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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
玛丽的脸上出现一丝恼怒，心里却又不禁想起了华国的“因果轮回”一说。
“按照你们华国的说法，这是我的报应？”玛丽自嘲的笑了笑。
想想也是，她没什么资格怪汤予琛。
要求是她提出来的，明知道他对她无心，却依旧心动，也只能怪她自己定力不足。
他的淡漠，她一直都清楚。
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她从前出任务时对那些人的态度一样，不屑一顾。
程思慕在旁边倒是缩了缩脖子，有种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尴尬。
汤予琛似乎没什么耐心了，催促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亲了，你也该兑现你刚才的话了。”
“要是我不兑现呢？”玛丽有些赌气的问。
汤予琛睨了玛丽一眼，淡淡的说：“如果你不守承诺，我也会不守承诺。”
程思慕不明白汤予琛的不守承诺是什么意思，玛丽却是清楚得很。
如果那样的话，等汤予琛杀了沈鹏之后，就不会按照约定跟她走了。
“哼。”
面对汤予琛的威胁，玛丽也只能无可奈何认栽。
毕竟在这场战役里，先心动的人绝对是弱者，先爱上的人早已注定了败局。
玛丽老老实实的开口：“我走的时候，在窗外安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在你们来之前，正好听到里面的条子说，现场已经差不多勘探完了，没有发现任何犯罪痕迹。
凶器，指纹，毛发，脚印......全都没有。
可以说，那是一个完美的杀人现场。
酒店登记的时候只有那女人一个人的名字。
走廊的监控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却被人用东西砸坏了。
最后的画面，是一个石子飞过来砸碎了镜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拍到。
法医验尸的时候说，那女人有x交痕迹，但体内没留有精.液，想必当时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
所以，根本无从查证。
对了，那些条子好像准备收工了，接下来的打算是去查那女人的社会关系，看看有没有什么小情人小仇人之类的搞情杀。
我说完了，没了。”
程思慕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们刚刚都想错了......
师叔这次行动，根本就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才不得已提前。相反，是经过严密的筹划的。
他很自信，不会留下任何破绽被人抓住，才会故意高调行事，故意曝光于人前。”
“故意曝光？”
“嗯。”程思慕点点头，神情肃穆，冷静的分析道，“我想，为了确保行凶的时候没有目击证人，师叔在动手的时候窗帘一定是拉上的，清洁灯也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