平理脸红。
“这成语用的,胆子不小。”张三呵呵笑。
“二哥,你今天说话文绉绉哈!”小玲总笑道:“古语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真希望今后二哥多跟三弟学习。”
“当然当然,小玲,你不要总盯着我好吗你不烦吗工作,开始工作!”陈平理说道。
“二哥,你怎么在这现在不是按摩的点呀”张三小声问道。
“小玲让我过来陪你,中午吃个便饭。”陈平理脸红说道。
“二哥,拉倒!别说得这么好听,你是听到安娜来就一竿子蹿过来。”
“没错!咋滴呀我心里想来还不行吗我老婆死了十一年一个没找,安娜一个人带孩子,有没有丈夫谁知道”
“小岳告诉你的”张三问。
“我灌他几杯酒咧咧的。三弟,那啥,安娜到底在婚还是离婚”陈平理呵呵。
“在婚,丈夫在国外做访问学者。”
“三弟,我,我搭鼓搭鼓安娜,访问访问她,算不算第三者我明知道她有家有孩子,还这么想,是不是缺德”陈平理问。
“二哥,我,我没法回答你。你心既然是干净的,怎么做都可以,而且我们不知道安娜到底过得好不好对吧过得好咱祝福,过不好咱见义勇为搭上手。”
“我我当然干净!三子你说话咋就这么舒服。我看她一眼两天可以不吃饭,我看她开心笑我比她还开心。”陈平理嘿嘿笑:“我不知道为为啥”
“这特么麻烦,你心里有她了。”
“好像是。你看,就在她后面跟着走吧,我这心就怦怦直跳,就高兴!”
“草!二哥,咱唠点别的吧。”张三无奈。
“行啊!三弟你这苦相,摆明了二哥我配不上他,实实在在讲,也真就这么回事。前两天国威把钱还我了,我请国威王总在这吃顿饭感谢,找了两个朋友作陪。怎么,听说东营子许国明你认识”
“认识,那人不错。”张三回答。
“我草!那是我们圈里六哥,地位高着呢!能让国明哥立大拇指的人不多,三子你确实牛逼呀,当时我多亏没揍你,就我南口二炮手的臂力,而且我还理亏,想想后怕呀,年轻那会国明大哥揍过我一次,告诉了我大哥,回家接着又让大哥揣了一顿。”
“怎么聊起我了”张三问。
“酒桌上王二虎聊起了国威,现在贼几巴难熬,说姓马那傻碧整的把钱都冻结了,自然而然话题溜到你这,他不让我找过你麻烦嘛!二虎这货原先讲究,这些年掉价胡几巴搞,圈里口碑差了,所以我没提咱俩不打不成交拜把子的事。喝点酒上听他开始埋汰你,哪想到把六哥惹火了,破口大骂他一顿,说“你砸车人家三子没敲你骨万幸了,你觉得人家怕你人家压根没瞧得上你,懒得跟你玩!你知道他爷爷干吗的老红军,你动人家孙子一根汗毛,会有一卡车战士抄你家。还有盛小红盛主席,道上人谁不给面子,他去见张三都得客客气气,你二虎算个几巴啥”我草!国明大哥的话说得我头皮发麻,二虎立马瘪炮。国明是二虎大师兄,这块牌子就已经贼亮贼亮,没想到在你三弟面前也就一般般哈。那晚我听国明大哥说起你俩交往,他说他种菜卖菜,你们食堂伙计,是少有几个不拿回扣的,也不克扣送菜的。”陈平理提及许国明。
“那是国明哥的菜份量足质量好。他在东营子种菜只用发酵鸡粪,有快十年了,坚持下来规模越来越大,把简单的东西往简单了去做,双方都放心。哪天咱俩休息,去他温室大棚摘菜。”张三说。
“时间你定!三子,我问你,盛小红跟你啥关系红哥是我们圈里一个传奇,他曾一挑五把对方全部撂倒,那五个不白给。”
“二哥,我跟红哥接触少,关系还行。看样子你很佩服他,你有事找他,我可以搭搭桥。”
“就像咱俩关系呗,不对,咱俩刚搭鼓上,这交情你特么稀了马哈的。这两年我有点心事,那啥,三弟你问问他,能否把我调到市武协他是常务副主席,主席程书章大师,89岁了不管事。去年我托国明哥探过他口信,草!啥动静没有。其实lùn_gōng夫我说得过去,就是这文化差劲!纪律差劲!”陈平理一脸认真。
“我问问。”张三手机查号,拨通。
“董事长,过来吃呗,煮全羊,我们刚开席。”盛总亲切道。
“红哥,你们好好吃!下午我与n委联系,上午翟主任市里开会。”张三说道。
“三弟,哥就服你!话不多事全办!这几条路线赚钱角度讲,咱的不说排第一,坐第二稳稳的。哦,对呀,平常你不打电话,找我有别的事吧”
“有。我跟大众出租陈平理在一起,他对红哥,盛主席心慕已久,也有个人请求,想调进市武协,哪天你约约他聊聊”
“南口二炮手,你俩在一起是吧我跟他说,他特么毛病不少,你换他。”
“您,您好盛主席!我是虎口,不,南口二炮手陈平理,那,那啥~~~”陈平理结巴。
“能好好说话不一急就特么结巴,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