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婶得到一大笔钱,难道是游戏的奖励吗?

祁紫想起丁婶和丁丁号码牌后的内容——【胜利条件:杀死至亲;奖励:三千万现金。】

按说达成胜利条件的应该是丁丁才对,钱怎么会落到丁婶手里了?不过转念一想,她们母女情深,丁婶自然有办法把钱弄到手。

之后发生的事情让祁紫很惊讶,连宸并继续做些亲昵的动作,而是让她换好衣服一起去餐厅吃饭,理由毋庸置疑,简单的两个字——。

餐桌上摆着可口的中餐,祁紫吃了整整三碗米饭也还是觉得饿,完全没有一丁点的饱腹感,她慌了,开始准备吃第四碗米饭。

她抬眼看餐桌旁的其他人,连宸、连心、还有索茗。

吃相一个比一个难看,与他们之前在游戏中的优雅判若两人。

祁紫感觉不对劲,她放下饭碗,提出那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谁是死亡游戏最后的幸存者?”

三人同时停住动作,一脸迷茫看向祁紫。几分钟后,连宸用餐巾擦拭嘴唇,动作优雅绅士,仿佛刚刚那个狼吞虎咽,甚至伸手抓饭塞进嘴的他只是祁紫的幻觉。

“根本不存在什么死亡游戏。”连宸单手抚摸她的脸,她闻到他手上残留的胡椒味道,她讨厌那种味道,巧妙又不着痕迹地避开。

她想起最后的幸存者将获得宸煋游戏公司绝对控制权的事,于是换了一种问法:“现在宸煋游戏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谁?”

连宸听到问话突然愣住,他把手背贴到祁紫额头上,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可他不放心最后还是决定请医生过来看看。

祁紫躺在铺有龙凤呈祥锦被的大床上,盯着棚顶发呆,直到看到前来的医生后,她才转忧为喜。

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的心理医生安烨坐在祁紫床边的椅子上,那椅子是看护她的女佣专门为他准备的,只等他一坐上去,女佣的任务便完成了。

女佣的关门离开后,祁紫方才说话。

“安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烨推了一下眼镜,面带忧郁之色:“看来和连宸结婚,对你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

“病情?你开玩笑呢吧?”

“你患上一种精神疾病,整天臆想自己生活在宸煋游戏公司制作的一款死亡游戏里,通过治疗我发现你的病因是对连宸埋藏十年的爱意,我原以为你只要达成和连宸结婚的愿望就可以恢复正常,没想到你的病情反而变得更加糟糕。”

祁紫哈哈笑起来,没想到返回现实世界后,一向不苟言笑的心理医生安烨竟然学会了编故事逗人。

安烨看她这副样子,眉头紧锁,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支针管。祁紫不傻,她能猜出里面装着大概类似镇静剂的药物,眼看着要吃亏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连忙收敛笑容,表现出乖巧的样子。

“安烨,我现在已经完全康复啦,我今天向他们问游戏的问题也是为了让你过来看我而已!”

祁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落地窗前,保持和安烨的安全距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给她注射那东西。

安烨迟疑着放下针管,对祁紫做了一系列的心理测试后,才放下心来。测试结果表明,祁紫的臆想症已经痊愈。

为了避免病情复发,安烨递给祁紫一瓶药,嘱咐她每晚睡觉前服用。

祁紫嘴上答应却没有照做,她坚信自己没有病,至于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有她自己的理解,他们记不得发生死亡游戏这件事,大概是因为游戏的设定只有最后的幸存者才可以拥有这段记忆。

但她为什么会拥有这段记忆她却无法解释,目前只能暂时归结为这款游戏存在漏洞,才让她的脑中残留着部分记忆。

关键是找到游戏的幸存者,那个拥有完整记忆的人。

房门被推开,她猜是连宸回房睡觉,便合上眼睛假寐。连宸发现祁紫已经睡着了,便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紧接着他躺在她的身边,一口接一口吃着饼干。

吃饼干的沙沙声填满整间卧室。

这声音搅得祁紫胃疼,她好饿,可是她一个小时前才吃过夜宵的,足足七份牛排。

不知过了多久,沙沙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均匀深长的呼吸声。

祁紫正想着自己也起床吃点饼干,突然,楼上传来一阵男人的尖叫。

在三楼最宽敞的那间卧房。

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平躺在浴室门外的地板上,胸口汩汩冒着鲜血。

他身上穿着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可以判断出他是洗浴后一出来便遇害的。

死者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宸煋游戏公司的连总裁。

而被所有人认定的凶手正站在死者身边,他的手里握着滴血的尖刀,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尸体。

“索茗,你为什么要杀害父亲!”

这不是一个问句,显然说话者不是想问原因,而是要发泄自己的不满,连心不想看到自己刚刚到手的幸福就这样被无情摧毁。

昨天她实现了自己多年的梦想,嫁给梦寐以求的男人,但她只幸福了一天,那个男人就变成了杀人犯。

索茗将刀扔在地上,冷冷地说:“我没有杀人。”

与此同时,窗外划过一道闪电,两、三秒钟过后,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那响声实在太大,吓得连心捂紧耳朵。

“没有杀人?那刀为什么在你手上?”连宸质问。

他见索茗不答话,拿起手机按下报警电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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