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到门口:来,给你个机会,主动进去问问,顺便帮我打探打探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韩君才不傻呢,里面要是起了争执,他们守在门外,绝对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但直到现在了,里面都还没有动静。
说不定两人在干嘛呢?
万一他这个时候不长眼跑去搅了市长的好事,这何迟渊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风哥,那你怎么都不关心关心宋小姐呢,你们可是死党啊!”
韩君又把席清风推到门前:“风哥,要不你进去看看,顺便再帮我探听探听。”
席清风垂死挣扎:“石头剪刀布……”
“行。”
一轮下来,席清风惨败。
“你等等……三局两胜。”她赖皮。
韩君无奈,与她加赛。
又两轮之后,席清风依然惨败,不服气的挽起袖子:“我不服,再来。”
她长这么大,还真没服过谁,今天说什么都一定要翻盘。
两人蹲在门口:“石头,剪刀……”
“哗啦……”病房的门他倏地被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何迟渊站在门口,宛如巨人一般,浑身散发着阴冷寒气…
两人互相搀扶站起身:“哈哈哈哈,没事没事,我们石头剪刀布,输了互相扇耳光来着。”
席清风跟着何迟渊进了病房,剩下韩君一人独自守门。
进到病房,席清风就极其敏锐的感觉到了屋内不一样的气氛。
“你们聊得怎么样啊?”她看着宋明月问。
宋明月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席清风心里一紧,怎么回事?难道聊得很不尽如人意,所以才想找自己进来调和调和。
要她说啊,这何迟渊就该把给宋明月植皮这事儿说出来,藏在心里干嘛呀?她又没有透视眼,还能隔着肉墙看到啊?
看不到,她就不会被打动,不会被打动,那何迟渊就只能被一个人望洋兴叹了。
她转身看了眼何迟渊:“哈”
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啊,要帮忙调和说好话,好歹也给她个眼神,给个暗示吧!
何迟渊墨色瞳孔微微收缩,薄唇轻启:“以后不要叫我何市长,还是换个称呼叫姐夫吧!”
宋明月比席清风要大几个月。
嗨,她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就是……
欸咩?叫姐夫。
她张着一张合不拢的嘴儿,看了看何迟渊,再看了看宋明月。
指了指宋明月,再指了指何迟渊。
“你你你……你们……”天哪,她太激动了,一时之间居然忘了那个词汇该怎么说来着。
急得她最后,只好用两个大拇指相对勾了勾的手势来表达。
何迟渊步调缓慢,坐到宋明月身边,大大方方的拉起她的手:“没错,以后我就是你姐夫了。”
宋明月难得双颊晕染出一抹可疑的红,“还早呢!”
他回过头,丝毫不在意现场,席清风正在看两人的现场直播,旁若无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迟早的事。”
在一起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余生都是她的准备。