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说心累。”
里面探出一只脚,一脚踹在了刍荛的屁股上。
刍荛默默腚,继续笑嘻嘻道:“按理来说,您不应该啊,您可是开青楼的男人,啥女人没见过啊,再说都多大年纪了,还玩深情这一套呢,这要是……”
他话没说完,又挨了一脚。
“您别踹我啦,您今天就是踹死我,我也得把您说明白喽,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整天沉溺在这些里面,以您现在的地位,要啥没有?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心烦了便快刀斩乱麻,一刀下去,啥事儿都了了,这活的才是真正的逍遥快活!”
这一次,陈六没踹他。
“你不懂。”
许久后,陈六叹息,他忽然想起了裴柏,想起了他当年挎剑fēng_liú的样子,捏了捏手中的伞。
“持剑者心伤,谁也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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