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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三日,午时,准时开餐,不见不散!
“好!好!好!”宋卓楠念完,只觉通体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开业“清扬公子的宣传词汇,可谓是前无古人,在下佩服!公子放心,在下定当连夜抄写,明日定让他贴遍京城!”
方清羽一听,五百张宋卓楠居然要一夜抄完,赶紧制止“宋兄可雇佣书院学生一起誊抄,不必自己抄完,可不能为了这个熬坏了身子。再说雇佣书院也是为多海阁宣传了!”
宋卓楠望着清扬公子清亮美眸闪烁着关怀之意,不知为何,竟觉双颊发热,清扬公子虽同为男子,他却每每与其对视,心跳加速,不正常,不正常,自己看来病得不轻。
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周过去了,方清羽没有见过黎致,白日里忙碌,方清羽并不会太想起他,可长夜漫漫,黎致冰冷的俊颜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此时,方清羽闭目坐于铺满薰衣草安神花的浴桶中,脑海中尽是那幽深的黑眸,迷人的嗓音……
“黎致……”不知不觉,樱唇轻吐“我该拿你怎么办?”
皓月当空,夜风习习。
沐浴过后一身清爽的方清羽躺在床上,了无睡意。
主屋,一抹修挺的身影站在窗前,黑眸凝视着凤羽阁。
习武之人目力极好,月光下,瘦弱的身影清冷孤寂。
一夜无眠。
翌日。
五月底的清晨,清风徐徐,用完早膳方清羽慵懒的躺在银杏树下的躺椅上。
方清羽在无聊的仰头细数头顶碧绿的银杏叶,昨夜失眠,今天竟也早早的就醒了。
时辰尚早,方清羽今日并不打算出门,一点也不担心即将开业的多海阁,用人不疑,横竖多海阁所需人员基本配齐,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妥当,剩下的由宋卓楠他们准备即可。
“小姐,郑嬷嬷着人来报,夫人和大小姐来了……”不远处紫玉神色慌张的高声通报。
相府?方清羽扬了扬秀眉“看来本妃的娘家终于想起我这个不起眼的侄女了。罢了,我去看看。”
换好见客的衣衫,方清羽跨出凤羽阁,抬眸望见银杏树下挺拔矫健的青衣背影,脚步一顿。
他,在家?
眼角一热,方清羽才惊觉自己是那么想念他,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让她觉得满足。
“走吧。”黎致抬脚,低沉的嗓音飘进方清羽的耳朵。
走?去哪儿?方清羽蹙眉,难以理解他的话。
觉察到她还在原地,黎致停住脚步:“不是要见客吗?方清羽,还不跟上?”
什么?他,要陪她一起?
心,又不着痕迹的漏了一拍。
脚步竟不自觉的快步向前,不知是他走得慢还是她走得快,明明两人之间还有三丈鸿沟的距离,眨眼间竟然只差毫厘。
柔嫩小手倏然被温暖的大手包住,方清羽蓦然抬头,神志也猛然清醒。他怎么能如此理所当然的牵住她?怎么能在她好不容易就快要忘记他时候,又来扰她心神?
“想让方家看出来的话,你大可以放手。”觉察到她的挣脱,低哑的声音自唇间飘出,黑眸幽深,手上也不由加重力道。
因为怕她被方家人欺负,也为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闻言方清羽秀眉一蹙,什么意思?演戏吗?人前扮演恩爱夫妻,人后形同陌路吗?思及此,樱唇自嘲的一笑。
“既然冷漠无情的王爷热衷于演戏,仰人鼻息的臣妾自是要陪演的。”
嗤笑一声,小手随即温顺的待在粗砾的大手中,摇摇臻首极力忽略手上传来的温热气息,抬脚步出寒云苑。
刻薄的话语让黎致的心微微抽痛,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拥她入怀的冲动。
现下,哪怕是带有暗刺的温顺也让他觉得满足,方清羽,哪怕是被你刺伤,我也不愿放手。
前厅,方夫人和相府嫡女方清敏正端坐于厅内喝着上好的御前龙井,管事郑嬷嬷作陪。
“贸然来访,还望嬷嬷海涵,羽儿身体不适,相爷与我实在担忧。”方夫人到底是执掌相府中馈多年,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嬷嬷气度不凡,想必地位不一般,随即隐住眸中的不屑,落座即诚恳的致歉道。
“方夫人不必忧心,王爷寻名医为王妃诊治,经过一个多月调理,王妃早已康复。”言下之意,一个月了才想起担忧,早干嘛去了。
方夫人自然听出了郑嬷嬷的暗讽,不过她并不在意,横竖寻个名头罢了。
“王爷对羽儿如此疼惜,是羽儿的福气,相爷和我都甚是欣慰。”
身旁的方家大小姐方清敏闻言面色一变,一时间不忿,不甘,傲慢像调色盘一样浮现在美艳的脸上,低声嘀咕“一个没爹妈的丫头,有什么好疼的!”
“敏儿不得无礼!”方夫人立即小声喝止,不管怎么样,方清羽已经贵为王妃,绝不是她一个闺中女儿能妄议的。
“羽儿父母早逝,从小教养在相爷膝下,相爷比教养清敏更为用心,如今她贵为王妃,总算不辜负二叔所托。”
“大伯大伯母对清羽的恩情,清羽无以为报!”清淡悦耳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